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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了禮物貢品,一路輾轉,卻被那華南永嘉斬了使者,燒了禮物,還將所有計程車兵,甚至連同女眷都斬殺,竟是一個活口不留,之簡直是我曲回國的奇耳大辱!”
一個活口不留。
綠凝的整個身子都微微地一震,像是腦海之中有驚雷轟轟作響,讓她的頭劇烈地疼了起來。她皺著眉,輕撫著額頭,表情痛苦。蘇爾丹立刻上前一步扶了綠凝,轉頭喝道:“快傳御醫。”
“不必了。”綠凝淡淡地說著,輕輕轉過頭來,望著蘇爾丹,道:“蘇爾丹,對不起,我不知道……”
“對不起?”蘇爾丹略有些迷惑地望著綠凝,似乎是沒有聽懂綠凝在說什麼。綠凝亦因為自己所說出的話心下緊了一緊,急忙改口道,“雖然不能體會你當時的心情,但卻仍不理解為何我朝皇上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想來,或許有不得以的苦衷也未可知。”
“苦衷?”者者木完全嗤之以鼻,冷哼道,“他哪裡有甚麼苦衷,即便是有,也是他的一己之私。哼,他那骯髒的想法誰不知道?他不過是暗戀著自己的親妹妹……”
“者者木!”|蘇爾丹爆喝一聲,打斷了者者木的話。
那者者木憤然瞪了蘇爾丹一眼,嘴裡不知嘟囔些什麼,氣乎乎地坐在了椅子上。
雖然被打斷了,但是綠凝還是聽到了者者木所說的話,她的心裡再一次被塵封已久的痛籠罩。這種疼痛,讓她難以呼吸,雖然這種疼痛不如先前所受的情盅那般劇烈可怕,卻徐徐緩緩,毒汁一樣漫延至整個心靈,將心靈浸泡其中,慢慢吞噬。
綠凝緩緩地吸了口氣,然後吐出去,緊接著,便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頭問道:“對了,我身上的情盅,可是你們幫我解的?”
“你身上所受的情盅本就不重,只是昏睡了三日,便可痊癒了。”蘇爾丹而今卻是不好稱呼綠凝了,按理,是應該稱呼她為“容夫人”罷?卻為何這“容夫人”三個字他遲遲說不出口呢?
“三日……”綠凝沉吟著,然後猛然跳了起來,“你是說,我已然睡了三日?”
蘇爾丹點了點頭,但隨即便也同樣意識到了某件事情似的,用帶著異樣的目光看著綠凝,道:“容……夫人,你可不要意氣用事。”
“要我如何不能意氣用事!”綠凝焦急地嚷道,“你可知,洛瑾這次前往北疆乃是凶多吉少麼!”
“那與我們有甚麼關係?”者者木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地欣賞著自己的指甲,“對於我們曲回國人來說,洛瑾是個最大的威脅,他死了,我們想要攻打中原,豈不是易如反掌?”
“糊塗!”綠凝怒斥者者木的目光短淺,“虧得你口口聲聲稱自己是曲回國的第一才子,竟是如此鼠目寸光!想我華南王朝,乃渙渙大國,比你曲回國大了不知多少倍!你莫不是以為使些殺手,將我朝君王及重臣暗殺了便可以將我中原歸入你曲回國的囊中?螞蟻吃大象,你可想過曲回國有那麼大的胃口麼?華南王朝除了當朝的皇帝,更有各路親王,哪一個是好惹的角色?到時候,也不過是他人收坐漁翁而已,難解決甚麼問題?”
綠凝的話讓者者木的臉色沉了沉,竟出現了難以反駁之意。
“曲回國當前如此痛恨我華南王朝,無非是記著先前的恥辱,然而兩國交戰,受苦的卻是大眾百姓。想你曲回國將士們雖然勇敢,連女子都可持刀前往戰場,但如何奈得中原的兵力?若中原大軍壓境,曲回國能抵抗得了多久?一年,兩年?即便是抵抗得長久,這國力所受之重創,又要幾年方能養得回來?”綠凝揚聲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爍爍生輝,“你且說那洛瑾狡詐,他便是再狡詐,卻也並未將你曲回國人斬盡殺絕,而我朝皇上永嘉大帝,也不過是劃地交戰,亦未曾將你曲回國入侵半分。難為你們以為,換了一個臣子,換了一任皇帝,你們曲回國便可永享太平了麼?”
說著,綠凝便冷笑一聲,道:“想我華南王朝的朝中要勢,你們並不陌生,而今洛瑾之事更是有人從中作梗。你們想想,上一次的交戰,若是何紫梓那樣的人物為先率,你曲回國士兵又將會是個什麼樣子?”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竟然讓蘇爾丹與者者木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今,我只想與蘇爾丹你做個買賣。”綠凝淡淡笑著,說道。
“什麼買賣?”蘇爾丹挑眉問道。
“你與我同去救洛瑾,我保證洛瑾會說服永嘉帝與你國重新簽訂和平契約。兩國交好,永不交戰。”綠凝一字一句地說道。
“哈,好大的口氣。”者者木充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