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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如此。”希望他有羞恥心。
去往刑部點卯,依舊很清閒,六門無事做。
不過一會兒,齊嶽手拿著大刀出現了,大廳裡柳天兆閻以涼和衛淵都在,他進來後直奔閻以涼。
“師妹,你明知今天順天府衙的那些小捕快來刑部報名,還把關朔打成那個樣子?一來一回,都知道他慘遭你毒手。你下手就不能輕點兒麼?或者挑一些看不見的地方,弄得他鼻青臉腫,想遮都遮不住。”在閻以涼身邊坐下,齊嶽很是無奈。
衛淵幾分閒適的品茶,聞言眉尾微揚,一絲笑意若有似無的從嘴角浮起。
柳天兆則連連搖頭,但很顯然也覺得有意思,忍著笑。
“他自找的,永遠不知丟人為何物,現在就讓他知道知道。”閻以涼看也未看齊嶽,語氣淡淡。
齊嶽略有無奈的嘆口氣,“師父一生風雲,這關朔怎麼就這麼不爭氣?”想來想去,大概也是他小時候他們總是寵著他。尤其自關滔去世之後,他年紀小,犯了錯誤後,鄒琦泰都會圓場。一來二去的,他就成了這個樣子。
“在其他方面,他絕對不輸人下,只不過沒用到正地方。”要是把和小姑娘*的勇氣拿出一半來應對她,也就不會鬧得今天鼻青臉腫的丟人現眼了。
齊嶽閉了閉眼,覺得自己快要痊癒的肩膀又開始疼了。
“有些人是不趕著他就不前進,閻捕頭的方式也沒什麼問題。”柳天兆開口,儘管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意思。
閻以涼掃了他一眼,要他少多管閒事。
柳天兆不以為意,看向衛淵,笑道:“衛郡王覺得如何?”
“柳捕頭的話也不無道理,各種方法都試過了依然沒用,剩下的也僅剩暴力這一條路了。”衛淵放下茶杯,一邊淡淡道。
閻以涼看向他,要他少說話,自己什麼立場不知道麼?給她支招,讓別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有私心。
衛淵微微揚眉,滿目笑意。
齊嶽依舊搖頭不止,“隨你吧,你管教他的時間長。不過,無論如何他是關家的獨苗,即便他再不長進,也別真的傷了他。”否則,他們對不起的就是關滔了。
“我有分寸,只要你們別像大師哥似得干擾我教育他,我保證他會很快長大成人的。”以前鄒琦泰總是在給關朔打圓場,她的管教行使到一半兒,就被他給打回原形了。
齊嶽微微點頭,他自是希望關朔成材。有些時候,也確實暴力比較管用。但是打臉還是有些不妥,衣服遮掩下的地方那麼多,隨閻以涼打哪兒,只要他不脫衣服外人也看不見。
本以為今天還會悠閒的度過,不想晌午過後,一門的人便過來了,移交案子。
一門主持刑部大考,人手不夠,所以便將這案子移交到了六門來,畢竟大家都知道他們無事可做。
衛淵接了,然後召所有還在刑部的人過來,這所有其實也僅僅兩個人而已。
胡古邱不在,齊嶽也不知何時不見了,只剩下閻以涼和柳天兆了。
自從晉升捕頭後,這是柳天兆接到的第一個案子,他還比較興奮。
閻以涼看了他一眼,然後自動的讓到一邊兒去了,交給他處理了。
衛淵把卷宗給了他,然後也坐了下來。
看向閻以涼,她也看過來,四目相對,根本無需言語。
隔著一個小几,衛淵碰了碰她的手,惹得閻以涼微微擰眉。
衛淵不甚在意,眉目染笑,俊美奪目。
閻以涼看著他,隨後收回視線,同時也把自己的手放置在腿上,免得他動手動腳。
拿著卷宗,柳天兆在大廳裡轉了一圈,隨後道:“不算難辦,弓雖。暴民女致死,抓回來就行了。”
幾不可微的挑眉,閻以涼看著他,“若如此簡單,為何順天府衙沒有接,反而移交到了刑部?”
柳天兆也挑眉看著她,“因為那個犯人是韓大將軍的堂弟。”所以這案子最終交到六門來,又跑到他的手裡,冥冥之中是有安排的。
閻以涼緩緩的彎起唇角,“真是巧啊!”
“誰說不是呢,巧的不能再巧了!”柳天兆絕對是意欲滿滿,韓莫的堂弟,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閻以涼扭頭看向衛淵,衛淵也薄唇微彎,“交到我這裡,算一門有自知之明。”無論如何,韓莫的地位擺在那兒呢,連衛天闊都得讓他幾分,更何況刑部。
但是,他衛淵代表的可不是皇上,是他自己,衛郡王。
固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