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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歐陽家一家三口走的時候,為什麼明知道我在海威堂,卻過門不入,招呼也不打一聲的道理所在了。”
宮弼道:“少主,恐怕就是落腳在‘四方客棧’的那一幫。”
郭懷微一點頭道:“英雄所見略同。”
宮弼臉色一寒,道:“傳話祁老——”
郭懷抬手一攔,道:“不,我自己去一起看看。”
宮弼目光一凝:“您自己去?”
郭懷道:“既跟歐陽家有關,總是些忠義豪華,我該自己去,免得他們更是誤會。”
賈亮道:“我給您趕車。”
郭懷微一笑搖頭:“我不坐車,也不帶任何一個。”
賈亮顯然有點失望,可是他沒敢再說什麼。
郭懷到了天橋口,對他來說,這一帶不算生地兒,因為群義鏢局在這兒。
到了天橋口,一眼就看見了那家“四方客棧”,它就坐落在群義的斜對過兒。
郭懷進了客棧,櫃檯邊兒上迎過來個夥計:“客官,裡邊兒請,小號有的是清淨土房。”
郭懷道:“夥計,打聽件事兒,昨兒個剛來的幾位道兒上朋友,住哪間屋?”
那年頭兒做生意的和氣,尤其是這北京城裡的生意買賣,不是住店客人,上門的主顧也不要緊,照樣滿臉賠笑,客客氣氣:“您向那幾位呀!就在最後一進,三間上房住的都有,我給您帶路。”
瞧瞧!
郭懷道:“不用了,我自己進去,有位長一臉絡腮鬍的,是不是剛回來?”
“沒錯,剛往後去,跟您前後腳。”
那就錯不了了。
郭懷隨手一塊碎銀遞過去,然後就往後去了。
夥計怔住了,樂的在心裡笑,連謝都忘了。
這家“四方客棧”,共是三進院子,郭懷過了最後一進,一眼就看見了,別的屋裡沒人住,三間上房敞著門兒,房裡有人影晃動,也有人聲。
可是就在郭懷看見人影,聽見人聲的時候,人影突然不動了,人聲也為之靜寂了。
顯然,是發現外頭來了生人。
郭懷索性停在了院子裡。
打中間那間上房裡出來個人,中年漢子,中等身材,穿一身黑,個頭兒挺壯,一臉的絡腮鬍,豹頭環眼,還真有幾分懾人的威猛:“找誰?”
郭懷道:“就找閣下。”
絡腮鬍漢子微一怔,出席簷走到了院子裡,上下一打量郭懷:“恕我眼拙——”
郭懷揚起手,手裡拿著那封信:“剛給我送這封信的,不就是閣下麼?”
絡腮鬍漢子臉色一變:“你就是——”
郭懷道:“郭懷。”
只這麼一聲,這麼一句,三間上房裡,人影再動,疾快的閃出了四個,五男一女,五個男的都在中年,俊逸的俊逸,英武的英武,女的最年輕,Qī。shū。ωǎng。不過廿出頭,長得相當美,可卻煞氣逼人。
姑娘她冰冷道:“你就是郭林?”
“不錯。”
“沒想到你是這麼一付模樣,可惜虛有其表,糟蹋了一具好皮囊。”
姑娘她會說話,話也夠厲害。
郭懷淡然一笑:“我為我這具皮囊差強姑娘意而感到榮寵,也不能不說聲謝謝——”
“你敢——”姑娘柳眉一豎,揚掌就摑。
許是姑娘她認為郭懷油腔滑調,討她便宜。
郭懷腳下微退半步,姑娘那一掌立即落了空,她怎甘心,跨步就要欺上。
絡腮鬍漢子抬了手:“五妹,別讓京裡的朋友笑話咱們,不懂江湖禮數。”
姑娘抬玉手如指:“大哥,你聽見了,他——”
郭懷截了口:“姑娘誤會了,郭懷不是油腔滑調的人,也從不擅油腔滑調。”
姑娘道:“你還敢狡辯,你明明——”
郭懷道:“那無關抽勝滑調,就算是,姑娘一見面就罵人,我回敬一句,又有什麼不可以?”“罵你?罵你還是便宜,殺了你都不多,你以為我們是來找你幹什麼的?”
郭懷道:“正是來請教,我跟諸位何仇何怨?”
姑娘道:“你跟我們五兄妹談不上仇怨,你也不配,可是你這種趨炎附勢,過河拆橋的小人,江湖道上容不下你。”郭懷道:“恕我愚昧,我不懂姑娘何指?”
“嘴還裝蒜!”姑娘道:“好,我告訴你,想當初群義鏢局收留你,一旦你進了什麼海威堂,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