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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不禁呆了一呆,抱起雲姑屍體,放入柴扉之內,回身向林外行去。
蕭翎緊隨在嶽小釵的身後,亦步亦趨。
那輛黑篷馬車,仍然停在崎嶇的山道上,兩個隨行的大漢,正在焦急地等待著。
嶽小釵拉著蕭翎,跳上馬車,素手一揮,道:“咱們走!”走字出口,車已起行,迅快如飛的向前賓士而去。
車行不過百丈,突聽一聲沉如雷鳴的吼聲,由後面傳了過來,道:“停車!”
嶽小釵盤膝坐在車中,閉目養息,對那傳來的喝叫之聲,恍如不聞。
蕭翎忍不住動了好奇之心,探出車外,向後望去。
只見三匹快馬,風馳電掣一般追來,倏忽之間,已追到車後。
蕭翎看那三騎快馬;都跑得滿身大汗,顯然是經過一段遙長的跋涉而來。
當先一騎快馬離篷車還有一丈左右,馬上三人,卻突然飛躍而起,人離馬鞍,捷如飛鳥,懸空打了一個筋斗,人已越過馬車,腳落實地,攔住了馬車的去路,右掌一揮,猛向那駕轅的快馬頭上劈去。
馭車之人,正是那身背單刀的大漢,只見他左手一收韁繩,正在奔行的馬車突然一偏,右手長鞭揮處,疾速向那攔路大漢右小臂上抽去。
蕭翎仔細看那攔路大漢,竟然是一個身著黑色長衫的老者,額下留著四五寸長的花白山羊鬍子。
只見他身體閃動,陡然間向後退出八尺,避開了大漢一鞭,仍然攔在車前。
蕭翎看這幾人與飛車相搏的驚人舉動,不禁心神嚮往,忘了害怕。
一隻素手,探出車外,抓住了蕭翎的右臂,硬把他拉入車中。
蕭翎望了嶽小釵一眼,道:“姊姊,好看得很,他們動作好快,快得我眼花鐐亂,看不清楚。”
嶽小釵輕輕嘆息一聲,道:“這是生與死的惡鬥,哪裡是好看之事,不許再伸出頭去……”
只聽車後傳來一陣厲喝。怒吼之聲,緊接著噹的一聲大震,似是兩件沉重的兵器,撞在了一起。馬車的行速,突然減了下來,人喝馬嘶,兵刃撞擊的聲音,交織一片。
嶽小釵倚在車欄上,又閉上雙目,似是在想著一件沉重的心事,對車外打鬥之情,置之不理。
蕭翎心中構想出一幅雙方相搏的景象,那馳車和隨護車後的大漢,正在和追來那三人三騎,動手相搏,車前車後,兵刃飛舞,定然異常壯觀,嚮往之心,油然而生,幾次想探出頭去看看,但又怕嶽小釵生氣責怪,強自忍了下來。
陡然間,響起了一聲慘痛的馬嘶,篷車停了下來。
嶽小釵睜動了下雙目,重又閉上。
蕭翎再也忍不下好奇之心,右手一伸,撩起了車簾,向外看去。
只見那駕車大漢,已拔出背上單刀,跳了下去,正和那留著山羊鬍子的老者惡鬥,那老者身上雖也背有兵刃,卻是沒有取用,亦寧至季,和那施刀大漢相搏,兩人盤旋交錯,打的甚是激烈。
蕭翎不解武功,只見那大漢單刀翻飛,舞起一片白光,把那老者圈入了一片白光之中。
轉頭望去,車後的打鬥,更是激烈兇險,那隨行而來的護車大漢,已拔出背上的判官雙筆,這三人都已動了兵刃,一隻金絲軟鞭,和一個奇形怪狀,似刀非刀,似劍非劍之物聯手而攻,車後打鬥,敵方似是佔了優勢,軟鞭和那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兵刃,交織成一片光網,已把那使用判官筆的大漢,圈入其中。
再看車中的嶽小釵,仍靜靜坐著不動。
蕭翎心中疑雲叢生,暗暗忖道:車外打得如此兇惡,嶽姊姊卻坐著不動,看起來她定是自知武功不行,難以出手幫忙,只好和我一般模樣,坐在車中等待了,唉!如是我們這邊勝了,那還罷了,如果不幸失敗,看這三人來勢有如凶神惡煞一般,決計是不會放過我們了。
忖思之間,突然一聲暴喝,那手舞單刀的大漢,被那赤手空拳的老者,一掌擊在左肩之上,震得輕輕向一邊退開,讓出一條路,他本是拼命擋那赤手老者,不讓他逼近馬車,終是武功不敵,中了一掌,敞開了門戶。
蕭翎看得啊喲一聲驚叫,說道:“奇怪呀!”
那使刀大漢甚是剽悍、人被掌力震退,一提氣又衝了上來,掄動單刀,擋在車前。
那老者冷笑一聲,道:“好啊!你是不想活了。”右掌一招“飛鈸撞鐘”迎胸拍了過來。
嶽小釵突然睜開雙目,撩起車簾,一掠車前和車後的打鬥形勢,低聲對蕭翎說道: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