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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淵身子一頓,隨後低頭,“向一個沒有對你防備的人突然襲擊,很不光彩。”
“你沒防備,那是你的事兒。襲擊成功,證明我速度快,你反應慢。”轉身,她舉步走開,襲擊成功,她心情自然好。
被肖黎從手裡逃走的侮辱,似乎也忘到腦後去了。
幾不可微的搖頭,衛淵慢步跟上。街上的店鋪陸續掌燈,光線幽幽,展現出皇都別樣的繁華。
刑部的人不時的出現在視線當中,在這東城搜查,似乎也沒有什麼進展,肖黎藏的很深。
“他或許真的有自己的落腳處,這皇都都要被翻覆過去了,仍舊沒有他的影子。”他的手伸的長,在大燕的皇都安了自己的窩便於藏身。
“地鼠善打洞,肖黎與地鼠無異。在我固中,曾經就有無數個他的洞,不過如今,已經被填了。”對此,衛淵不覺得奇怪,這麼多年,對對方都有一定的瞭解。
“你在他的封地挖了多少的洞?”他們兩個人半斤八兩,肖黎會做的,衛淵也一定會。
“這麼聰明。”看著她,衛淵笑,春暖花開。
瞥了他一眼,閻以涼無聲的冷哼,“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用腳趾頭就猜得出來。”
“你的腳趾頭還有這種作用,如此稀奇,哪天讓我開開眼。”笑,閻以涼的話著實讓他愉悅。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閻以涼無聲的警告他別太過分。總是嬉皮笑臉的,她也就當做看不見了。現在膽敢和她開玩笑,看來她現在的面相越來越慈祥不再懾人了。
東城的搜查在半夜時結束,沒有任何的收穫,肖黎隱藏的的確很深。
皇都看似都掌握在手中,但是,卻還有空隙被肖黎鑽進去,一切都不是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
祁國的使團速度很快,於翌日的晌午時分,禮部先行小隊趕回來,稟報皇都的迎接隊伍,使團下午便能抵達皇都。
刑部人員匯聚至使團進城必經的大街上,街上人熙熙攘攘,他們十幾人站在人群后,四周的氣氛與他們格格不入。
他們匯聚至此,為的就是一會兒要親眼瞧瞧,那祁國五皇子到底是本人還是替身。
昨日他本人出現在皇都,他們找了大半夜也沒找到,一半的人估算他已經逃出皇都了。
所以現在,就是看看到底誰的猜測是對的。
隨著前方人群的喧譁聲,祁國使團終於進城了。遠遠的,便看到大旗招展,那是屬於肖黎的旗幟,絳紫色的大旗,上面一隻金光閃閃的金雕,陽光下反著光,幾乎能閃瞎所有人的眼。
閻以涼眸光冷厲,盯著那隨風招展的大旗,周身散發著冷氣。此時此刻,她能想到的就是昨日的恥辱,肖黎從手中逃脫,這是偌大的恥辱。
祁國使團隊伍很長,無論是鎧甲覆身的護衛,亦或是那最引人注目的肖黎,都騎於馬上,個個看起來都是功夫好手,絕不是貪享榮華富貴的皇家子弟。
“那是本人,還是替身?”其實大家都看不出,只能詢問閻以涼。
雙手負後,閻以涼盯著那騎於馬上走在最前的人,她慢慢的眯起眸子,“本人。”
眾人同樣緊鎖眉頭,他昨天真的逃出皇都了。可是,四個城門,皆有人攔截,他到底是怎麼出去的?
肖黎,一身絳紫長袍,同色玉帶,利落無比。長髮由紫金冠束起,完整的露出他的臉。
不同於穿著夜行衣一副宵小的模樣,他現在通身貴氣,說他是皇室中人,無人有異議。
似乎長街之上看著他的百姓令他很滿意,他揚眉一笑,潔白的牙齒也露了出來,引得不少圍觀少女的驚呼。
“我就知道,一定有這麼一天,他走在眼前,咱們卻無能為力。”齊嶽暗暗咬牙,這一天最終還是來了。
“真是礙眼,若是可以,我真想現在就去把他的腦袋揪下來。”柳天兆捏著拳頭,尤其聽到那些無知少女議論紛紛的聲音,他心裡的火氣就更大了。
“看他帶來的勇士,估計會與皇上商議來一場比試。誰心裡不爽,可以早早的向皇上毛遂自薦。”十門的捕頭更關注騎馬走過眼前的勇士,他們個個彪悍,穿著皮革製成的衣服露著肌肉噴張的手臂。
柳天兆哼了哼,“毛遂自薦沒有用,皇上一向挑選得他心意的。”說著,他看了一眼閻以涼,很顯然在說她。
當年,皇上每次宴會或者狩獵都會叫上閻以涼貼身保護,當時柳天兆以為皇上對她有點別的意思。
但是後來,他直接否決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