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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上面被撕了,看來不止是兩句詩。既然你說是字謎,那麼這上面、、、”閻以涼抬眼看著衛淵,要他給出解釋來。
“將自己的名字藏在裡面沒什麼意思,還有另外一個人,很可能是情郎。”微微垂眸,衛淵的眸子如同星子,還會泛光。
挑眉,閻以涼點頭,“有理。”
“多謝。”得她一句肯定,很不容易。
閻以涼沒再理會,轉身走開。
她對文縐縐沒什麼興趣,但是也不得不說,有的時候文縐縐還是有點用處的。
就比如這兩句詩,若是讓她研究,她研究不出來。
刑部有文化的人還是有的,比如柳天兆。但是,他肯定及不上衛淵腦子這麼好,這兩句詩給他,估計夠他研究一會兒了。
“這些衣服料子不錯,看來這姑娘的確過的不清苦。”床頭一側擺放著衣櫃,寧筱玥開啟來,裡面十幾套裙子,衣服很多。
“所以,現在該想法子查詢這個和她有關係的男人。”拿著那塊紙,那扯下去的,不知是這蘇蔻自己動的手,還是另有其人。
“不好查詢啊,一點痕跡都沒有。”寧筱玥是真的沒看出來有男人的痕跡,這就是一個閨中女子的居室啊,男人免進。
“這房子不知是買下來還是租的,若是能找到房契或契約,也許能更清楚的知道她的身份。”衛淵開口,一語中的。
寧筱玥看了閻以涼一眼,一邊豎起食指晃了晃,虧得她們還在刑部這麼久,腦子怎麼轉的這麼慢。
閻以涼不語,但也立即開始翻找。
小型的書架,上面滿滿當當的都是書,閻以涼逐個的翻出來抖一抖,這些書在她眼裡就是一堆廢紙。
衛淵不知何時也走了過來,但他並不打算幫忙,反而倚在身後的桌子上,然後拿過閻以涼扔到一邊的書,饒有興味的檢視。
“林廣之傳記,她居然還看這種書。”衛淵頗為感嘆的模樣。
閻以涼不回頭的翻找,耳朵卻是聽得到他說話。
“林廣之是誰?”莫不是哪個下九流文人。
“先皇在世,隆慶十五年,科考狀元林廣之,筆墨犀利,文風澎湃。得先皇單獨召見,後賜予尚方寶劍升任北方四城總督。”衛淵知道的相當清楚。
“平步青雲。”很幸運,要知道有多少人熬數十年也做不成個總督啊。
“前半生的確平步青雲,只不過,他的運氣在前半生都用完了。死於非命,身首異處,兇手卻至今逍遙。”所以,還是應了那句話,拿了尚方寶劍的,沒一個好下場。
沒想到結局是這樣,閻以涼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那蘇蔻為什麼看這種書?”她又不考狀元。
“這書中沒有寫林廣之最後的悽慘之相,結局定在了他去往北方赴任,所以也可以說,這是一部成功史。”倚靠著書桌,衛淵看著她,他恍似專門來到這裡跟著她的。
這很值得琢磨,閻以涼不禁眯起眼睛,衛淵似在學她,也緩緩眯起了眸子。
“你們二位脫離大家在這兒做什麼呢?”轉了一圈,寧筱玥走回來,就看見他們倆相對而站。衛淵還倚靠著書案,他們倆站在那小旮旯裡,看起來實在礙眼。
“一共這麼一塊地方,轉個身都會撞上,怎麼就脫離大家了。你找到什麼沒有,過來幫忙。”掃了一眼衛淵,閻以涼轉過身去繼續翻找。
寧筱玥像是眼睛安了射線一般的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昨兒閻以涼跟她解釋過,但是今兒她怎麼就有點不太相信她的解釋了呢。
翻到第三層書架的時候,一個夾在書中的信封被抖落掉下來,閻以涼手更快的接住。
正反看了一眼,只是個信封,沒有任何字跡,但是裡面有東西。
開啟,這邊寧筱玥也湊過去,衛淵的視線也定在她手上。
“是房契。”抽出裡面的東西,原來是房契。
但是大燕的房契上,不止要有房主的名字,需要連房主的祖籍都準確標明的。
“還真叫蘇蔻。”如衛淵在那兩句詩裡看到的,這姑娘是叫蘇蔻。
衛淵不為所動,視線在那房契上移動。
“在這裡,祖籍閏城。”寧筱玥伸手指點,另外兩人也看了過去。
“閏城?離這兒有幾百裡地。”雖然不遠,但是也不近。
“成了,知道她的名字,又知道她老家在哪兒,直接過去調查就行了。”寧筱玥拍拍手,總算大有進展。
“眼下來看,只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