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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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那陳子觴平時不太會做人,誣告他的窮書生人多,所謂三人成虎,眾口鑠金,又極會鼓動造勢,鼓動得不明就裡的老百姓都說陳子觴是罪犯,朝廷以為順應民意,卻辦了冤案。”
蘭珏問:“參與誣告之人,後來怎麼判了?”
王硯道:“幾個主謀斬或刺配,但後來許多人,只是隨大流落井下石,就判得較輕,或是終身不得有功名,再輕些的就是免去功名,責令數年不得參與科考之類。朝廷還在陳子觴自盡的湖邊立了祠堂,給他爹孃都加了封銜,江西陳宅,也改建了祠堂。人都死了,這些也都是妝妝門面罷了。”
說完此事,恰好到了端瑞門前,蘭珏與王硯拱手作別,前往司部衙門,天色陰沉,菸灰的天際掛著一綹黑雲,好像一抹不肯散去的冤魂。
到了司部衙門,屬下向蘭珏稟報,禮部衙門接到了一封匿名書信。
這封信來得極其蹊蹺,昨天蘭珏最後離開的司部,並沒有看到這封信,今天一早,書吏就看見這封信別在內院的門鎖上。
信紙是普通的粗紙,筆跡粗陋,已洇開了,七零八落地寫著——
“試子馬廉是文賊,竊文盜名,不配參加科試”。
作者有話要說:
呼呼,終於忙完了雜事,最近都沒更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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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
下屬問蘭珏,要如何處置這封信。
蘭珏把信丟進抽屜:“當沒看見吧。”
下屬道:“可這信為什麼會在門上?要不要還是請刑部……”
蘭珏擺擺手:“說不定是個玩笑,不必大驚小怪。有本事把信插在禮部的門上的人,怎麼會不明白,一個試子有沒有資格參加考試,不是這點理由所能左右。我們禮部只是奉旨籌辦科考。即便尚書大人,也做不了這麼大的主,定奪考生的資格。”
蘭徽在書房裡睡了兩天,第三天傍晚,蘭珏回府,遞給他一方錦盒:“這是爹為你置備的法器,貼身佩戴,就不用怕那個鬼了。”
蘭徽歡歡喜喜地開啟,錦盒裡是一隻白玉雕的野豬,支稜著兩根獠牙,脊背上有個孔,拴著一根紅繩子。
蘭珏把野豬掛到蘭徽脖子上,揉揉他頭頂,語重心長道:“你在大舅舅家招惹的那隻妖怪是一隻樹妖,野豬專能拱樹,正是它的剋星。”
蘭徽剛看到野豬時,表情中帶著懷疑,聽了蘭珏的話,頓時高興起來,把野豬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撫摸著它的獠牙:“爹爹,多吃豬肉是不是也有同樣的功效?”
蘭珏肅然道:“不錯,但吃尋常的家豬肉沒用,要吃野豬肉。你聽你大舅母的話,吃了幾天素了罷,我讓廚房今晚做一道野豬雲腿醬三絲。多吃幾口,別再挑嘴了。”
蘭徽用力點頭,出了前廳,跑到花園撒歡去了。
端午過後,張屏沒有再做生意,金夫人備了重禮酬謝他,張屏推辭了一部分,剩下推辭不掉的,仍然足夠他衣食無憂到放榜,陳籌也稍帶沾了光。
經過金家一案,張屏的名聲大震,即便那些聲稱不齒與他為伍的清高試子們,也承認,此人有幾分才華,可惜人品太差。這樣的才華,老天居然賜給了一個人品爛汙的人,實在令人惋惜。
陳籌忿忿然道:“那個馬廉現在見人就說惋惜你的人品和才華,還有那幫裝清高的孫子們,其實就是見不得旁人好,依然拐著彎兒的黑。事實上,最不要臉的就是他們,天天說別人人品爛,背地裡下三濫的事幹得數不清,只是平常人不會和他們一樣,兩眼緊盯著別人,做那種四處抹黑人的缺德事罷了。早晚有一天,看他們狗咬狗。就說那個馬廉,他那點名頭都是抄的,眼下收錢掛名寫本子的事情都露底了,還恬不知恥地蹦達。天怎麼不收了他!”
張屏一言不發地鑽進雞窩,他本想對陳籌說,這次的事不能怨馬廉,是金老爺和金夫人去找馬廉,請他掛名,而非馬廉找人代寫。馬廉答應了,只能說明他貪錢而已。
但陳籌看馬廉一向特別不順眼,說了恐怕陳籌會更加跳腳,張屏就選擇了沉默,專心致志替方嬸盤查,吞了她家小雞崽的究竟是王伯家的老黑貓還是馬瘸子家的三花。
陳籌在雞窩邊跺了跺腳:“不過,馬廉現在肯定恨死你我了,那事一出,逼得他承認,戲是你代他寫的,就算他到處說是你冒名頂替,他全不知情,估計明眼人都不會信他,嘿嘿~~”
會試之日轉眼即到。按照規矩,定下試題之後,蘭珏等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