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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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無邊,明明眼前的男子秀色絕佳,明明這樣的蕭遲墨半是憂鬱半是風趣的樣子,最惹女人狂愛,或許周淺淺稍稍溫柔點,淚眼汪汪點,她會不小心,走進蕭遲墨的心房,亦有可能。
可惜,她沒有。
她只是被那句“高人指點”什麼的,逗笑了。
“喂,那位高人所說的人,該不會是我的吧?”狗血情節什麼的,她偶爾也會自戀點。蕭遲墨都這麼說了,她總該給自己臉上添點金才是。周淺淺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你確定那個是高人,而不是廢人?”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真的君綺羅了。”蕭遲墨含笑姿態,意味不明,半真半假試探的不留痕跡,噎的周淺淺沒了話接下去。
瞄準絕對致命點,似乎蕭遲墨的手段,不輸於君絳英。
他們兩個,對君綺羅像是早已下了心中的判斷。
這座偏僻的小苑不大,方圓不過數畝,卻看得出設計者的別具匠心,以及管理者的心思。從外邊的破敗,到內在的驚喜,如果不是進來時門上那把生鏽的鐵索,她幾乎以為這裡一直有人住,即使是被幽禁在此。
“都說皇宮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這裡一看就是女人住的宮殿。能將一個看似廢棄的苑子,打理的如此用心。不是皇上心思難測,就是皇后娘娘有秘密了。”周淺淺摸著光潔的窗沿,慢悠悠說道。
背手站立在臥室中央,抬頭看著上方各種風鈴的蕭遲墨,手一僵,繼而悠悠接道:“何以見得?”
“若是皇上在特意專注於此,說明這座苑子以前住的女人,是他的摯愛。皇后娘娘執掌後宮多年,我不相信她一點不知情。我就好奇,皇上如果真的要懷念,為何要採取這種方式?”例外不相稱,似乎想掩埋什麼,又不太像。總之,周淺淺矛盾了。
“你以為在宮中住的人,就一定是妃嬪?”輕緩的語調,瞬間多了絲尖銳,蕭遲墨側著臉回頭,看著周淺淺理所當然的困惑,不覺嗤笑,說:“我怎麼認為,你不該這麼笨呢?”
“難道是公主?”被鄙夷智商,絕對是周淺淺的痛點,她幾乎想都沒想,吐口而出。
風鈴隨著吹進來的風相互搖曳旋轉,發出脆脆的響聲,蕭遲墨就站在那裡,距離周淺淺不過兩步的距離。微醺的陽光將他融入在一片蒼茫空白之中,彷彿只要他願意,就會隨著風響,消失在這塵世間。
耳邊傳來蕭遲墨的聲音,他說:“是公主,卻非蕭氏血脈。”
“啊?”
“這是我母親生前住的地方,轉眼五年,原來一切都還在原地。”
稀裡糊塗被“誘/拐”而來,並且揹負著扭曲的名聲,周淺淺現在才知道,原來她只是個陪客,陪他來懷念故人故地罷了。
入住環月山莊文/忘之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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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月升,鳥倦歸巢。明滅斑駁的陰影,將這座幽靜的小苑籠罩在一片暗色之中。
周淺淺背靠著欄杆,雙手託著下巴,一半遙望風景,一半則是悄悄看著蕭遲墨的背影。
時間似乎被定格,天地之間唯有他們兩人。
忘了是誰說過,太過久遠地看著一個人,而且只能默默看著他的背影,那麼這個人很容易陷入名叫愛情的天羅地網,並且處於下風,永無翻身之地。
胸口似有被尖銳的物體狠狠戳中,周淺淺慌忙收回四散的聯想,穩定飛亂的情緒。
最怕莫過於失了心房,她想她還不至於這樣被人輕易困住了心。
一個蕭遲墨而已,她在緊張什麼?
最後一縷夕陽之光消失在地平線之際,周淺淺終於等不下去,慢慢朝著依然面對著西方閉目沉思的人,輕輕說道:“你還要站在這裡多久?”
還以為以蕭遲墨對皇宮的排斥,他們會直接回環月山莊。卻沒想到,在眾人歡宴結束宮中趨於安靜之時,蕭遲墨領著她越過宮人守衛,來到了長樂宮外。
踟躕的腳步,讓周淺淺的疑問越來越多,蕭遲墨的短暫猶豫,正好給了她解惑的機會。
“你要來看你父皇,那就自己進去。現在拖著我在這裡傻愣著,一會兒讓太監們看見了,我看你最不想見到的場景,就要成事實了!”
“誰跟你說他是我父皇的?”蕭遲墨突然回頭,深似青墨的眼睛,霎時變得凌厲陰沉,“君綺羅,如今我們拴在一條船上,不管你有多少秘密不願與我說。我只希望你清楚,你在我身邊這個事實,只會是永遠。”
腦殼神經一抽搐,周淺淺幾乎給噁心了一把,蕭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