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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進戰圈,閻以涼手成拳,迅疾如風,快速撂倒一大漢後,直接拎著他再次跳了回來。
那大漢還在掙扎,閻以涼落地之後便一把將之摔在地上,反手扭住他手臂用力反擰,只聽得咔擦一聲,大漢發出變了調的吼聲,之後便痛暈了過去。
翻過他的身體,閻以涼扯開他的衣襟,粗壯的脖子上,掛著一個眼熟的小銅牌。
衛淵眯起眸子,閻以涼也眸色微冷,扯下那個小銅牌站起身,“果然是他們。”
肖黎在看到那個小銅牌的瞬間臉色也微微變化,不過,也只是一瞬間,下一刻便被消失殆盡。
“只怕今日也不會有活口留下。”衛淵無聲輕嘆,所以,除了這個銅牌,也不會有什麼線索。
閻以涼緩緩抬眼看向肖黎,隨後道:“不,還有肖霆。”肖霆現在是個線索,但,調查他有一定的難度。而且,相信肖黎肯定也一直在調查,除非他還有什麼東西在隱藏,否則就證明調查肖霆不容易。
“調查也是難上加難。”衛淵抬手,將閻以涼手裡的小銅牌拿走,抓在手中,握緊。
“最起碼要比沒有線索來得強。”閻以涼眸光堅定,現在最起碼知道了很多。
那邊的打殺還在繼續,不過,勝敗已經就在當下了。
“看來,你們要調查的不只是這些錢的去處,更想調查的是擁有這些錢的人。”肖黎緩緩開口,他的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五皇子還知道些什麼?若是知道,不妨說來聽聽。”衛淵看了他一眼,儘管如此說,但很顯然他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肖黎無聲的冷哼,充滿諷刺,“衛郡王還真是健忘,若是剛剛我就此死在陣中,有些事情怕是你們永遠也不會知道了。”
“你不用怪里怪氣,即便不說,我們也不好奇。”閻以涼冷聲,本來也沒指望從他那裡還會得到什麼。
“若是閻捕頭詢問,或許我還真會實話實說。”肖黎卻有不同的意見,更像是在拋什麼餌。
“是麼?”緩緩眯起眸子,閻以涼看著肖黎,她倒是的確想問一件事。
“不如你問問?”肖黎雖臉色蒼白,不過眉眼染笑,倒是讓他看起來神采飛揚。
看了一眼已經收尾的戰圈,閻以涼淡聲道:“那個姓梁的人,家在大燕何處?”現在,閻以涼最想知道的是這個。
肖黎饒有興味兒,看著閻以涼,半晌後道:“岐城。”
岐城?這地兒閻以涼倒是聽說過,但從未去過。
衛淵也幾不可微的揚眉,這個姓梁的,勢必得調查一番才行。
“謝了。”沒什麼誠意的說了個謝字,閻以涼轉眼看向衛淵,四目相對,生出一樣的想法。
打殺聲逐漸收尾,那實行調虎離山的肖黎部下也皆返回,他們損失不少,但肖霆的人想來是都被收拾了。
兩方護衛協力,將鋪了滿地拔根而起的大樹挪開,開闢出一條路來。那一直被保護在中央滿滿幾十車的大箱子也落入了大家的手中,拼死拼活為了這個,如今到手也不算虧。
“五皇子打算將這兩位佈陣師帶回去?看樣子,他們也打算吞毒自殺。”衛淵不經意一瞥,就發現那兩個倒在地上的佈陣師在拿什麼東西往嘴裡塞。這幫人似乎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不會做俘虜。
聞言,肖黎扭頭看過來,隨即一腳踢開靠近的佈陣師手裡的東西,然而另外一個則成功的將手裡的東西塞進了嘴裡,不過一秒鐘後,他身體一抖,然後眼皮翻白,鮮紅的血從嘴裡鼻孔眼睛裡噴濺了出來。
不禁後退一步,衛淵擔心有血噴到自己的身上。
肖黎當機立斷的一掌拍暈服毒不成的佈陣師,再去檢視那個七孔流血的,然而他已經斷氣了,只不過血仍舊在往外噴,毒藥性烈。
“看來,這世上有比死更可怕的東西。”看著那個死相悽慘的佈陣師,閻以涼緩緩道。
衛淵看向她,眸色深沉。他們要調查的,就是這個比死還可怕的東西,不知結果如何,但也一定要查到底。
“既然知道比死還可怕,就應該停手。”肖黎踢著那個已經暈過去的佈陣師,一邊淡淡道。
轉眼看向他,衛淵與閻以涼神色一致,同樣都認為肖黎必定是知道些什麼,只不過他不說罷了。
“有些不甘,是即便死了也不會放下的。”閻以涼看著他,其實倒是想知道他隱瞞了什麼。看樣子,肖霆背後的人,他也不是一無所知。
“比如呢?”肖黎看過來,倒是也很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