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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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的某個角落跳出來,原來,關於他的記憶塞滿了她整個思緒。
婚禮當天父親脫離危險時,米魚猶豫過後遲疑著說:“牧巖來了。他衝去和席碩良打了一架。”見她怔忡,米魚不滿地嘟囔:“也不知道是不是氣瘋了,身為警察反而被席碩良打了個鼻青臉腫,身手也不咋樣嘛。”然後仰著臉問她:“你確定救你出狼窩的人是他?”神情滿是疑惑,似乎極為懷疑牧巖的本事。
她緩過勁來,剛想問他什麼時候來過,譚子越已搶先插話進來:“女人,你懂什麼。憑大木的身手席碩良想近他身都困難,那一拳是他心甘情願挨的。”事情發生之後,是譚子越給牧巖打了電話,告訴他新郎沒來,安以若宣佈婚禮取消,安父當場犯了心臟病被送到了醫院,而席碩良毀婚的理由他經由米魚的嘴知道後也一併告訴了牧巖,否則素來冷靜的男人不會失控至此。
“p話,他有病吧。”米魚頓時惱了,不自覺暴了粗口,豎著眉毛罵道:“除非是神經病,否則哪個人甘願被打?”她當時並不再場,所以不知道牧巖挨席碩良那拳時說過什麼,只是看到牧巖臉上有塊青紫才忍不住問他怎麼了,那人皺著眉說了句:“沒什麼”轉身走了,米魚好奇心重,跑去向護士瞭解情況,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寶貝兒,小聲點兒,這是醫院。”譚子越一臉無奈,對於米魚的胡攪蠻纏沒辦法,揉了揉她的頭髮,摟著她往樓梯口走。
安以若隱約聽見他說:“大木是恨自己連累你死黨受到傷害而自責,才躲都沒躲硬生生捱了那一下。與其說是被人打,還不如說是他自己賞了自己一拳……”譚子越的聲音漸漸淡去,他的話卻植入了她心裡,刺得她很疼很疼,甚至落下淚來。
之後那段混亂不堪的日子,每當她從家裡出來,大力的警車都停在小區外,與手下的警員一起為她擋去糾纏的記者,然後笑著說:“安小姐,我來送你去醫院。”
她道謝後堅定地拒絕,任由家裡的司機載走,卻在醫院門口再次被記者團團圍住,大力尾隨而至,把她拉出人群,有些彆扭地解釋:“安小姐,我們頭兒也是不希望你被打擾。報道的事我們都知道,這個時候他不宜出面,你應該知道他不是怕被捲進來,而是不希望因為他給你雪上加霜。”想到某人陰沉的臉色,時不時發作的脾氣,大力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該說不該說的全說了,“即使只是普通朋友,你也沒必要拒絕他的好意。”
安以若何嘗不知道自出事以來他始終沒露面是出於對她的保護,於是默然。
電話突然響了,打破了清晨的寂靜,安以若將目光從鈴蘭花上移回來,看見手機上那個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名字,突然有些緊張,如果她沒記錯,自從婚禮過後,他們從沒聯絡過,除了昨晚那通只有兩句對白的電話。猶豫了下,她按下通話健。
“是不是吵醒你了?因為一會兒要出任務不方便打電話,所以……”低沉的聲音透著隱隱歉意,牧巖開口解釋。
“沒有,我已經醒了。”似是被他的坦然感染,安以若斂了神色,語氣聽上去很自然。
“二隊的任務現在還沒結束,你的車子估計得下午才能開回來,你看看什麼時候方便見面,我給你開過去?”
昨天晚上發生了點突發狀況,加完班開車回家的安以若在半路被突然出現的警察攔住,那人拿出證件在她眼前一晃,語氣焦急地說:“小姐,你好。我是緝毒二隊張恆,現在需要徵用你的車子,明天請帶上行車證到緝毒大隊領取。”路邊停著一輛車,看樣子像是壞了。
安以若猛地踩了剎車,有點驚魂未定,穩了穩心神,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電話一通,她問:“張恆是你們隊裡的人嗎?”
電話那端的男人明顯怔了怔,蹙著眉沉聲說:“是有位叫張恆的警員。怎麼了?”
“有就行。”不等他說話,她已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留下車鑰匙,步行回了家。
目光再次回到那盆鈴蘭花上,似是聽到他在耳邊溫柔地說“永不分開”安以若緊抿著唇,好半天才喃喃說道:“不用麻煩了,我下班時過去開。”莫名地,她怕見他。
“那也行,到時候直接找大力拿鑰匙。”牧巖並不勉強,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
她嗯了一聲,然後沉默,像是和他再無話可說,而他也默契地沒說話。兩個人聽著電話裡對方輕淺的呼吸聲,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最近好嗎?”就在安以若想要結束通話的時候,牧巖終於開口,語氣不自覺放柔了幾分,然後聽見她輕輕地說“挺好的,就是工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