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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間已到了百米開外,將樂兒放在地上。轉身回來時,五個掌旗使已是呆住了。他剛才施展的輕功,不在韋一笑之下,這五個掌旗使並不是庸手,自然是識貨,見到他輕功絕頂,而且年紀如此輕,都是駭然。
張超群負手而立,向五人說道:“我是不是張超群,你們試過便知,使出你們的全力,不要留手!”
五行旗各掌旗使面面相覷,終於各自點頭,吳勁草當先向張超群攻來,拳風呼嘯,聲勢不小,果然是用了至少八成的力道,張超群讚了一聲:“好,吳掌旗使武功更勝三年之前。”
他只是隨手招架,將他招式一一化解。辛然見吳勁草攻不下來,哼了一聲,道:“大家一齊上!”
這五人原先是明教五行旗的首腦,現今是各路義軍的領袖,領兵打仗,都是大將之才,但武功卻也沒落下,五人聯手,聲勢不小,張超群自此才凝重起來,施展出乾坤大挪移,將他們的攻勢一一化解,並引至他們相互攻擊,這五人的聯手本就不那麼穩固,尤其是吳勁草和聞蒼松還和其他三人是敵對,時而聞蒼松一掌拍向唐洋,時而辛然又踢向顏垣,卻無一招一式能擊中張超群的。這五人見他年紀輕輕,頗有些瞧不起,這人雖然輕功高明,武功卻不一定也了得,哪知打了半天,人家硬是沒有出過一招攻招,可他們幾個,個個都是受了傷,竟全是自己人的誤傷!一直鬥了數十個回合。
唐洋首先退出戰圈,高聲喝道:“大家都停手!”
辛然和顏垣首先退出,緊接著吳勁草和聞蒼松也先後退開,張超群淡淡的一笑,並不追擊,只是轉身向遠處的樂兒走去,雖然有棉布包著,但在地上躺久了,樂兒剛剛才痊癒,肯定是不好的。待他轉身回來時,五行旗五名掌旗使一齊拜倒行禮,口稱教主。
張超群放下心來,懷抱著樂兒,點頭道:“五行旗本是一家,做為明教的中堅力量,明教的支柱,怎能互相殘殺?本教的教義,難道你們都忘了?”
眾掌旗使說不出話,只是低著頭。張超群也不叫他們起身,任憑他們跪拜在地,繼續道:“楊逍在這個時候閉關練功,範遙置明教大業於不顧,鷹王和蝠王在這個關鍵時刻不在光明頂看著,難道你們不覺得有問題麼?”
“吳掌旗使,你先說,你為何攻打光明頂。”
吳勁草道:“回稟教主,姓冷的無緣無故派人去衢州捉拿我們銳金旗帳下大將,並無審問,就要就地格殺,我們當然不肯,使者說常將軍有通敵賣國之罪,卻又拿不出確鑿的證據,來人蠻橫無理,竟當場斬了常將軍,以至於我方士氣低落,攻取金華不克,反被韃子藉機殺出城來,我軍大敗。”
張超群聽得常將軍之名,心中一沉,忙道:“哪個常將軍?”
吳勁草道:“常貴常將軍,教主可認得常將軍?”
不是常遇春!張超群放下心來,但那吳勁草卻趁機說起這個常貴來,說他作戰勇敢,每戰必一馬當先,勇不可擋。張超群不知他是否趁機誇大其詞,卻也不置一詞,只是暗暗猜測冷謙的意圖。
烈火旗掌旗使辛然打斷吳勁草的話,道:“吳掌旗使,怎會沒有證據?也不知是否某些人抹殺了證據!”
一直都不怎麼開口的巨木旗掌旗使聞蒼松道:“先不說常將軍的事,辛掌旗使,我想請問一下,為何姓冷的要將我巨木旗麾下在金華的兩萬義軍併入洪水旗?這是什麼意思?”
辛然道:“這是冷先生的軍令,為配合洪水旗攻打龍游。有什麼不對?”
聞蒼松冷笑道:“好個配合!今日張教主在此,你們到底是聽姓冷的,還是聽教主的?”
辛然道:“當時教主並不在,冷先生只是暫代下令,如今教主歸來,自然聽教主的命令!”
張超群笑道:“好了,大家都別爭了,我既然來了,此事當然要查個水落石出,若當真有人叛教賣國,或者有人想篡奪明教,我下手不會再留情。現在,本教最緊要的就是團結一致,五行旗不可再內鬥,不要再做出令親者痛仇者快的蠢事。吳掌旗使、聞掌旗使,你們二人各自帶領部下留在鷹嘴峽紮營,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從鷹嘴峽離開。”
吳勁草和聞蒼松聽到這話,暗暗歡喜。鷹嘴峽是光明頂的門戶,教主此舉,不啻於將他們視作心腹。相反,洪水、烈火和厚土三旗掌旗使則面色難看,但教主之令卻又無法違抗。
“辛掌旗使、唐掌旗使、顏掌旗使,你們三個隨我去光明頂!”
“謹遵教主之令。”
聞蒼松和吳勁草轉身離開,張超群抱著樂兒,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