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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之間改變從前的模樣,然後欣賞人們驀然回首時大吃一驚的表情。
這世上唯一不變的就是一切都在改變。
她微笑,微笑,再微笑。
令心底的傷,掩埋,掩埋,再掩埋。
其實沒什麼的,真的。
誰和誰弄假成了真 誰和誰欠了誰的吻 誰和誰 相遇了 怨恨了 觸碰了 安慰了 再見了 毀滅了 誰和誰牽手過 爭吵過 微笑過 流淚過 傷害過 欺騙過 到最後誰和誰遇不了 恨不到 愛不起 碰不著 安慰不了誰的淚 欺騙不了誰的笑誰說的 誰還記得誰會永遠的愛誰 誰說的 誰的永遠 誰的輪迴 誰的一直 誰的頹廢 誰的眼角觸了誰的眉 誰的掌紋贖不回誰的罪誰的笑容 誰的曖昧 誰的永劫不復 誰的百折不回誰的戒指束縛誰的手指 誰的藍色妖姬妖冶灼燒誰的胃誰咒罵 誰買醉 誰清晰 誰嫵媚誰唾棄誰的悽美 誰和誰 誰破碎 說到底,誰都不是誰的誰。
消散
早春三月,汴梁微涼的空氣裡透著一股溼溼的暖意。
春去春又回來,四季交疊,相互追趕,步履匆匆,並且樂此不疲。
新釀的果酒在她白皙無瑕的臉頰上泛出誘人的緋色。
她趴在紅杉木桌上,任憑一頭青絲凌亂地鋪陳在越發瘦削的背脊,昏黃的燭光映出她疲憊的眼瞼,只是依舊不能,不去想,不去看。
“春城兒女縱春遊,醉倚層臺笑上樓。
滿眼落花多少意,若何無個解春愁。”嚥下一口清涼可口的果子酒,她把臉貼在冰涼的桌面上,咕噥一聲,“好舒服……”便似真似假地閉上眼,露出久違了的舒心笑靨。
男人皺著眉頭,指節習慣性地敲擊著桌面,他靜靜地看著眼前微醉的女子,眼神清亮。
“突然想找人喝酒,可是卻找不到可以一起喝酒的人了。
然後就…………跑你這來了,我想你坐牢也挺無聊的,所以就來找你嘍……呵呵,好奇怪哦……”話未完便又是一杯酒下肚,卻因為喝得太急而嗆了喉嚨,引來不住的咳嗽。
他也終是忍耐不住,伸手欲奪下她手中酒杯,不料卻被她反手握住,繼而把臉貼在他手背上,像一隻受傷的小獸,來回磨蹭,“好冰,好舒服……”他偏過頭,看著另一隻手上攥得發白的指節,剝開眼底最後一層冷漠,靜靜地聽她一聲聲痛徹心扉的呢喃,“為什麼呢,為什麼要選擇死呢,到底是為的什麼呢…………”杏花春雨是江南獨有的細緻之美。
襲深甩開肩上厚重的貂錦,由著料峭春寒捧起單薄的衣襟。
寬敞的跑馬官道上是一派與初春旖旎的江南相悖的蒼涼與厚重。
江南,是古今文人騷客靈魂的歸所,而他,卻是永生永世無法到達那一片溼潤的土地。
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全憑著高座上的一句旨意。
有時候,連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在爭些什麼。
母親只是王府中卑微的家妓,承恩露水,只是偶然中的偶然,將他帶入塵囂,也註定了他此生永不得志的悲涼。
他願放手一搏,搏來世人的仰望,搏來他所被虧欠的一切,搏來母親的高貴,搏倒父親對他二十一年的漠視。
終究只是失敗,是一敗塗地後的落寞與淒涼。
他撫過側臉,回想起她指尖溫暖的氣息,唇角浮起一抹欣然笑意。
也許正如她所言,自己只是一個求索愛的所謂孩子吧。
多好,時間緩緩流逝,她卻仍是為他人而殤的小丫頭,她說不是他的錯,不必愧疚,不必難過,去到杭州,一定要好好活著,好好的……只是她不知道,這一去便是碧落黃泉,永不相見。
其實,他想將她帶離,拼盡全力卻敵不過命運的寥寥幾筆。
前日,父皇冷冽若冰錐般的眼神,已再不能刺痛他。
“襲遠已將所有事情陳上,你是我澹臺家的人,斷不能做裡通外敵的奸細,此番你便去杭州養病,永不能再起奢念。”奢念,奢念,他笑,狂亂地笑,果真是奢念,是他不自量力的下場。
襲深嚥下準備已久的那一顆胭脂淚,迎著乍暖還寒時候帶傷的風,輕輕吟出一段久存心尖的詩句:“曲欄幹,深院宇,依舊春來,依舊春又去; 一片殘紅無著處,綠遍天涯,綠遍天涯樹。
柳絮飛,萍葉聚,梅子黃時,梅子黃時雨; 小令翻香詞太絮,句句愁人,句句愁人處。”
願你今生不存遺憾,願世上有人時時刻刻寵你愛你,願你走出這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