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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還能在這兒多站會兒,郭懷只一理他們,他們非撒腿就跑不可。
郭懷只管吃他的,吃得很斯文,但是卻不慢,吃完後,也沒叫那三個過來算帳,擱下一塊碎銀,提起那長長的行囊就走了。
帳雖沒有算,但是給了那麼塊碎銀足夠了,只怕連那摔出門去的桌子,外帶那把小茶壺,那隻茶杯也算上都用不了。
那三個愣愣還的站著,只不知道他們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定過神來。
那條空蕩、寂靜的黃土路上,仍然看不見一個人影,那株大樹底下,仍然也只有那條大黃狗。因為那是往南去的路,郭懷沒走那條路。
郭懷是要往京裡去,北京城坐落在這個林子的北邊兒,所以郭懷出酒館之後,就順著這條穿村而過的路往北去了。
這條路,出北進村口,要比出南邊村口看來舒服得多,至少在這種天兒裡,看著讓人心裡舒服。出南邊村口,只有那一株大樹,而出北邊村口,卻有著數不清的樹,路兩邊,隔不遠就是一株,往前數,數不清,也看不到盡頭。
樹,沒南邊村口那一株大,因之地上那片陰涼,也不如南邊村口那一片大,可是樹多就不同了。兩邊一片片連線起來,簡直就成了兩條陰涼的長廊,這,還能不讓人心裡舒服?
還有,路兩邊,緊接著兩大片看不見邊兒的玉蜀黍地,一株株人來高,綠油油的,跟關外北大荒的“青紗帳”似的,不但遮了不少炙熱,偶爾風過,大片大片的綠葉舞動著,沙沙作響,這,還不能讓人心裡舒服!而,郭懷,並沒有特別高興,臉上也不見得有舒服的神情,似乎,這麼熱的天兒,礙不著他什麼。其實也難怪,別人大把大把地拭汗,衣裳都溼透了,只有他,到現在仍是一點汗星兒都沒有。這,要是讓誰留了意,又非說他是白蓮教不可了。
人家人斯文,或許是心靜自然涼,誰知道呢?
可能真是,就算真是也用不著這樣兒啊!
看!兩條陰涼路他不走,偏偏提著他那長長的行囊,走在路中間,頂著那火似的大太陽在行走。這條路,出村口往南去,沒有人,往北去,也是郭懷一個,不,兩個,兩個人。
那另一個人,是在郭懷剛離村口沒多遠的時候,從玉蜀黍地狂飛而來的,活像只大鳥,帶得玉蜀黍的葉子“沙!”地一聲。
那個人飛出來就落在路中間,擋住了郭懷的路,一臉的冰冷.冷得似乎能讓炙熱為之一退。那個人,赫然竟是片刻前從村裡小酒館兒突圍而出的那個,大興縣捕快眼裡的叛逆,多加點兒,是會講古說故事的瘦漢子。
郭懷,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