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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如何?”
單宏章道:“未辱師父之命。”
沈木風舉手一揮,道:“知道了,你下樓休息去吧!”
單宏章起身倒退至樓梯口處,抱拳說道:“弟子告退。”轉身下樓而去。
沈木風指著那胸繡金花的美婦,道,“這位金花夫人,遠由苗疆到此,三弟快敬一杯酒。”
蕭翎端起酒杯,道:“兄弟蕭翎,夫人多指教。”舉杯一飲而盡。
金花夫人櫻唇輕啟,笑道,“傳言中原多靈秀,今宵見得小兄弟,可證傳言不虛。”
皓腕輕伸,取過面前酒杯,也幹了一杯。
沈木風道:“在下這位兄弟,武功雖小有成就,但江湖見聞不多,以後還得夫人多指點他一些。”
金花夫人眼波流轉,風情萬種地笑道:“如若令弟有興,我絕不吝絕技。”
她口中雖是在和沈木風說話,但兩道目光,卻是一直在蕭翎的身上打轉。
蕭翎暗道:好大的口氣,這不過是一句客氣之言,難道我蕭翎還真的要向你求教不成。
沈木風道:“在下代三弟謝謝夫人了……”目光一轉,望著宇文寒濤,接道:“這位是璇璣書廬主人,宇文寒濤先生。”
蕭翎一抱拳,道:“久聞大名,有幸一會。”
宇文寒濤笑道:“蕭兄出道江湖,不過一年有餘,便已盛名大噪,今宵得能一見,實償渴慕。”
那宇文寒濤雖在武當山上聽蟬閣中見過蕭翎,但那時蕭翎還是個弱不禁風的小孩子,和此刻大不相同,哪裡還能記得蕭翎的樣子。
沈木風見宇文寒濤稱讚蕭翎,淡笑道:“宇文兄誇獎了。”他搶先出口,不要蕭翎有辯證的機會。
蕭翎心知這等纏夾不清的事,縱然解說,也是難以說的明白、索性默默不言。
宇文寒濤道:“沈兄神功已成,金花夫人也從苗疆趕來,眼下時機已熟,但不知沈兄作何安排?”
沈木風道:“兄弟想到幾點辦法,但卻不敢專擅,兩位來的正好,兄弟正想聽聽兩位的高見。”
金花夫人道:“我僻居邊疆,對中原武林形勢不甚瞭然,但憑兩位做主就是。”
沈木風道:“宇文兄近年足跡遍及大江甫北,暗裡審度武林形勢,想必早已成竹在胸。”
宇文寒濤道:“目下各大門派中,除了武當派中的無為道長之外,都還如在夢中一般……”
金花夫人突然介面說道,“宇文先生數度駕臨武當山,難道還沒有說服那無為道長嗎?”
宇文寒濤道:“那牛鼻子老道,雖曾數度和我接談,但卻一直沒有和咱們聯手之意,每當我話及正題時,他不是裝糊塗,就是顧左右而言他,硬把話題岔開,兄弟也不便講的太過露骨,雖然數度晤面,卻是一無所成。”
沈木風道,“那無為牛鼻子,自認是正大門戶中人,自是不肯與咱們聯手了!”
宇文寒濤笑道:“這個沈兄但請放心,一個月之內,我料他必然到百花山莊之中求救。”
沈木風奇道:“求救?”
宇文寒濤道:“不錯,求救,兄弟前數日和無為道長見面之時,暗中施放了金花夫人相贈之物,那毒物發作雖然緩慢,但卻利害無比,除了夫人的獨門解藥外,無法解得,故而我料他一月之內必來。”
沈木風淡淡一笑道:“那無為道長一向自負,只怕他寧讓毒發而死,也不肯來這百花山莊求救!”
金花夫人突然介面說道:“除非那無為道長是鋼筋鐵骨,不畏疼苦的人,只要他是血肉之軀,就難熬受那金忙噬體之苦……”
她帶著笑容的臉上,突然泛現出一片冷厲之色,兩道勾魂攝魄的秋波,也暴射出一片寒芒,凝注著宇文寒濤,道:“宇文兄,可知那無為道長會到百花山莊中求救嗎?”
宇文寒濤道:“夫人但請放心,在下離開那武當山時,曾經面告無為道長……”
金花夫人接道:“你可是告訴他暗中放出了我的金蛇?”
宇文寒濤笑道:“在下雖然愚拙,也不至如此的冒失,我說他近日氣色不佳,或將身罹怪疾,在下現在借居百花山莊,道兄如有不適之感,不妨派人趕往百花山莊之中。”
沈木風道:“那無為道長聰慧過人,宇文兄這幾句話又說的十分露骨,難道他就未當場發覺嗎?”
宇文寒濤道:“也許那牛房子當時已發覺,也許他真的還懵無所知,我起身告別,他還送出丹室,但卻一直未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