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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繼續用阿拉伯語大聲喊到,“裡面的朋友,我只是個普通的遊客,來這裡是想買些吃的……我出高價買,喜歡美圓嗎?你難道不想要嗎?”我故意用美圓來誘惑裡面的人,我知道我喊這句話很爛,就像電影上面那些有了點錢的爆發戶,彷彿世界上沒有什麼他用錢買不到似的。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卻從我的身後傳來。
“遊客會穿成你這樣嗎?”
我自然而然的迴轉身去看,卻感到一個冰冷的東西指在我的額頭上,我立即意識到自己被槍頂住了。不過我沒有反應,只是仔細的看著持槍的人,對方看來四十多歲的樣子,但塊頭很猛,基本上屬於健身教練的同類了,最厲害的卻不是他那變態的身材,而是那一對眼睛,如……
同深夜裡狼的眼睛那樣深邃,殘忍,冷漠,和鋒利。
“把槍扔到一邊!”他命令我,當然我完全可以不聽他的話,跟他博一博,不過他能隔著衣服就看出來我帶著槍,而我還不清楚他是什麼人,什麼組織,就算靠死了再復活,完全拿命抗死他,那就太令我感到無趣了。
於是,我便按照他說的去做,慢慢將槍拿出來放在一邊,他順勢一腳踢開,按說這時我可以反擊的,但他的眼睛始終堅定的注視著我的眼睛,槍口也穩穩地指在我腦門正中,看來他一定是個高手。因為根據我的看書,看電影,以及吸取的記憶告訴我,他這種做法是非常正確的,被槍指的人稍有異動,眼神就會出賣自己,以他的反應,絕對不會比我慢多少的。
他從我敲門,到我被他用槍指著腦門最多不超過10秒鐘,他竟然做出一系列的動作:熄火,關燈,饒到我身後,夠快,十分迅捷。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我,刀鋒般銳利且冰冷的眼神直射到我的臉上,彷彿那並不是虛無的眼神,而是實實在在的快刀,割在我的臉上。不過,偶不疼,嘿嘿,因為偶不是普通人,估計普通人少有能跟他對視的,他那種神情透露著對生命的漠視,若非經受過冰與火的鍛鍊,與許多次直視死亡的場面,恐怕很難有這副神情。
無視他吃人似的眼神,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他,反問道:“你先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想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現在是我拿著槍指著你的頭,你就不怕我開槍嗎?”他對我的反應倒是有點出乎意料。
“那你就開槍吧!看看你可不可以打死我!”
他完全沒料到我會這樣回答,十分訝異,沉默了起來:這個人說這句話時的樣子一點也不像那些為了組織為了某種信仰而慷慨赴死的殉道者,也不像那些對人生充滿絕望、有輕生想法的尋短見者。他的語氣、神態、倒像是在和朋友閒聊是說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一樣。
短暫的沉默過去,我依然平靜的盯著他的眼睛,他慢慢的,用一種十分低沉的,彷彿地獄般恐怖的聲調問我:“你……真的不不怕……死……嗎?”還故意把“死”字讀的十分的沉重。
我輕蔑地看了看他手中的槍,再將嘲笑般的目光刺向他的眼睛,彷彿他手中拿的不是殺人的利器,而是兒童玩的玩具。
他好似被我輕蔑的態度激怒了,緩緩地拉開保險,用力的將槍口狠狠地抵在我頭上。我明白,他這是在玩心理戰,慢慢開啟保險是為了增加我的心理壓力,而猛地將槍口頂我腦門一下,如若普通人就會被嚇到,甚至可能會有人冷汗直冒,身體發虛。但這套,在以前可能對我有用,現在嘛!完全失效。
我依然是那副嘲……
弄一切的表情,蔑視地望著他,沒有他意料中的一丁點因為害怕而帶來的本能的眼皮顫動或是手指的抖動,我甚至還透露出一種渴望死亡的眼神。因為,死亡可以使我變的更強。
他跟我緊緊地對視了好長時間,但他覺得他失敗了,以前屢試不爽的方法在我這裡遭遇了滑鐵盧,他無法嚇到我,一絲一毫的恐懼也加不到我的身上,他看不透我,無法理解我到底是靠什麼支撐著,才可以表現的那麼的平靜,那麼的無視一切恐懼。
“不怕的話,就進來吧!”說完,變開啟那扇暗門,走了進去。我二話不說,拿起AK,抗上兩個大袋子直接跟了進去,還把門也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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