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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痛苦難當,不想剛剛撫平了傷痕累累的心緒,卻又得知自己現在深愛的女人也與趙多有過那麼一段。雖然阿琪信誓旦旦,向自己保證以前的事都已經過去了,她以後只會愛黃通一個,但作為男人,這樣的事畢竟不能讓他釋懷。
黃通不知道趙多要幹什麼,心想可能是要跟自己談阿琪的事,便跟病人交代了幾句,跟著走了出來。
雖然電梯廳裡有人走來走去,但都是匆匆而過,沒有人會注意他們在幹什麼。
趙多從口袋裡摸出塑膠袋,正要說話,站在他對面的黃通卻忽然伸出手拉了一把:“讓一下。”
還沒弄清楚什麼事,他聽到身後發出推車的輪子滾動的聲音,側身一看,正看到一個滿臉血的人躺在推床上,被護士從電梯裡推了出來,又快速推向走廊的另一側,像是趕著去急救。
那人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五官,模糊一片,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看的趙多和何剛心驚膽戰,黃通卻是見慣不驚的樣子。
“趙先生,你有什麼事?說吧。”
趙多被剛才那一幕嚇的嘴唇發抖,他忽然想起,當時陳瑤的屍體從急救室推出後,也是從這部電梯運往停屍房的。
剛發現自己的老婆和副市長的姦情時,的確有一段時間,趙多想起深愛自己的陳瑤時,會感到有點兒親切,甚至也產生去陪伴她的念頭,但現在一想到那具暗紅色的冰冷屍體,他又開始恐懼起來。
見趙多沒有回答,黃通看著他手裡的塑膠袋,便問:“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
趙多這才稍稍平靜下來,忙說:“是這樣的,昨晚我的車停在路邊,早晨起來發現車窗被打碎了,裡面放著一些很重要的物品也丟失了,在車窗的碎玻璃上發現了這些血跡,我想請你幫忙化驗一下,看看對破案有沒有幫助。”
何剛詫異的望著趙多,不明白他怎麼會編造一個這樣的故事。
黃通原本以為趙多是為昨天的事前來解釋的,聽到他這樣說,似乎有些失望。
在他看來,趙多丟失了貴重物品,自然應該報警處理,偵察現場、化驗遺留物的事,也應該由法醫來做,來找他有什麼用,就算是他這裡得出的化驗結果很正確,也不可能被作為破案的依據。
雖然心裡這麼想,黃通還是不動聲色的接了過來:“原來這樣,也不用化驗,我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他帶著兩個人來到化驗室,跟裡面的醫生打了個招呼,拿了個杯子放在桌子上,倒了些溶液在裡面,然後拿鑷子夾住紙巾,蘸到了溶液裡,紙巾上的血跡很快便溶化到溶液裡。
黃通用滴管吸了一些,滴了一滴到顯微鏡下的載玻片上,調了一下顯微鏡,仔細看了幾秒鐘,對趙多說:“可以肯定的說,這是人的血,可能是那個小偷砸車窗的時候,不小心劃破了面板。”
趙多悵然道:“還能不能得出什麼其他結果?”
黃通揶揄道:“就這麼幾滴血,你想得出什麼結果啊?難道從血細胞裡還能化驗出小偷在哪裡嗎?就算是做DNA檢測,可以確認小偷的身份,你也不知道現在小偷躲在哪裡啊,又不可能把全市的人都找來配合你做檢測。”
聽到黃通說“DNA”,趙多眼前一亮:如果做DNA檢測,不就可以解釋自己心中的迷團了嗎?他一直懷疑,這些血是不是陳瑤弄出來的,否則在門窗完好的情況下,怎麼會有血呢?
只要能找到陳瑤生前留下的東西,即使是一根頭髮,就可以透過DNA的檢測結果來推斷個差不多。他平時經常從報紙和電視上看到,每當發生礦難後,警方都會利用遇難者的毛髮來核對身份的新聞。
大腦一轉,他對何剛說:“你去車裡給我拿包煙去。”醫院裡不準抽菸,何剛口袋裡也裝著煙,但他畢竟不是太愚蠢的人,會意的下了樓。
在走廊隱蔽處,趙多把一個信封塞到黃通口袋裡:“不瞞黃醫生您,其實我早就有了懷疑物件,但沒有確鑿證據,也不好斷定,畢竟那人是我一個重要客戶,也不是能輕易得罪的。我如果能弄到那人的頭髮,是不是就可以去北京做您說的那個什麼DNA檢測?”
黃通摸著厚實的信封,憑藉多次收受紅包的經驗,感覺裡面應該是一萬塊。
對他這樣的醫院骨幹醫生來說,這點兒錢還真不算什麼。但趙多拿錢給他,卻表達了一個觀點,那就是趙多起碼現在對自己還是持尊敬態度的,他願意接受這種尊敬。
實際上,趙多雖然有些捨不得阿琪,卻對黃通有一些歉意,畢竟在女人這方面,自己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