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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話,只是淡淡道:“現在沒有不代表今後也不會有。我從來都知道自己不是個善人。”
馬哥哥再愣,“你說的什麼,我沒聽懂。”
合上腿上的佛經,沅之淮站起來,抖抖發麻的腿,拂開被風吹飛到臉上的頭髮。
天空裡還夾著少量粉色的花瓣。
“小阿敘應該快回來了,我去做糕點,失陪了馬哥哥。”
盯著沅之淮遠去的背影,馬哥哥仰天長嘆一聲:“好好的小沙彌硬是被小敘折騰成了糕點師傅,真是造孽。”
煩躁地揉揉自己的頭髮,低聲抱怨道:“好歹我也是哥哥,做了那麼多都不給我吃,小敘這隻鐵公雞!”
就因為這句話,躺在床上的阿敘眼角沁出了淚。
夢境還再繼續。
她看見自己滿臉喜悅地跑回屋子裡,沒見著想見的人的身影,烏黑的眸子轉了轉,折身向廚房跑去,人還未到,鼻子已經靈敏地嗅到了空氣裡的特殊香氣,登時加快速度跑了過去。
“沅之淮!”她急急衝到灶臺前,眼巴巴地盯著蒸籠,扯動旁邊人的袖子,急切問道,“還要等多久啊?”
沅之淮無奈一笑,“馬上。”
“喲嚯!”她高興地直接蹦了起來,袖子裡藏著的東西也隨著這個動作掉落在地。
叮——
清脆的聲音,是把匕首。
拾起匕首,阿敘懨懨道:“還說給你個驚喜呢,驚喜沒了,還掉在了地上。”拍掉灰塵,阿敘癟癟嘴,“好多灰,都髒了。”
一隻骨節分明的
手伸過來,沅之淮拿著匕首看了看,發現刀柄上刻著歪歪斜斜的“一生相守”四個字,不禁笑出聲:“你刻的?”
阿敘垂下頭,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這把匕首是她在上次下山時在兵器譜定的,大致說了下使用人的一些特徵後,店家囑咐她半個月後來取,今日剛好過去半個月,所以她一大早就下山了。
刀柄上本來沒有“一生相守”的,是她後來心血來潮加上去的。刻的時候差點還傷到了手。
“怎麼樣?喜不喜歡?”她殷切地盯著沅之淮的臉。
“還不錯。”沅之淮笑,“就是這四個字醜了點。”
阿敘登時大怒,伸手就去搶,“拿來拿來!既然嫌醜就給我!”
沅之淮靈敏地躲開她的手,把匕首揣進袖子裡,冰涼的食指在阿敘泛紅的鼻尖輕輕一刮:“送都送給我了,再醜我也要。就像你,再像個母老虎,我也同樣要你。”
阿敘瞬間氣的哇哇大叫:“沅之淮你居然罵我是母老虎!!”
爽朗的笑聲夾著大叫響徹釋迦山。
灶爐裡木柴發出噼啪聲。
“小阿敘,你知道你說過最正確的一句話是什麼嗎?”他和她依在樹梢上,一同仰頭看著深藍天空裡的群星。
“什麼?”她困惑道。
“你說,你是我的劫。”輕輕一笑,是同意,是無奈,亦是喜悅,“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那一定是死在你手上。誰讓你是我的劫呢。”
“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吃多了才去殺你!”阿敘哼哼,懲罰似地撓亂他的頭髮,幾不可聞地加了句:“喜歡你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傷害你。”
這句話還是一字不落地被沅之淮聽見,嘴角弧度擴大,一雙眸子比星星還璀璨。
趁著某人嘟囔的時候,他側過頭,在她眼角印上一吻,並輕聲道:“我也是。”
時間彷彿被靜止一般,直到阿敘漲紅臉大聲抱怨:“怎麼不是嘴啊!”
“……”
沅之淮無力扶額,然後再某人還再嘰嘰喳喳的時候,低頭吻住她的唇。
你說你是我的劫讓我跟你走,我聽話,跟你走了;你說你愛吃糕點,我記下,學習後做給你吃了;你抱怨我沒親你的嘴,我笑了,然後重新吻了一次。
“小阿敘,沒有人會比我更愛你。”
他們只記住了動聽的情話,卻完全沒想到之前說的有些事會在後來一語成讖。
恢復清明的那一刻,阿敘強迫自己重回夢中,不願醒來。
無聲的淚順著臉頰流了一程又一程,她緊緊攥著被子,心臟驟疼。
沅之淮……
沅之淮……
沅之淮……
……我們是否真的回不到從前了?
隔日,蘇寅清興高采烈地告訴她,婚事已經訂好了。下個月十八號。
阿敘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