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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幫忙就說吧,沉悶了這麼久,也是該活動活動了。’
接連而來發生的這些事,大明確實是需要管道好好地發洩一番。
‘這些事我們還應付的來,你把重點放在無痕和詩函身上就好,該你出手時少不了你的。我怕無痕在這樣悲傷下去,萬一種下心病的話,對她以後會有很不好的影響。’
修真之人本就忌諱大喜大悲,心靈上出現破綻後不是那麼容易能再度平靜下來的。要是心病變成心魔,很有可能就此走上偏路,淪為邪魔歪道也不一定。
‘但是,我又能為她做些什麼………’大明喃喃自問。
當日大明那麼突如其來的蠻幹,雖然是打亂了無痕和詩函悲傷的思緒,但這到底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
‘不,你什麼也都不用作。’牧童搖了搖頭。
‘現在,你只需陪伴在無痕的身邊就好,這種時候身旁有個可以依靠的人,是比任何言語的安慰更加管用的力量。這個死結,終歸還是要靠無痕自己去解開。’
說到這,牧童突然想到,難道說無痕的天劫還尚未完全結束,這也是天上給予無痕試煉的一部分嗎?
大明聽完牧童的話後沉默了一會,然後起身慢慢的走了出去,出門前淡淡的留下了一句。
‘說到底………我始終是個無用之人。’
牧童聽到後只是一個勁的猛搖頭。這小子打從以前起就特別愛鑽牛角尖,希望這次他不要把自己陷入死衚衕裡才好。
阿德和老孝頗為擔心大明的情況,於是便在他後頭跟了出去。
在街上行走的大明背影看來頗為落魄,就這樣一路往城鎮外走去,來到了郊外的神廟處。
神廟內的倖存者早已被送回後方安置,所以此時神廟內是空蕩蕩的毫無一人,加上時間又是晚上,所以氣氛寂靜的有點可怕。
不過大明也不以為意,就在神廟門口的臺階上席地坐了下來。
阿德和老孝兩人很好奇大明跑到這個四下無人的地方做什麼,不由的快步走近了些。然而隨著兩人靠近,耳邊這時傳來了鐵鏈交撞的當當聲響。
只見坐在臺階上的大明上半身呈現獸化狀態,身上凌亂的散佈著從體內穿透出來的斷裂鎖鏈,而大明現在在做的事就是將這些咒鏈從身上抽離出來。
雖然三聖靈所下的咒鏈封印已經破碎,不過並沒有整個從大明身上根除,這對大明在力量的使用上會有所妨礙,所以大明也只能這樣手動式的一一善後。
但獸化後的模樣還是不好讓別人瞧到,因此大明才會特地跑到這無人之地。不過他知道跟來的是阿德和老孝,也沒有特意閃避開來。
看到大明面無表情的將右肩上的一條咒鏈緩緩抽離肉體,阿德雞皮疙瘩就冒了起來。
‘胖子,你不會痛嘛?’
阿德在旁邊光是看就感到痛死了,大明該不會一點感覺也沒有吧。
‘痛啊,怎會不痛………’
大明的話語空虛的彷彿是從別的世界傳來的聲音。
同時手上的動作並未停止,絕那種晶藍的血液不停的從傷口處流了出來。
‘只是想到無痕和詩函的遭遇,和她們相比下,我根本連叫痛的資格都沒有。’
憑藉著一股湧出的怒氣,大明左手爪一揚,將右肩的那條咒鏈就這麼硬生生的抽了出來。
那咒鏈染滿了藍色的鮮血,宛如活物般不停的在大明手中扭動著,看上去直叫人頭皮發麻。
‘對!就是因為我的沒用。’
大明手爪上用勁一握,那咒鏈立即斷成兩截落在地上,慢慢地碎化消失。
‘無痕和詩函把這一生託付給我,我應該要保護她們的。為什麼我還讓這種事發生在她們身上,為什麼我連讓她們幸福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
大明沮喪的將頭埋在手臂中,彷彿是在哭的樣子,那是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所留下的眼淚。
‘我無法保護任何人,也無法帶給任何人幸福,我這一身的力量只是……只是個天大的笑話………’
阿德和老孝這時俱拿不出什麼話語來安慰大明,因為他們被突然出現在大明身後的詩函和無痕給嚇住了。
‘白痴!’
只見詩函手上握著用報紙捲成的棒子,毫不猶豫的往大明頭上敲了下去。
‘就知道你肯定一個人躲在哪胡思亂想呢。從以前你就是這麼死腦筋,遇上不好的事總是起歡一個人攬起來獨自承受,我們是要相守一生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