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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被定罪的事情?”她已經不能指望君承諾那老混蛋了。
“知道啊,那個皇榜還是我揭下來送給他的呢。”聶風回答的很全輕巧,愣是將周淺淺逼到了一座火山邊緣。
握緊的拳頭,很想再把聶風那被她揍青了的鼻子,繼續送上一擊。
“你給我老實說,我讓凰飛找你們回來,你和老頭就沒有準備做點什麼?”
估計也玩夠了,聶風摸了摸還在發疼的鼻子,肚子也沒那麼餓了,他終於有了點正經的表情,“那天在刑部,那對父子自己都說了,生死無所謂。你們姓君的人真奇怪,自己找死,還不讓別人好活。”
“聶、風!”
“行行行,我就發個牢***!”聶風雙手交疊做投降狀,“我昨晚看到老頭見了漠北族的那個人,他們具體說了什麼我不清楚,不過老頭似乎真的要置身事外。他說君承易都認了,他不會自討沒趣的。熱戀貼冷屁股的虧本買賣,老頭從來不會幹的。”
“所以呢?”君承諾的決定,倒沒讓周淺淺意外,雖然親情這兩個字會創造無數奇蹟,但聶風有句話倒是說得對,君家的血液確實很詭異,詭異到別說外人看不出,連他們自己都無法看透。
聶風彆扭地撇過臉,手在桌上鬼畫符著什麼,說:“女人,你也是君家的人,那皇帝老兒暫時沒把你怎麼著,但早晚也會收拾了你,蕭遲墨那變態也不可能保護的了你……”
“嗯?”
周淺淺一個字尾音高高挑起,把聶風給逼急了,索性橫了下去,“我還是那句話,你要不要離開蕭遲墨,跟我走?”
時間被定格,周淺淺那似看怪物又似看小孩子鬧脾氣般的眼神,把聶風輕易傷了個體無完膚。
“我說,你怎麼就不長眼,看不清蕭遲墨那貨是什麼人?他瞞了你多少事情你又知道多少?他給你看見的,那也是他故意給你看的!女人,你能把蕭楚離那軟蛋給甩了,現在怎麼又跳進另一個姓蕭的火坑裡?天下男人又不只有他們姓蕭的!”只要你稍稍看下週圍,就會看到他的,聶風一口氣,只能將話說到那裡,最後一句話唯有默默在心底無聲補上,長長的睫毛如被勁風掃過,懶懶垂下,遮住了他半身輕狂。
顯然,無論是天還是人,能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當週淺淺跟玩命似的折騰那隻可憐的公子哥禁軍時,她已經給自己選了條死路。
就如君承諾所言,別人自己都看清了生死,她也不會為難去犯賤。但,唯有君絳英的命,不行。
這些被她親自調教出來的,在別人眼中是紈絝廢物的幾十個人,就要被她送入火坑。
有些事情騙不了自己,有猶豫就是有問題。
當她獨自一人站在城牆之上,任寒風穿堂而過,吹醒理智的時候,就證明了這一點。
君氏一門被誅殺,公然斬首於西市口,京城人潮湧動,一時人心晦暗不明。
昨夜夜半時分,周淺淺在成帝寢宮外站了兩個時辰,也沒有見到成帝。老太監給她的傳話時,皇上明言,大局已定之事,無從更改。
無從更改麼,周淺淺在刑部和西市口必經之道的一家茶館二樓上,靜靜看著樓下擁堵的街道,當那輛壓著君絳英的囚車緩緩從她眼前走過,那本該舞文弄墨的手腕上的鎖鏈,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也堅定了她的某個決定。
幾乎是數著指頭掐算著時間,人群中爆發出一聲慌亂的尖叫聲,也就是暴動的開始。
不得不說,聶風從北方找來的火藥威力還不錯,至少炸出了應有的效果。這裡距離宮門並不遠,機會只有這麼一刻。
周淺淺丟下手中的茶杯,速度下樓,從茶館後門潛了出去。***亂的群眾因為恐慌在撞擊著押人的侍衛,周淺淺也很有愛的拿了塊布遮住了大半張臉,三兩下解決阻攔的人,從他們手中搶來大刀,然後雙手凌空舉起,陽光直射在刀口上,發出一律射人的白芒,只聽嘩啦一下,砍斷了囚車的鎖。
君絳英站在那裡,依舊那樣清雅別緻,看著周淺淺,溫柔繾綣。
“趕緊和我走。”畢竟不是好談心的地方,加上她和君絳英也沒什麼情可談,避開他的注視,周淺淺伸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仰起頭鄭重對他說道。
君絳英只有一個“好”字,沒有多言,沒有其他。
就在君絳英跳下車時,混亂的人群裡竄出一身影,止住了他們的腳步,聶風抹了把汗,說:“皇后那賤人不知在搞什麼,竟神不知鬼不覺讓人封鎖了各道路口,現在別說人,連只蒼蠅都難飛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