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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嗎?”
揮了揮手,吳文鎔說道。
“幾個人,幾間房算得了什麼,將士們辛辛苦苦,還不是為了讓老百姓過太平日子!”
在吳文鎔看來,兵士殺民實屬平常之事,自古以來行軍打仗,這些事情總是難免之事,縱是將士們姦淫擄掠之事也實屬平常,他把話題一轉,問道。
“仁平,你看我軍形勢如何?”
王發桂看了看大人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
“大人,恕下官抖膽說一句,如果援兵不來,我軍恐怕難以支撐下去!”
吳文鎔的臉色一變,良久後他又嘆口氣道。
“仁平,我知道你說的是實施,可我也是沒有辦法,這漢逆勢大難擋啊!”
“大人不是已經奏明皇上,將貴州的胡潤芝調來嘛!他素有知兵之名,想來到了這,必能助大人一臂之力……”
聽其這麼說,吳文鎔便長嘆道。
“貴州距湖北有千里之遙,山高路難,不知何時潤芝才能到達此處!”
說完,吳文鎔又盯著躍的燈光,一時間沉默了。許久後才說道。
“胡潤芝雖是一介書生,但頗有將才,他在貴州剿匪,也極有成交,雖說有人指責他斬殺過當,但他能一地治理的肅然平安,倒也不能不令人佩服,若是他能在這,確實可助老夫一臂之力,只是現在……”
王發桂見大人臉色越發難看起來,連忙安慰道。
“大人萬萬不可過於憂心,將士們還全仗著您呢?如果大人憂恩過度,我軍豈不是沒有破敵之希望了?”
破敵?
拿什麼破敵?
想到這,吳文鎔的內心一陣恐懼,他驀然覺得,不但沒有破敵的希望,甚至連生還的希望的也極其渺茫了。
看著大人那張頹喪的臉,王發桂的心底頓時感覺一種不祥的預兆。就在這時,突在外面傳來傳令兵的喊聲。
“大人,江上發現賊船!”
“忽……”
就像一個巨大簸箕在空中推動似的,當那大如人腦的炮子於空中劃過的時候,城牆上的人們只覺得一陣心驚肉跳,不過只是呼吸的功夫,在他們的身後便傳出一陣爆裂的爆炸聲,隨著那爆炸,幾間房屋被炸的粉碎。
城牆上的人們無不是面色煞白的瞧著城外轟鳴作響的炮船,炮是從船上打來的,船是單桅的洋船,若是這宜城城牆上有洋人的話,一定能認得出,這江上的船是北美近海流行的卡特帆船。卡特帆船操縱簡單,快速,在北美曾被廣泛用於領航船、緝私船、各種近海執法船和軍用巡邏艇。
而現在這種排水量不過百噸、造價低廉、容易製造的小型帆船,則是武昌的船廠造出的第一種船,一百多名船工在從上海聘請來的船師指導下,甚至只用了不到二十天便造出了四艘帆船。
船雖說不大,可是卻裝有四門32磅卡龍炮。此時這四艘帆船上的卡龍炮,則成為攻擊宜城的主力。
置身於城頭,瞧著江面上轟隆作響的西洋炮船,再看著城外數里之內,全是漢逆的營寨,再看著自己這邊,城頭上的兵勇無不是在漢逆的炮擊下,瑟瑟發抖,全是一副恐懼之色,他的心頭不由發出一陣怒火。
正在吳文鎔發怒之時,王發桂慌慌張張的跪來了。
“大人,您怎麼還在這,讓我好找,快些走吧,此處太過危險了!”
像是應著他的話似的。
“砰……”
突的,城牆處一片垛口被炮子砸的粉碎,崩飛的磚石更是砸傷了數名城牆上的勇丁,那勇丁立即逃散開來。
險些被一塊飛石砸中的吳文鎔被王發桂拉下城頭時,心中只覺萬分悲哀,漢逆的攻勢越發猛烈,別的不說,單就是瞧著那不斷落下的大若人腦的炮子,他便覺得自己的隊伍已經招架不住了,這宜城城矮牆破,焉能擋得了多久久?
城外的炮聲隆隆,做於府中的吳文鎔內心充滿了恐懼,他已經絕望了,眼看著這上萬兵勇面對漢逆非但沒有還手之功,甚至就連招架之力也都沒有,如何能不讓他絕望。
在城外,隨軍觀察的萊納斯的神情顯得極為複雜,因為在他看來,這不是一場戰鬥!
是的,這根本就不是一場戰鬥!
儘管攻城的第三團編成了方隊,隨時準備進攻,但是守城清軍卻完全沒有任何戰鬥的慾念,只是麻木的守於城上,等待著他們的進攻!清軍在等待,而攻城第三團並沒有等待下去的念頭,他們排成方隊在炮兵的掩護開始攻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