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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擋。以至於那大白天的,都是伸手不見五指。
而伴著沙塵的還有那寒氣,那與往年不同的乾冷,更是寒到骨子裡,不但天氣乾冷,人心比這天更冷。從皇城到街頭巷尾都已被南方戰事連連失利的警報驚呆了。從正月初二髮匪“敗走”武昌之後,數十萬粵匪便順江而下,奪九江,克安慶,這沿途全是一副銳不可當之勢,那裡還有什麼所謂的“敗相已現”。到了二月初十粵匪奪佔江寧,將江寧改為“天京”,如當年那朱元璋似的定都於江南之後,這滿朝的文武百官心裡無不是暗自發著寒,而對於身為皇上的咸豐來說,這粵匪定都江寧的現實,更是讓他惶惶不可終日,以至於接連三天都跪在列皇牌位前請著罪,以滿人主中原的他比誰都清楚,這粵匪定都江南對大清國的衝擊。
這皇上尚是驚惶如此,更不要提其它人了,在皇上驚惶震怒的同時,那些奴才大臣們自然要為皇上分憂,那些原本的還在獄中待審的文武大臣們,由大學士、刑部尚書三堂會審,或是被定了死罪,或是被髮到了寧古塔,一番嚴責之中,武將問罪和陣亡的更是無其數。
而就在咸豐在朝中許諾著“復江寧者為王”以鼓勵督促前方武將時,一道驚雷似的訊息又傳來了——武昌再陷!
雖說大家都知道,現在的武昌被粵匪一番劫掠之後,所剩下的不過只是一座無糧、無業甚至無人的空城,可畢竟也是一省之府,這粵匪一路上不過只打下三座省府,一是武昌、二是安慶,三是江寧,這回武昌初復卻又突告失守,又不知有多少人倒楣了,一時間這朝中更是人心惶惶了,而在竊竊議論戰局的前途。
不少人甚至還有悄悄的暗自思量著——這大清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