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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通了就行,說那麼透做什麼,像個傻瓜一樣。唉,他還是比較懷念那個石月國的二王子,如今的石月王。只有他才有資格成為自己的對手啊!
一念至此,燕離陌看著陳戩的眼光有些怪異。
“看我做什麼?”陳戩被他盯得有些發怵,這個少年將軍滿腦子的奇思妙想,他可不希望引火燒身。
“看你前世修了什麼福,今生才那麼幸運。”
燕離陌的話故弄玄虛,讓陳戩如墜雲霧。少年卻不再多言,就那樣讓人心裡好奇,沒著沒落的。
三日很快就過去,雖然天氣惡劣,但是被燕離陌訓練幾日,都有了些爭強好勝心思的將士們還是非常期待這次比試的,這三天裡他們根據平常的表現各自選出了營中好手。雖然同屬一軍,但是既然以營為單位,那勝負便是每一營的榮辱。雖然暫且不知獎罰是什麼,但每個人都做好了全力以赴的準備。
高臺之上,燕離陌和各營將軍巋然坐於一側,陳戩也坐在他下首。想來這便是評判陣容,倒也沒有出乎大家的意料。
可是等參加比武的兵士們在場下站定之後,一襲月白大氅,幾乎要融進這荒漠蒼白的天幕中去的燕離陌忽然開口,聲音不大,卻足以讓這場將士全部聽清:
“這次比試,各營將軍也要參加,評判者只有本將軍和陳都尉,清楚了嗎?”
片刻騷動之後,在燕離陌越來越冷凝的目光下,眾將士回過神來,連忙應是,那等氣勢倒是頗為壯觀。
“好,那比試開始!”
一陣喧天鼓聲響過,陳戩事先安排好的負責組織比武的官員各就各位,第一局比試騎馬,而被選來的戰馬經過燕離陌提前吩咐,都是剛剛買過來還沒有馴服的烈馬。
當禮官下令將馬帶出來,眾將士俱是心中一驚,場中氣氛瞬間凝重起來。
烈馬的火爆脾氣,對於當兵之人來說見過不少,不能順利馴服者輕則受傷,重則喪命。燕離陌看著將士們突然轉換的情緒,神色未變,隻眼神裡似乎有一絲期待。
“這次比試規矩與以往不同,所以可以中途退出,現在,若有想退出者可以及早說明,若是沒有,那就可以開始了。”
禮官站在烈烈寒風中,帽帶在空中不停糾纏,沒有內力的他聲音有些飄忽,但也傳遍了場下。
雖然害怕,可是都是在軍中多年,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戰言敗這種事,會讓他們以後無法在軍中立足,所以一時倒也無人退出。而且大將軍定是以此來試探他們心志是否堅定,勇氣是否充足,一旦選擇退出,在大將軍心裡的地位坍塌,再想有出人頭地的機會就難如登天了。
陳戩給禮官使個眼色,比試便準備開始。
“請等一下!”忽然場下一陣高呼,所有人的目光都往聲音來處聚集,是一個百夫長服飾的兵士,濃眉大眼,丰神俊朗,見眾人看他,非但不怕丟人,反而落落大方,“大將軍,屬下不擅馴馬,所以屬下選擇退出。”
場中有片刻的沉寂,燕離陌表情卻沒什麼變化,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可以,便讓他下去了。
其他人各自選好位置站定,隨時等待出發。只那百夫長分屬的營中,傳來一陣騷動,想必是在責怪那個丟了本營面子的人。
燕離陌瞥了一眼站在遠處,仍然神情自若的那個人,面上的表情讓人難以捉摸。
陳戩在一旁卻是緊張地盯著場中,明明這麼冷的天,他額上竟然有細汗浸出,藏在大氅中的手也捏緊了。
“不讓你來你偏來,就知道你來了是這個樣子,真是瞎操心。”燕離陌瞪了他一眼,一副看扶不上牆的爛泥的表情,當真是毫不掩飾自己的惡劣語氣。陳戩這次卻氣勢十足地回瞪了過去,一向溫和的面上竟然微微動容:
“我如果早知道你會如此胡鬧,說什麼也會阻止你,這邊關的馬性子極烈,萬一出了事情,輕則有將士受傷,重則造成軍中混亂,朝廷降罪下來,你我必定會受重罰。”
“那又如何?”燕離陌毫不在意,眸中閃過一道意義不明的情緒,語氣中竟然帶了一絲賭氣的意味,“最好派人來把我們押解進京,小爺我就不用在這毛都不長的地方受冷受凍了。”
“你......”陳戩被他氣得夠嗆,剛要說些什麼卻又響起了那日奏摺的事,便強忍下了心中的話,繼續盯著比試去了。
此時將士們已經策馬都出去了,荒漠之上頓時響起了陣陣烈馬長嘶,馬鞭長鳴的聲音,此起彼伏,好不熱鬧。沒有參加的將士們也被挑動血液裡那股豪氣,不停地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