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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翅膀,我怎麼也飛不起來。”
若原直接把我拋下來,正好落在韓衝叔身旁,我口中哎喲叫一聲。若原不滿的道:“靠,什麼態度,把前輩我當成翅膀,你這娃兒真是沒家教。”
完全沒把在場撕殺的人放在眼裡。我笑嘻嘻道:“小子我本來就是孤兒,沒家教並沒什麼可恥。比起這些不把前輩您放在眼裡的‘高手們’,小子我人品好得沒話說。”
若原點頭稱道:“是啊,是啊,這些小子,不給他們一點教訓,真是太便宜他們了。”若原振臂一揮,一片白霧散開,現場連一點聲音也沒有。若原又道:“娃兒們,把這些黑衣小子綁起來,注意別給他們自盡的機會,拿回去好好拷問一番,當年的迷,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
若原打個噴嚏,又恢復懶洋洋的的樣子。
韓戰等人也恢復行動。雖然若原懶洋洋的樣子,韓戰等人感覺到自己好像不敢正面看若原一眼。韓戰把目光落在我臉上,驚呼道:“是、你?”顯然韓衝叔、以及韓順早已把我的事告訴他,只是韓戰一直都不怎麼相信,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目光。當時在武風大陸,僅僅見過一次而已,後來被武風大帝洗掉那一剎那的記憶,僅剩下幾名好友記得。
之前若不是他給我啟發,我恐怕還不知道、有不敢知道自己擁有一身令人害怕的力量。如今,一切都成了回憶,我越來越喜歡這種擁有強大力量的感覺,喜歡凌駕於別人之上。
我微笑道:“對,就是我白慕天。此處不是談話的地方,韓戰兄把這些人押走,隨我回無痕堡。”韓戰只有點頭,他不多說廢話,無痕堡的地位,他非常清楚。他爺爺對慈翁的敬佩他更瞭解,所以他只有點頭的份。
回到無痕堡之後,若原根本沒興趣干涉拷問的過程,因為他必須前往西晉城幫助慈翁、姬三水度過難關,並且拿下神秘的黑衣人。
若原走後,老青等長老把無痕堡的權力交給我主持。當時老青只代表眾長老說道:“十星帝君顯靈眾所周知,小天你已經得到帝君的傳承,成為隱星門真正的主人,即使是古老的地球的隱星門前輩們,也得聽你的命令。”
對這一些,我都沒興趣去知道,更沒興趣去去接受門派的管理權。之前我嘴上說靈兒和姬蝶好邊沒事,其實心裡非常著急。剛才因為韓衝叔的事情浪費了點時間,如今我迫不及待想趕回楓雅小築去瞧瞧二女到底怎麼回事。
於是,我道:“韓衝叔爺爺受了重傷,青爺爺你們給他療傷吧。另外給韓戰他們安排住宿,安排刑室,那些黑衣人一個也不能逃走,一個也不能自盡。”
韓戰看著我匆匆忙忙離去,欲言卻止。他雖是冷漠的人,骨子裡流著家族的血,他須要承擔家族復興大任,更要雪洗當年差點滅門的恥辱。
韓戰心裡暗忖道:“我、還、會、挑、戰、你、的!”
楓雅小築,兩名長老守著。
靈兒和姬蝶閉關的室內,電繭高三米,寬一米半;冰繭高二米半,寬二米。白皙的電芒與淡藍玄冰只著一寸就相接壤,微電和參差不齊的冰稜相觸。所觸及的地方都在微微顫抖著,看到這一幕,我立刻雙手按在頭腦上,凝神。
透明的薄紙由中間把二女分開,繞一圈籠罩二女。微弱的精神力逐漸侵入電繭和冰繭內部。本是同源生,加之情人之間的親密聯絡,精神力所到之處,壓倒一切。
靈兒被困在一個冰窟裡,姬蝶被困在電網之中。二女煞是焦急,苦於無法破窟,裂網而出,一直呆在裡頭乾等。但是乾等不是辦法,於是她們修練起若原傳授的法訣。所以我的精神力入侵的時候,她們沒有察覺。
在我“眼裡”一邊是電的世界,一邊是冰的世界,茫然……我分成兩人在冰與電之中疾走,不知盡頭,更無方向。呼喚,是我唯一能夠做的事情,“靈兒、妮兒你們在哪?靈兒……妮兒……”
冰雪消融,電網破裂,透明的玻璃缸把消融的、碎裂的剩起來。
地在動,山在搖。
寒風在呼嘯,雷聲在咆哮。
眼前的一切,時刻變幻。靈兒和姬蝶相應醒來,冰與電融入二人身體。在經脈中竄,與若有若無的真元混合在一起。情人的聲音依然在呼喚,甜蜜蜜的感覺融入其中,心靈深處作出回應,“我們永遠融為一體,永世不分離。”
感覺到款款深情,笑意長留在心靈之中。我徹底理解十星那所謂的‘我是我,情感是我,我是情感,一切任由我控制,人類才是萬物之靈,只有克服一切之後。’
日夜在更換,房屋門前凝結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