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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坐車過來，還是？”陳墨。
“坐車。”
“我在客運站等你。”
“我還要好久，才在吃飯。”
“沒事，慢慢吃。”陳墨收了手機，心情有些煩躁，去了旁邊的小超市，想買包糖果的……
可忽然特別想抽菸。
“一包軟華子，一個打火機。”陳墨掏出一百塊。
拿了煙和打火機，陳墨出去小超市，拆開，點了一根。
好長時間沒有抽菸了，抽一根，就有些上頭……
“陳墨。”迎面走來個矮瘦的小青年，笑著喊道。
“嗨。”陳墨拿出煙，給他遞了一根。
“我不抽菸，你在城裡耍？”
“嗯。”陳墨點頭。
他是陳墨的高中同學，樣子認得，可名字，陳墨記不住了。
“去哪耍？”對方很熱情，一副老同學見面的熱情。
“我到處走走，你呢？”
“我去新華書店的，給我弟弟買一本英語詞典。一起去耍不嘛，好久沒有見了，聊聊天。”
高中的時候，陳墨他和關係一般，就同一個寢室住了一年。畢業後沒有聯絡的，記不住他的名字。
“我還有點事。”陳墨說。
“加個電話，有空出來耍。”
“行……”陳墨記了對方的電話號碼，有些尷尬的道：“你的名字，我腦子一下子短路了，想不起來。”
“我去，我的名字你都記不住了。郭傑。”
“有時候忽然就記不住。”
“你住在城裡吧？”
“郊區。”
“有空晚上約出來擼串，你和李飛他們還有聯絡？”
“有。”
“我前段時間看到李飛了，開著一輛大眾轎車。”郭傑說。
“嗯？”
“他那臺車，多少錢？”
“二十八萬多。”
“那個車，他的？”
“啊？”陳墨笑了起來。
郭傑嘖嘖道：“高中的時候真看不出來，李飛家那麼有錢……”
陳墨拿著手機假裝看了一下：“好了，不跟你吹牛了，我還有點事情。”
“有空約出來耍哈，老同學聚一下。”
“行。”陳墨敷衍著，離開。
他們讀的高中在東臨很一般，整個學校，他們同一級的幾百個學生，考上三本的就幾十個。而且多是實驗班的學生……
他們就是普通班，聽說好像只有兩個人考上了三本。就算考上好一些的大專，也沒有幾個。
他們一個班五六十人，估計有大半的人沒有讀書了。東臨就那麼大，偶遇個同學很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