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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懷臉色煞白,兩眼發紅,望著跪在眼前老淚縱橫的韓振天,臉上突然閃過抽搐,當即轉過了身軀,道:“韓振天,我也受得你這一跪,甚至,就算我為你的兒女著想,至少我可以殺你,但……告訴我,殺人劫人的是誰?”他可以殺韓振天,絕對可以,也絕對做得到,一個“但”字出口,接下來的該是不殺韓振天的原因,可是他卻沒說出口。
這麼一來,那原因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那原因究竟是什麼?為什麼他深藏心中?為什麼他不讓韓振天知道?
韓振天並沒有問,因為他根本就沒在意,就算他在了意,此時此地他也沒心情顧那麼多了。他低下頭,可是旋即他又抬起了頭。
小樓上,憑窗幾個人,姑娘胡鳳樓坐著,韓如蘭跟紅菱、紫鵑、藍玲站著。
韓如蘭顯得有點焦急:“他跟爹究竟談些什麼?這麼老半天!”
談什麼?在郭懷沒來之前,她曾經羞喜的那麼猜過,她居然嬌喜的那麼猜過,可是,如今,她卻偏偏要這麼問?這位姑娘,情愫初動,她那顆心啊……
姑娘胡鳳樓永遠那麼平靜,道:“急什麼?等他走了,問問老人家不就知道了麼?”
韓如蘭突然美目一亮,驚喜急道:“鳳樓姐,快看,出來了。”
不用她叫,姑娘鳳樓那雙深見清澈的目光,一直盯著廳門口,她看見了,郭懷跟老鏢頭並肩從廳裡出來,然後兩個人抱拳作別,很客氣,只是,郭懷往前去了,老鏢頭卻沒送,連叫來韓七少代為送客都沒有。姑娘放心了,至少郭懷實現了他的許諾,她相信他相信得並沒錯。
其實,姑娘原本就沒有不放心,她所以坐在小樓上憑窗居高臨下,並不是為監視客廳的動靜,而是應韓如蘭之邀陪她在這兒看郭懷的。
真是為陪這位義妹麼?
只聽韓如蘭急道:“鳳樓姐,我下去問問——”
揚聲就叫:“爹!”
話落,她三不管,穿窗躍落。
廳前,韓振天剛聞聲抬眼,愛女已像小鳥般飛落眼前,他為之一驚,不知道是下意識,還是驚於愛女從小樓上躍落:“丫頭,你——”
話還沒說完,韓如蘭已皺眉帶嗔偎入了懷中:“說什麼嘛?一說這麼老半天?”
韓振天又一驚,剛“啊”了一聲。
韓如蘭猛仰起嬌靨:“問您話呢!他跟您都說了些什麼?一說這麼老半天,還怕人聽!”
韓振天已定過了神,推開愛女,也趁勢微微退後:“小孩子家問那麼多幹什麼?”
小孩子?韓如蘭不依了,叫道:“跟他比,我算小孩子?他跟您說話,我有什麼不能問的?”韓振天不耐煩了,沉聲道:“如蘭——”
韓如蘭畢竟忍不住了,也不管乃父耐煩不耐煩,未語先露嬌羞,頭一低道:“他有沒有跟您說起我?”韓振天一怔:“說起你?”
一陣急速衣袂飄風聲,韓克威如飛掠到:“爹,他走了!”
韓振天一擺手道:“沒事,你去吧!”
韓七少兩眼凝望,口齒啟動,卻欲言又止,最後他還是沒說什麼,恭應一聲走了。
韓振天他似乎忘了愛女剛才那突如其來的一句奇異問話,甚至根本就忘了愛女還站在身邊,沒再看韓如蘭一眼,轉身也走了。
韓如蘭一急要叫,但是沒叫出口,氣得跺腳擰身,飛也似的跑了。
長廊的盡頭,是韓振天的書房所在,他剛進書房關上門,門外就來了人,是姑娘胡鳳樓,一個人沒帶,是她一個。
她抬皓腕輕輕的敲了門。
書房裡傳出了韓振天暴躁的話聲:“誰呀?”
姑娘柔聲道:“義父,是我,鳳樓。”
韓振天的語氣馬上變了:“呃!進來吧!門沒掛。”
姑娘推門進去了,隨手關上了門。
韓振天正站在書桌後。不知道是正打算坐,還是已經坐下去了,又站了起來,他含笑抬手,笑得卻勉強而不自在:“鳳樓,坐!”
姑娘道:“謝謝義父!”
義父女倆落了座,韓振天又是那麼一張笑臉:“有事兒?”
姑娘道:“您老人家明知道我是為什麼而來。”
韓振天一付恍悟狀:“呢!也沒說什麼;不過閒聊了一陣廠姑娘道:“是麼?”
“瞧你問的,義父難道還會騙你不成?對你,義父又有什麼不能說的?”
“義父,不管怎麼樣,像這樣的事兒,他走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