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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楔子:
她從醫院出來的時候,臉色是蒼白的。
孩子做了,乾乾淨淨。
她和孩子父親的關係也斷了,乾乾淨淨。
她,沒有落淚。
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問,為什麼你站在十字路口的時候沒有選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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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巧鳳
“你會主動跟我承歡的。”欽涯得意地說道,徹底從床上爬起來快速地穿好衣服。
“到時候,你就不會無所謂了。”欽涯哼聲道。
甘甜?天下第一毒的貼身寶物。當初我出了一千兩黃金,那老頭都不肯放手。怎麼就這麼輕易地送給這個女人了?欽涯心升疑惑。天下人說的真沒有錯,天下第一毒一邊殺人,一邊救人。殺了嶽一飛後還要不惜巨寶救他女兒。可是我出的暗殺嶽一飛的價錢不比甘甜的價值高太多,這樣對鄭老頭得利不到多少,他也願意?
除非......
欽涯想到答案,諷刺地誇讚荷衣:“你還真有能耐,天下第一毒的甘甜也被你弄到手了。你只是挺過了露嬌人,硬忍住不與男人交歡,就贏得了他的佩服。就你這樣的人還會讓他佩服。”
除非,鄭水清是覺得荷衣身上的某種力量值得他佩服。要不他才不願意出手配合於子期殺嶽一飛後,抵掉甘甜,只賺那麼一點錢。
荷衣吃力地倒出一顆甘甜,好不容易送到嘴裡。肚子裡像是有百蟲在吞噬她的血肉,難忍其痛。鄭水清只對她說,日後會不定期的刺痛。這才剛好七天,刺痛就來得這麼快。這以後若要是在這樣的疼痛下活著,要她怎麼做一個完美的女人?
甘甜入了嘴裡,一股清涼的甘甜浸進去,直接浸入喉。那股清涼甘甜下了肚,瞬間融到血液裡,流到全身。頓時,荷衣覺得疼痛減輕了過半。難怪這個阮小魚和君欽涯見了這個寶綠色的葫蘆瓶都一眼知其名。
荷衣疼痛減輕,這才有力氣爬起來,對著欽涯直開口:“你可以走了。”
欽涯冷言道:“腳長在我身上,我自會走。只是,要你記住我今天說的話。”
荷衣以牙還牙道:“男人在我面前說過什麼話,我從來不記得。”稍後補充道:“也無所謂,什麼男人說了什麼話。你要是惦記著小女子,就請三日後小女子登場時帶足銀子看我表演的好戲。”
次日,清晨,陽光穿過重重雲層射到大地上。荷衣的廂房裡,有屢屢光線透進去。每一屢都溫柔又新鮮,新生命就從這一早開始。生活就是週而復始地遭遇,再解決遭遇或者逃避遭遇,就像這週而復始的黑色、天明。荷衣處在黑色日子總會過去。她堅信。
荷衣洗潄好,坐在明鏡前用從將軍府帶過來的上古犀牛角梳,順暢地把自己的頭髮從頭頂一併梳到髮尾。她記得曾經在府裡每一個清晨蘭香服侍她梳頭時,都會誇她頭髮好漂亮。而且蘭香的手特別的柔,每每給她梳頭時都讓感覺像是在做頭部按摩。並且,給她梳的頭髮雖然簡單卻很漂亮。
明鏡照出荷衣一張沒有血色的臉,她身子不舒服,心情也不舒暢。蘭香肯定給岳家陪葬了。岳家當初還不如不收留她。或許,此時,她正嫁作她人婦,相夫教子了。
龜奴送朝食來的時候,嬌娘跟在後面嫵媚地走進來。
嬌娘身後,還跟著一個人。荷衣把目光快速掃在她身上,剎時驚鄂地睜大眼睛。
姐姐!
只是荷衣沒有叫出來。待她看清楚那人的確是跟她從小姐妹相稱的蘭香後,收了驚鄂的眼神,裝作素未謀面對嬌娘淡淡地道:“阮媽媽這是?”
詢問過後,荷衣襬出一張若無其事的臉。
嬌娘道:“住在這個花魁正廂的姑娘從來不欠丫環,這是我剛買回來的丫環,現在給你補上。”
嬌娘拉過蘭香對她道:“還不快見過你們家姑娘,這日後你可得好好侍候你們家主子了。”
蘭香趕緊半蹲卑身,施禮道:“巧鳳見過莫笑姑娘。”
“不要那麼客氣,大家都是被賣身的命。”荷衣故意道,轉頭瞧向嬌娘,“原來這間廂房是歷來花魁住的地方,怪不得這裡面這麼錦綾玉緞,傢俱擺放樣樣齊全。莫笑真是受寵若驚了。勞阮媽媽費心,明日給莫笑換個小間吧,這花魁娘子住的廂間我可住不下。”
嬌娘聞言,笑道:“這花魁正空缺,再說年姑娘你一來,誰還敢跟你爭花魁?又有誰爭得過?”
“阮媽媽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暗罵我愛出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