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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角桌子眨眼就變成了五角。
“要賠錢的,黃花木,不便宜。”姜漓好笑地看著他,心裡也有一絲喟嘆——果然是少年輕狂,記憶中自己何嘗有過這樣嬉笑怒罵皆可任性的時候呢?
燕離陌趕走心裡那一絲鬱悶,挑眉看他:“真是落魄的小王爺要顧家啊,這麼點錢也斤斤計較,水離教這麼窮嗎?要不要小爺接濟接濟?家裡那倆丫頭成天喊著嫌賬本太厚!”
姜漓端起茶杯,臉上毫無羞色:“不必燕山主操心了,水離教雖然錢不算多,但辦個正事還綽綽有餘。”
“那就好。”燕離陌施施然坐下,“既然你不缺錢,那總缺人吧,所以如果你不想等七老八十白髮蒼蒼再坐上那個位置的話,除非你是個傻子才會拒絕跟小爺的合作。”
姜漓聞言,俊逸的眉目中閃過一絲黯然,轉瞬即逝,一句輕語從唇齒間伴著茶香溢位,卻被茶碗稍稍阻隔:
“我從來沒想過坐上那個位置。”
燕離陌以為自己聽錯:“什麼?”
姜漓已經恢復如常;,放下茶杯起身:“沒什麼,燕山主的話姜某記下了,今日天晚,明日有約,兩天後城南月神廟,姜某恭候燕山主大駕。”
燕離陌會選擇來找姜漓做同盟,他的身份名正言順是一點,管晉對此人人品也做了保證,而且從交談中可知,姜漓此人心思極細,沉穩有餘,兩人合作,各取所需,所以他來之前就知道此事會成,因此毫不意外。
“行,小爺會準時到的。”
說完不顧姜漓,搶先一步開啟門出去,飄然下樓。
姜漓搖頭失笑——這位燕小爺真是個怪人,明明周身的氣息冷冽如冬雪,為什麼個性卻張揚得一如五月熱烈的夏風?
燕離陌出了酒樓,先去了約定的地點,等事情辦完來找他的安照。
果然,等他到的時候,安照已經蹲在樹下等著了,看上去完全沒有長途奔波的勞累,反而異常興奮。
“爺!”抬頭看到走過來的燕離陌,安照拍拍手跳起來,嘿嘿,爺這次讓自己跟在身邊,是不是說明自己在爺心中的地位終於趕超上溫酒那個傢伙了呢?
“走吧,帶你去石月王城看看。”燕離陌也沒讓他失望,直接更大的一個驚喜砸下來——雖然對普通人來講,這可能完全不是驚喜,而是驚嚇,但對曾經身為一名守關將士之一的安照來說,這相當於直搗黃龍了啊!
“謝謝爺!”安照功夫腦子都沒溫酒好,但有一點是溫酒怎麼也比不上的——嘴甜吶!跟天天喝蜜水一樣!
主僕兩個剛走不久,大樹下就又站了兩個人,在初升淡淡的月光下,身形和容貌都是模糊的,但為首那一個,卻無論如何也擋不住那冷傲的風姿,恍若樹後天邊那一彎新月。
“首領,我還要跟嗎?”後面的男子開口,聽語氣似乎有些猶豫。
“當然要跟。”
為首那個毫不猶豫,熱情濃烈的視線依然緊緊鎖住燕離陌離開的方向,好像那裡有最美的風景,有最牽掛的人。
用過晚膳,月闊鏡臺正在涼亭中賞月,就聽侍衛來報,沈珩求見。
“王上。”沈珩孤身一人,急匆匆而來,顯然是有急事。
“何事?”月闊鏡臺望著天邊新月,似乎對沈珩的焦慮毫無察覺,身邊白玉桌上,攤著零零落落的書冊,邊緣有些發黃破損,顯然是有些年代的書。月闊鏡臺一隻手搭在上面,無意識地來回滑動。
沈珩視線落到那攤書上,心思稍稍安定下來:“臣聽聞玉茲首領來了月巴城,不知王上是要召見,還是如何?”
雖說當初月闊鏡臺饒了朱穆輪一命,但自古聖意難測,而且自從知道陳戩下落,他這位王上或故意或無意,送了無數東西過去,卻毫無回應,尤其前日昨日管晉派人送信過來,他後日就回來了,而且特地註明此次任務仍然失敗。所以這段日子以來,他這王上臉色愈發嚴肅,手段愈發凌厲了。
月闊鏡臺已經收到手下報告,聞言看向難得表情忐忑的沈珩:“你很擔心孤對他不利?”
沈珩心裡暗道:這要是之前就不擔心了,最近您老不是不高興嗎?“沒有,臣只是順便一問而已。”
石月王緊追不捨:“這是順便一問,那正事是什麼?”
沈珩:“。。。。。。管晉明日回來。”
石月王停住在書上滑行的手指:“哦?很快,孤還以為他思念故土,會多在隴城住幾日,怎麼這麼著急回來?”
沈珩腹誹:想知道他帶訊息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