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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阿周為宋清弄換臉的事,阿敘抓住腦海裡一閃而過的想法,幾乎是下意識開口:“我說……你不會把蕈衣姐的臉換給玄娘了吧。”
回答她的首先是杯底碰著桌子的響聲,其次才是沅之淮的聲音。
“為何這麼問?”
“當初你當著我的面殺了蕈衣姐,最後又帶走了她的屍首,而她,”她指著玄娘,一字一頓道,“和蕈衣姐長得一模一樣。蕈衣姐沒有姐妹,所以除了換臉,我想不出其他原因。”
——
麼麼三千的鮮花,鮮花破百啦!
67。伴青燈(7)
(7)
長久的沉默在兩人之間漫開,阿敘的目光早已從玄娘身上轉移到沅之淮面上,直視的感覺不是很好,他的眸色太過深邃黑暗,像個無底洞,看得阿敘心裡發毛。
“為什麼不回答我?”
放下的玉竹杯再次被沅之淮拿在手裡,蒼白修長的手指一圈圈撫摸著杯身,聲音低沉:“有些事情說出口,需要多花點時間。”
“七年的時間還不夠長?”阿敘的眉眼間全是冷意。
阿敘身後的牆上掛著一柄黑鞘寶劍,僅需十步她就能取下,而她也確實這麼做了,不過拔劍的速度比取劍快了十倍。
這次玄孃的速度也不是沅之淮能阻止的了的,當阿敘手中的劍架在他頸上時,一條長鞭也纏上了她的腰。
兩人只要同時使力,對方的頭和腰都將搬家。
阿敘不顧自己的處境,赤紅著雙眸,怨恨道:“我問你,我家與你無怨無仇,你當初為何痛下殺手!”明明他和爹爹相處的那般愉快,明明他和蕈衣姐是結拜兄妹,明明大家都對他很好,他為什麼下得了手!
沅之淮擺明了不想說話,只用一雙眼睛看著接近暴走的阿敘。
嘴角依然是那抹笑容。
“你說話!”長劍又挨近一分,腰上的鞭子勒得阿敘生疼。
“我說什麼。”沅之淮懶洋洋道,“小阿敘想聽我說什麼?”
“所有!全部!”
“可是我不想說誒。”隨著他的話音,脖子上已經多了一條血痕。
血珠順著脖子滑進衣內的那一刻,阿敘明顯感覺自己的一根骨頭錯位了。
她在折磨沅之淮的同時玄娘也在折磨她,一點一點,跟隨著她的節奏,把沅之淮受到的痛加倍的施加在她身上,全程只是冷眼看著,沒有表情,沒有感情。
忠誠的不像話。
誠然,骨頭錯位的聲音被沅之淮聽見了,旦見他收了嘴角,蹙眉不滿道:“玄娘,鬆手!”
玄娘沒有照做,因為阿敘的劍還在沅之淮頸上。
阿敘突然就笑了,“她是不是喜歡你?”
突如其來的問題,連阿敘自己的愣住了,她只是胡亂一想,卻不想居然問了出來。
她的表情複雜,反觀當事人,一點影響都沒有。
阿敘禁不住再次打量起玄娘,這一遍,讓她發現了不少問題。
譬如,玄娘從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話,又或是,她除了眨眼,面上再無其他動作,再比如,她的眼睛黯淡無神,卻又不似瞎眼,更像是失去了靈魂——
阿敘被最後那個想法驚住了,沒有靈魂?只有主人有危險時才會有所動作,卻又不聽令。
這……
難道是傳聞中的陰奴?
——
這幾天又回到了以前寫文的日子,帶著耳機裹著被子縮在床上用手機碼字,腦袋裡亂哄哄,都被明天早上吃什麼給填滿了……
68。伴青燈(8)
(8)
在這個時代,有一種比死士更為恐怖的存在。
它們沒有體溫,卻擁有呼吸,不能言語,不聽指令,只負責不讓自己的主子被人殺死,哪怕自己再“死”一次,也會糾纏敵方致死才善罷甘休,而它的主人只需犧牲自己的一點血,它便會再次重生,並且更為忠誠善戰。
這就是陰奴,來自陰間的奴僕。
沅之淮抓住阿敘愣神的瞬間,撥開頸上的冷劍,一手控在玄孃的手腕,硬生生把那隻拿鞭的手摺斷。
纏在阿敘腰間的長鞭如同玄孃的手,無力垂下。
阿敘回過神,盯著沅之淮肅冷的臉,笑得諷刺:“這算是我這兩個問題的答案?她對你如此衷心,你也能兩眼不眨,毫不猶豫地毀掉她的手。即便她是喜歡你的,你也能為了其他人傷害她——”阿敘仰頭,讓差點流下來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