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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愛打CS的一個普通大學畢業生而已。
這段時間,我經歷了槍斃,復活,又死了好幾次,更是殺了一個恐怖分子,雖說他是個無惡不作的恐怖分子,但他也是個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啊!我覺得我快被刺激的崩潰了,但卻怎麼也崩潰不了,我感覺我快要瘋了,但卻也瘋不了。(由於我的意念本身就是虛無,再崩潰再發瘋,也摧毀不了,崩潰不了,無比的穩定。所以沒辦法,再難受也得繼續承受著,無法借昏厥或發瘋來逃避!)
“啪!啪!”我的臉被蘭波狠狠地摑了倆耳光,我迷茫的望著他,希望他能告訴我一個可以說得過去的理由。因為活在內疚與自責中,很不好受,尤其是你連逃避都無法逃避時,你想糊塗卻又十分的清晰時。
清晰地,承受著,這巨大的痛苦!我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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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書去了,先886永遠堅持寫作的幻劍小小寫手,飛揚之星,歡迎各位大大的批評教育,做人要厚道,做人要謙卑!
第九章 … 是對?是錯(下)
“你他媽的還像個男人嗎?什麼是對?什麼是錯?我不知道。沒有廣告的我也不需要知道。”蘭波一下抱住我的頭,臉幾乎貼在我的臉上,眼睛直視著我,對我吼到:“我問你,他是不是個孩子?”
我點頭。
“那他手裡有沒有槍?”
我再點頭。
“他是不是在向我開槍?”
我繼續點頭。
“那是不是你開槍救了我?”
我只好繼續點頭。
“你是說……”我想我有些明白了。
“對!不管他有多可憐,多老,或者多小,他始終是敵人,他不是來送橄欖枝來了,他是送子彈,要命的子彈,是要我們命的人。這是戰爭,沒有什麼對與錯,善與惡,只有殺人或者被人殺。今天如果沒有你,死的就會是我而不是他。到時候你認為他會因為殺了我而內疚嗎?”
蘭波頓了頓?看著遠方,用一種十分蒼涼與低沉的聲音講到:“你以前是個大學生,不也被迫殺人了,不管你或者他,你們以前是怎麼樣的,是年老,還是年幼,是男人還是女人,是善良還是邪惡,子彈卻不會因為你善良就饒開你的,這就是戰爭,只要上了戰場,就不再會有老人,小孩,男人,女人,殘廢,傻子”
“戰場上永遠都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活人,一種是死人。”
“如果不想成為死人,你就必須得殺,即使對方是小孩,是女人,是老人。我曾經也是這麼過來的。”
蘭波遞過來一支雪茄,為我點著,自己也點了一根,狠狠地吸了一口,再慢慢地吐出了菸圈:“世界上有太多無奈的事,我活了大半輩子,死在我手上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吸毒的癮君子,也有緝毒警,有黑幫老大,也有政壇政客,總之,什麼人都有。”
我不做聲,只是慢慢的品著雪茄的味道。
“開始的時候,我跟你一樣,不過後來慢慢也想通了,出來混,遲早要還。死在我手裡的人,他們在舉起武器的時候,就應該有了死的覺悟。 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叫做‘殺人者,人恆殺之’,就是這個道理。”
“怪只怪那些讓不該拿起武器的人拿起了武器的人。你慢慢想,想通了就到車邊找我,車輪胎壞了,我還得修理一下。”
看著蘭波走開的背影,我看到了什麼?
堅強?冷靜?麻木?憤世?孤寂?落寞?內疚?惋惜?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我剛才難過主要是因為對方是個小孩,如果說不是小孩,而是個大人,我是否就不會內疚了,我想答案多半是的。
看來,好像原因只是對方太小了罷了,是否他再長個4、5年,成年後我再殺他就不會自責了?
我不是因為殺人本身而難受,我只是受到人道……
主義文化薰陶,教育的影響而對死在我手裡的人的年齡特別在意而已,我只是基於大多數人對小孩的特別感覺而產生了罪惡感罷了。
如果將他當成一個有能力承擔自己所選擇的道路責任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