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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的過程,總是非常短暫的。
不一會兒後,蘇逸就開始收起銀針,也代表治療結束了。
儘管,於論還不想那麼早結束,但對於蘇逸的決定,他也不敢有意見,只能聽從安排。
在收回銀針之後,蘇逸再次使用了命運之眼,用於探測於論。
於論,(56/16/96),戰力值7點。
從命運之眼探測到的資料來看,就可以知道於論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
如今,於論的剩餘壽命,不但從零變成了16這個數字,而且戰力值還從6點提升到7點,這說明他的身體有了很大的變化。
16這個數字,代表的是他的剩餘壽命還有16年。
從活不過一年,到還有十六年可活,這只是幾分鐘的變化而已,這著實是驚人。
“我想我不用多想,你都知道自己的變化了吧!”蘇逸在收回了銀針後,說道。
於論回道:“是的,我感覺身體輕鬆了很多,好像一下子回到多年前的身體一樣,但我的病已經治好了嗎?”
“沒有,這次治療只算是治好了一半左右,下次我還會為你做第二次治療。”蘇逸說道。
接著,他拿出一瓶原靈藥,放在於論的面前,說道:“這是藥,每天服用一粒,這對你的病情有好處。”
“我一定會按照蘇醫生的囑咐做的。”於論當即接過了藥。
而後,蘇逸說道:“好了,這次的治療就到這裡結束了,我也該回去了。”
“下次的治療時間,我會另外通知你的,你也不用過於擔心,以你現在的情況,活多十幾年是沒有問題的,所以不需要太著急。”
最後,蘇逸又補充了一句,讓於論的擔心消失了大半。
有了他這一句話後,於論就不用那麼擔驚受怕,擔心自己隨時都會死掉了。
對於蘇逸的話,於論現在是無比的信任,絕對不會有半點懷疑了,這一來,他心裡吊著的大石,也一下子消失了,人是感到無比的輕鬆。
接著,蘇逸向尚士富和於論告辭後,就直接開車回去了。
在回到家裡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了於論所贈送的懷錶,然後還開啟了電腦,準備上網查詢一些資料。
關於這兩枚懷錶,的確是非常不凡的,而蘇逸也知道了它們的品牌和編號。
這兩枚懷錶,都是寶璣生產的,一枚是1827年製做的“超卓複雜功能表”,編號為No.4111的古董懷錶,而另外一枚則是在更久遠的時候生產,製做於1814年,而編號No.2667。
寶璣No.4111懷錶,是一枚同樣以精密計時器規範製做的超薄帶有時間等式(真太陽時)顯示的問表,直徑為61.2毫米。
這款“頂級複雜”懷錶製作於1827年,按天文表原理製作,小時、半小時、一刻、半刻報時。另備日期及手動萬年曆顯示功能,亦備有太陽時及平均太陽時顯示。為追求美學與功能相互平衡,擺輪經特別製作,令這款“頂級複雜”懷錶異常輕巧纖薄。
該表還擁有自動年曆顯示功能以及手動萬年曆顯示,同時顯示平均時間和準確的太陽時間。為了將複雜功能和精美外觀完美結合,該表中的擺輪經過特殊加工,以確保錶殼能實現超薄的結構,是一枚帶有精妙技術特色的“超卓複雜功能表”
而第二枚寶璣No.2667懷錶,製做於1814年,它帶有雙機芯的超薄懷錶以精密計時器的規範製造,採用了諧振技術。這是一件極其罕見的18K黃金懷錶,精緻優美,不可超越。A.-L.寶璣先生的設計理念是想以此來證實他的理論:兩個獨立振盪的擒縱裝置在極其靠近的空間中會相互影響。
這件藝術傑作帶有兩個獨立的錶盤,其一採用阿拉伯數字時標,其二為羅馬數字刻度。在這一枚異乎尋常的懷錶中,同時反映出寶璣對精緻的美學理念和天才的創新能力的不懈追求。
當蘇逸看到這兩枚懷錶的介紹後,很難相信這會是兩百年前的產物,在兩百年前,就已經有了這麼完美的懷錶出現了,這的確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在他看來,這兩枚懷錶,已經不再是懷錶那麼簡單了,而是藝術品,真正的藝術品,收藏價值極高。
據說,在2012年5月14日,寶璣博物館及其主席marcAhayek,在日內瓦佳士得拍賣會上以近700萬瑞士法郎的創紀錄成交價,收穫了兩枚在高階製表業歷史上具有重要地位的寶璣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