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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癢的,彷彿有一陣暖風拂過。
揉揉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沈喬生放大的溫柔笑臉,還有,那清澈如水的眼眸,她不懂得,那個被各種勢力重疊起來的人,此刻竟會有這般澄澈的眼神。
她幾乎是痴了,常常的睫毛拂過他略帶青色的下巴,如果不是馬車的晃動,如果不是她的額頭撞上他的下巴,她想,她會一直這樣看下去吧。
那麼美,像山澗中的溪流,穿過巖縫,流過森林,繞過炊煙裊裊的農家,經過夕陽下的小山崗,帶著相國寺清晨的鐘響,攜滿身落花,就這樣緩緩地輕柔地流進一顆心……“哎呀……”莫寒揉著額頭,又趕緊擦擦嘴角,見沈喬生肩上已濡溼一片,也不慚愧,只涼涼地丟過一句:“多說讓你別穿白衣服了嘛!你看……”沈喬生也不惱,確切地說,他已經被折騰得沒脾氣了。
“快到了,你一身酒氣,回去要小心些……”“嗯……啊!!”莫寒大叫,連帶沈喬生一驚,“我的扇子呢?放哪了?怎麼,怎麼不在手上了?”“沒事,你別急。
看在不在車上,不在的話我回頭再去找找,反正丟不了。”沈喬生安慰道。
莫寒一臉沮喪:“沒有,找不到。
完了,完了,襲遠那小氣鬼非殺了我不可。”
月上中天,沈府大院。
常安捧著茶正往沈家大少爺臥房走,迎頭撞上了大少爺的小廝平安,“我說你這是幹什麼呢!走路看著點!”說完繞開平安往前走。
平安抓抓頭,不解地問:“哎,我說常安啊,大少爺這個時候不是該在書房嗎?你端著茶往臥房走做什麼?”常安不耐道:“我怎麼知道,今天大少爺回來就進臥房了,也不見去兩個姨娘房裡,這不,連茶都換了。”“換了?不喝毛尖了?”平安好奇地湊過去,想看看是什麼茶。
常安拍掉毛爪,斥道:“讓開點,換了茉莉香片。”“今天可怪了,大少爺出門也不讓跟著,你說不是會什麼人了吧,要不是出什麼事了…………”
常安騰出手來將平安趕到一邊,“行了行了,就不愛你終日裡說人是非!”
常安將茶放好,本想提醒大少爺,趁熱喝了,卻看見他家主子正捧著臉,對著鏡子左瞧右瞧,喃喃自語道:“難道真的不如祁洗玉…………”常安戰戰兢兢地退出門,“大少爺可別真出什麼事了…………都是平安那張臭嘴。”
今夜月圓,月光順著床沿傾瀉而下,輕紗似的籠在他臉上,鏡中人,嫵媚一笑,傾倒沈府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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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正濃,桃花開遍,天地一片粉嫩嫩的紅,黃鸝輕巧地落在枝頭,惹得桃花瓣簌簌下墜,隨著柔和的春風,悄悄落在湖心亭那一抹紅色紗綢上。
“你早就知道?”莫寒咬一口金絲棗糕,美滋滋地砸吧砸吧。
莫寒瞥見他腰上的玉帶鉤,回想昨日送給他時的扭捏模樣,暗自埋怨襲遠的彆扭性格。
“嗯。”襲遠頗為鄙夷地看了她一眼,“盡愛些甜的,不嫌膩。”莫寒咧嘴一笑,露出八顆牙齒,得意地說:“我又不是某些人,我牙口好著呢!不擔心缺牙!哎呀……你打姐姐!沒大沒小!”襲遠給了她個爆慄,不滿道:“我看你出去玩幾天就收不住心了,這什麼地方,你也注意些。”見莫寒懨懨地不反駁,立馬乘勝追擊,“以後乾脆你叫我哥得了。”“行了,別登鼻子上臉,談正事呢!”莫寒正襟危坐道,“你就由著他?”
“不然怎麼樣?把東華門的侍衛統統都換了?我自問沒這個本事。”抿口茶繼續說,“放他手裡總比放別人手裡好,你以為,皇城守衛就只有東華門?各人有個人的考量,他看似與母后連成一氣,實則……”他放下茶杯,示意莫寒接話。
她左手支著下巴,撣開落在襲遠頭髮上的花瓣,漫不經心地開口:“實則相互猜忌,母后想利用沈家和她在後宮的權利,效法前朝劉娥。
而沈喬生並不甘心為他人做嫁衣,他最難掌控的就是後宮,所以就有了我在冷宮小院看到的事情。”“不錯,沈喬生怕此事母后知曉後對他生疑,因而你才從中得了好處。”
“還有你…………你何必要防著母后,說到底,她也是你親孃啊!”“你知道武則天登帝后他的兒子是什麼下場嗎?”繼而又補充道,“你方才還未說全,母后手中必定還有一張牌,多少是與禁軍有關。
這場競逐,並非只有我和沈家。”莫寒挑起襲遠的下巴,反覆觀察,認真地說:“怎麼看怎麼像個小老頭,你才多大啊?”你不會也是穿來的吧?這句她沒敢問。
“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