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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劍身刻上篆書‘白龍’二字,“嘖!”沒入清水之中,我沉醉於鑄造與內力的控制之中,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身上被淡淡的真氣籠罩著。
鑄房中,除李莫喜之外,其它都是NPC打造師。
赤金礦同樣的提純工序,卻見我每一個步驟仔細。模型劍長三尺九寸,寬三寸,厚度適中。看得李莫喜目瞪口呆,卻見我手上輕輕一晃,赤紅色的赤金水流入模型。冷卻後,赤紅色的劍身被一股淡紫光芒籠罩著。
極速的純陰柔之力,與赤金劍親密接觸,一錘又是一錘……
反覆錘鍊,兩個時辰後,天色暗淡下來,街道人行漸漸減少。此時的鑄造房,每一個心都提到喉嚨,緊張的盯著那個充滿節奏韻律的動作,收錘……雕刻篆書‘紅雲’,我喝道:“準備清泉!”
其實,即使我不說,憑喬三的經驗,他早已吩咐門人準備好清泉!
“嘖!轟……”被壓縮的熱量爆發出來,一個波形水泡炸開來,卻被柔和的紫芒壓下。
一把赤紅色的長細劍,幽幽的暗紅色光芒,懾人心魂,一股冰涼的劍息向四周漫延,我把‘紅雲’遞給喬三,精神有點恍惚,但抵擋不住心中的喜悅,我的鑄劍術大有長進。我笑道:“喬老,麻煩你為這口劍製作劍柄與劍鞘。”
喬三接過‘紅雲’雙手顫抖,喃喃道:“神鑄……真是神鑄,這可是天工之作,喬某有生之年,竟然可以看到如此鉅作,太……太好了……”
對於喬三語無倫次,我可以理解,其它鑄造師大長見識,看我的目光剩下敬佩!喬三離開,李莫喜雙眼跟著‘紅雲’走,當喬三回到後院後,她還盯著那道門。
“咳!咳!”聽到我的提示音,李莫喜尷尬的紅著臉,低下頭不敢說話。我打破沉默,笑道:“喜歡嗎?”
“喜歡!”短促的聲音,李莫喜脫口而出,露出尷尬的笑容。我正色道:“送給你的,那把精鋼劍不適合你用,有礙你的身法!”李莫喜訥訥道:“這麼貴重的禮物……”
我搖搖頭,示意她別說下去,淡淡道:“我叫你姐,你叫我弟,送你禮物,何須客氣?我累了,先休息一會。”說完不顧她著急,找個安靜的角落打坐,剛才若有所悟,此時正是修煉的好時機。
李莫喜以為我生氣了,見我打坐,又不好吵醒我……心中無比羞愧,之前想過如何利用我,得到特別的好處,那種輕歌曼舞的身法……
不久,喬三雙手捧著一柄精製的寶劍,來到李莫喜身旁。慈祥的老人,關懷道:“白小兄弟疲勞過度需要休息,姑娘不如先吃點東西填飽肚子吧?呵……你看我真是老糊塗,這劍鞘做好了,姑娘看滿意否?”
李莫喜猶豫一下,接過‘紅雲’,一股冰冷氣息傳入手心,與自己的真氣有種息息相連的感覺。劍出鞘,紅光外煥三寸,煞是好看。喬三讚歎道:“此劍工藝絕佳,可惜質地普通,白小兄弟真不愧是一代鑄匠歐冶子之徒!真是天工之作矣……”
李莫喜暗下決心,對喬三一福道:“謝謝前輩!”
喬三朗笑道:“白老弟醒了,大家肚子都餓了吧,吃飯去!”李莫喜向我望來,果然,心中一震,喬三此人功力深厚,絕非自己可比。我從入定中醒來,任督二任衝關要穴稍微鬆動,但是此時我不敢衝關,生怕一個意外就完了。我睜開眼睛,含首向二人點頭,笑道:“煩勞喬老,小子真是過意不去!”
喬三搖搖頭道:“今日喬某大開眼界,不知幾年修來之福,白老弟若看起喬某,就稱我一聲喬老哥,如何?”
老哥?我好像記得以前……我爽快的道:“喬老哥!”二人歡快大笑,我望向李莫喜,笑道:“姐姐此劍名‘紅雲’喜歡否?”說著走向另一個泉水桶,捉起開始鑄造的一那把鐵劍,輕輕揮動幾下。
李莫喜表情依然,聲音有些許顫動,輕聲道:“弟弟,謝謝你!”我不語,熟練的製作劍柄、劍鞘,過會,一柄黑幽鐵劍出現在眾人面前,我笑呵呵道:“這樣好多了,本大俠終於有兵器了……”
喬三站在一旁笑而不語,李莫喜奪過我手中劍,出鞘,‘白龍’二字頗有氣勢,“撲哧”失笑道:“弟弟,這明明是一把鐵劍,黑不溜丟的,取‘白龍’二字,太過……”突然不語,似乎明白我之意,我接著道:“沒錯,以我之名命之!”
飯後,寒喧一番。我看天色不早,道:“喬老哥,可有空房,小弟歇息一會,一更天上路!”喬三知道江湖人怪異,也不過問,立刻帶我們去歇息。
十月的深夜,秋風帶著一點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