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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起眸子,閻以涼的臉可是和太陽成了兩個極端,冷的要命,“做你的事去。”
“不。”笑浮上眼眸,衛淵朝後揮了揮手,嶽山便快步離開了。交接案子這種事,嶽山就能做。
無言,閻以涼轉身離開,衛淵隨即跟上,兩人一同離開刑部。
“聽說這案子很離奇,和一本鬼神小說有關聯。不如去一趟書齋,買來瞧瞧。”接手案子,衛淵看起來一點壓力都沒有。
“柳天兆熟讀那幾本小說,你可以讓他給你講,保證要比你看得快。”儘管前些日子斥柳天兆不務正業,但是現在的確用得著了。
“還真有人沉迷於這種鬼扯的小說。”衛淵語氣清淡,但聽起來就是在罵人。
“沒錯,所以,你想了解什麼,找他給你講解就對了。”甚至,在閻以涼看來,柳天兆講的比說書先生還要好。因為他不會故弄玄虛,而是很快的陳述完前因後果。
“那你現在要去茶樓做什麼呢?”衛淵可不覺得她是那種有閒工夫去喝茶的人。
“聽故事。”掃了他一眼,儘管她沒什麼表情,不過整個人的確都柔和了許多。
茶樓,仍舊很多人,無論是一樓還是二樓的雅座,那到夜晚之時會唱戲的戲臺上,說書先生站在上面正在繪聲繪色的講故事。
在靠窗的位置坐下,閻以涼與衛淵相隔不過二十幾公分的距離。小二很快的過來,詢問喝什麼茶吃什麼點心,之後快速的退下。
看著臺上那說書先生,衛淵顯然沒想到那個鬼神的小說這麼火,“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這小說很多人都知道。”
“嗯,他現在講的應該是另外一本,我沒聽柳天兆說過。”閻以涼幾不可微的搖頭,現在是半途,她也不知前因後果。
“噢?那不如你給我說說?”看向她,衛淵倒是饒有興致的模樣。
“第一本是個鼠精,第二本是樹精,第三本是桃枝精,雙生兄弟。”故事到了閻以涼的嘴裡,更簡略。
衛淵緩緩揚眉,“沒了?”
“沒了。”淡淡回應,她的故事就這麼簡單。
笑,衛淵輕輕頜首,“這是我聽過的最簡單且毫無懸念的故事。”
“聽他講,他講的有懸念。”揚了揚下頜,讓衛淵聽說書人講,他說的絕對懸念橫生。
“的確,比你講的有意思。”衛淵看過去,唇角的弧度卻始終如一,閻以涼講故事的能力絕對讓他開了眼界,反正他還從未見過講故事如此無聊之人。
掃了他一眼,閻以涼麵無表情,聽著說書人描述兇殺現場,的確血粼粼,又陰森詭異。
“望春樓的大廚被害當日咱們正巧路過,據關朔所說,他人在柴房,內臟流了滿地。”那天正好與閻以涼在一起,關朔所言都聽到了。
“嗯,最初有兩個嫌疑人,孫大廚的妻子和情人。不過,那天清早有人看到孫大廚離開家,他妻子和孩子在家睡覺。他妻子的情人有個賣早點的攤子,一直都在,沒有作案時間。”所以,這兩個嫌疑人被排除了。
“錢莊的賬房,青樓的龜奴。”衛淵看著她,不知她還了解多少。
“不知道,這兩個案子由順天府的另外幾個捕快負責,我沒有多問。但現在很顯然,這個兇手在模仿書中的情節殺人。今天一早,順天府衙的捕快失蹤了,房間裡有血。所以,我覺得你現在作為這個案子的主要負責人,你應該去問問有沒有找到那個小捕快。是死了,還是活著。”一直跟著她,不會有收穫。
“嶽山會去確認的,這些事情,還不用我親自去跑。”衛淵不甚在意,依靠著椅子,他看起來很恣意。
看著他,閻以涼緩緩的擰起眉毛,“你接了這個案子,那麼關於這案子的一切就都得經過你的手。”這才叫辦案。
“跑腿兒這種事我也得親自去做?”揚起眉尾,他不認為他連這些都得插手。
“是啊,我忘了,你是王爺。”王爺兩個字兒,閻以涼說的諷刺。
笑,衛淵的臉恍若生花,引得周遭的人也不由看過來。
“別這樣,這兩個字兒從你嘴裡說出來,很像在罵人。”抬手,她拍拍她的手臂,卻沒有離開。
落在她胳膊上,然後一點點的往下滑。
閻以涼自有所感覺,垂眸看著他的手,修長好看,她見過的所有手掌中,衛淵的手是最好看的。
看了一眼她的臉,衛淵的手繼續向下,然後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輕輕握住,他的手輕易的包裹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