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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下一刻,
“啊~~~”
李魚的慘叫聲高亢地響了起來。
昨夜宮中遇刺,滿城戒嚴,雖然並不會騷擾到褚府,但這麼重大的事件,褚龍驤作為即將成為戍京部隊重要將領的人物,卻不可能不知道,是以一大早他就收拾停當,打算上朝弄個清楚。
此時褚龍驤正健步如飛往外而走,正走到前院,隱隱聽到李魚的高呼聲,褚龍驤不禁又是撫須一笑:“年輕人,真是不知節制啊,居然折騰一宿,李先生,了不起!”
又過了兩刻鐘,褚龍驤贊為了不起的那位李先生一臉悻悻然地揹著手兒走出來,後邊跟著一臉讒媚,跟小哈巴狗兒似的深深姑娘。李先生臉蛋.子上整整齊齊兩排弧形牙印,異常的明顯。
“嘿嘿,小郎君別生氣嘛,人家正做夢吃醬兔頭呢,咕咚~~,特別的香,嘻嘻……”
“誒,小郎君你說句話嘛,你不說話,我心裡很慌的。”
“小郎君別這樣嘛,你不是吉祥妹子的未婚夫婿麼?那說起來,我跟她還是好姐妹呢,要這麼算的話,奴奴是你的大姨子嘞!妹夫,好妹夫……”
攤上這麼個二皮臉,李魚又能怎麼辦呢?吉祥之伶俐,千葉之高冷,作作之潑辣,在他面前,都毫無施法能力。李魚儼然就是一個“禁魔大法師”,應付他們輕鬆自如。
可如今面對深深的“厚臉皮神功”,李魚也只能舉手投降了。
李魚無奈地站住,瞪著深深:“你閉上嘴巴!”
“你不生氣了呀?”
“閉上嘴巴!”
“不生氣?”
“不生氣!”
“不信,那你笑一個。”
“……”
“笑一個嘛,乖!”
李魚絕望地看著這個二皮臉,慢慢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深深姑娘鬆了口氣,伸手一拍那讓人本就無法無視的酥胸:“這我就放心了,小郎君,咱們僱倆車子吧。人家路走久了肩會酸,腰會酸,背也酸……”
李魚實在忍不住了:“你的嘴巴什麼時候酸?”
深深姑娘很認真地道:“不能酸!這可是練了十年的功夫,絕對不能酸。吞劍的時候一旦嘴巴酸了,脫個臼啊,抽個筋啊,很危險噠!”
李魚緊緊地攥住了雙拳,這才抑住了眾目睽睽之下活活掐死她的衝動。
李魚既然知道了母親和吉祥的下落,豈有不馬上趕去相認的道理,所以一大早就推醒了瞌睡蟲深深,叫她領著自己直奔老母和吉祥在永樂坊的居處。
此刻,永安坊的坊門業已隨著鍾號之聲開啟了。
雖然因為昨夜之事,氣氛有些明顯的緊張,但各行百業、各色人等,依然得上工、幹活,共同維持這座龐大城市的運轉。
因為昨夜已經徹搜一遍,不良人們倒沒有對整個坊再度進行搜查,熬了一夜,已經到了白天,許多不良人已經由不良帥安排回家補覺去了,少數坊丁則依舊遊弋於大小街道,以防突發事件發生,提妨陌生人等。
這時候,一行人荷擔負筐的進了永樂坊。
幾個遊弋於人群的坊丁立刻警惕地看去,但見那領頭的面容,這才放下心來。這人原來就住本坊的,後來在西市做生意賺了錢,就換了一處更大的住宅,此坊的舊宅子就租出去了。
時不時的,尤其是收租的時候,他還會回坊的,所以本坊許多人認識他。尤其是跟他住同一條街的一個坊丁,更是很熟悉地跟他打了聲招呼:“老賈,又有房客了啊。”
老賈揚手笑道:“是啊,房子空著也是空著,這是新房客,以後跟你可就是近鄰啦。”
那租房的當家人聽了,便跟那坊丁互相揚了揚手,笑著打了聲招呼。
老賈帶著那一家人拐進一條街,推開一道院門兒,正是昨夜楊千葉一行三人藏身的所在。
站在院子裡,老賈笑道:“怎麼樣,這院子還不小吧?你瞧那棵棗樹,每年還能結很多棗子呢。也是你們幸運,我這宅子啊,本來是吉祥姑娘和她婆婆住著的,租期還有兩個多月呢,結果不知何故,非要搬走。她們要走,隨他,反正錢我是不退的,也就因為收了她們的房錢,我才肯算你便宜些。”
“哎喲,那我可撿著了,多謝賈兄。這是一進三間的房子吧?我想到裡邊看……哎喲!”
那房客一推門兒,馮二止目光陰沉,直挺挺地站在那裡,把那房客嚇了一跳。
房客奇道:“我說老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