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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鏢頭韓振天跟姑娘胡風樓、韓克威、韓如蘭兄妹一行回到了威遠鏢局。
玉貝勒傅玉翎一出海威堂,就帶著他的四護衛回到了內城。
那是因為有韓振天、還有韓克威、韓如蘭兄妹在。姑娘胡鳳樓沒讓他送,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有點忐忑不安,連堅持都沒敢堅持,而且他心裡也有一絲悶。
總鏢頭韓振天跟姑娘胡風樓一行,也都有點怪怪的。四個人之間,氣氛有點沉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姑娘胡風樓一路上沒說一句話。
其實,另三位,誰又開過口?
還是迎出來的七夫人趙玉茹打破了這份沉悶,她泡了壺好茶,做了幾樣點心,請大夥兒廳裡坐坐,當然,她也是想聽聽海威堂的情形。
韓振天疼愛這位七媳視如已出,猶甚於疼愛自己的女兒韓如蘭,姑娘胡鳳樓不但敬愛這位七嫂,也一向情如姐妹,誰都不好,也不忍辜負她這份好意。
紅菱、紫鵑、藍玲聽說姑娘一行回來了,也都迎了出來。
廳裡落了座,七少夫人趙玉茹倒上香茗,捧上了精美點心,春風解凍,韓七少夫人臉上的笑容,驅散了不少沉悶。姑娘韓如蘭畢竟年輕,畢竟心裡藏不住事兒,也從不藏事兒,她原就沒什麼沉悶,她所以沉悶,只是受了感染,不敢說話而已。
她不怕乃父、乃兄,可是對這位天人也似的鳳姐姐,卻有著一份敬畏。
如今沉悶的氣氛一經減少,姑娘她立即有了精神,搶著把海威堂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對郭懷的絕學,也有所誇讚、推崇。
姑娘家,哪個不欽慕英雄,尤其是俊逸英雄!
這一番敘述,聽得七少夫人趙玉茹跟紅菱等瞪目張口。
紅菱道:“這個郭懷好大的一顆膽!”
紫鵑也道:“姑娘沒有錯,這個人是不凡。”
趙玉茹道:“真的麼?如蘭。”
“當然是真的,這還假的了!”韓如蘭道:“不信你問問。”
趙玉茹沒問,她把目光投向姑娘胡鳳樓,似乎姑娘她說什麼,才是最可信的。
姑娘胡鳳樓她點點頭:“是真的,七嫂。”
韓振天雙肩聳動了一下道:“我總覺得如蘭有點言過其實,有點誇大其詞。”
他說乃女而不敢駁姑娘胡鳳樓。
韓克威眉梢兒一揚,跟著道:“爹不這麼說,我不敢說,天津船幫所以震懾遠近,只是因為人多勢眾,只是因為實力龐大,並不是因為他們擁有多少不得了的高手,若論個人武功修為,實在沒有什麼。”
也就是說,郭懷能以一敵三,輕鬆退敵,不值得大驚小怪。
韓如蘭大為不服,要說話。
胡鳳樓卻先開了口:“我也總覺得七哥對郭懷,甚至對群義,都有成見,憑七哥的家世、出身、甚至所學,不該說這種話,我不相信七哥你看不出郭懷修為的深淺!”
姑娘她也不說總鏢頭,而駁韓克威。
韓克威道:“這…這怎麼會,我不認識郭懷,跟他也沒一面之緣。”
胡風樓道:“可是七哥認得群義,群義是威遠的同行,就拿郭懷當眾清大家主持公道的事來說,大家明知道那是天津船幫的圈套,可是就沒一個人敢說破,當然,那也是因為天津船幫做得高明,當初不留痕跡,至今沒有證據——”韓振天有點不自在,道:“沒有證據,清理法上都站不住,儘管明知道是那麼回事,可卻誰也沒辦法。我原以為群義掌握了什麼,所以才要郭懷拿出,也好站穩腳步替群義主持公道,哪知道群義仍然拿不出證據,這誰有辦法?”胡風樓嬌靨掠過一絲異樣表情,道:“義父,任何人不必為群義主持公道,以我看,郭懷的用意,也不在於讓大家主持公道,甚至於根本就不在乎誰是不是願意為群義主持公道,因為他有足夠的能力了斷這件事,有足夠的能力把這筆不該有的債一筆勾銷。”
韓振天道:“是麼?”
胡風樓淡然道:“義父,。郭懷不但修為莫測高深,而且他人極聰明,有大智慧,海威堂的開張,給了他絕好的機會,他只要京城裡的人,從今夜起重新談論群義鏢局,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這話,聽得大家都一怔。
韓振天忙道:“鳳樓,你是說他的用意不過在使群義的名頭重新響起?”
“不錯!義父,如果我不幸料中,我希望這是我唯一的一次料錯事,可是事實上——義父,用不了多久,群義鏢局的名頭不但會再度響起,甚至會凌駕於威遠之上,就因為他們有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