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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心靈顫慄的程度,我想會沒人比我來得深刻。因為,李索倫的今天,彷彿就是我的昨天。唯一不同的是,他比我多些勇氣,我比他多些運氣。
李索倫的小說,據說還只寫了2萬多字。而據我在出版業摸爬滾打好些年頭的經驗知道,現在單單網路上已完稿的尚未出版質量參差的小說,絕不下10萬種之多。2004年以來,中國的出版社雖然說是要實現所謂“公司制經營、企業化管理”,其實大夥兒都還在觀望,誰也不敢輕易出招(更多是想出招卻心有餘而力不足),讓出版社來出李索倫還在襁褓階段的大作,其中的艱難程度,似乎有些類似日本今年就想“入常”的不切實際。李索倫也許是也看到了出版前途的渺茫,所以裸奔以謝天下,企圖出現一絲轉機,改變他的人生際遇。
我完全沒有資格取笑李索倫的無奈,出書的艱辛,我深諳箇中三味。我的第一個長篇小說《不》,就是在全國各大出版社躺了新舊三年,最後因為我的“狀告中國足協”系列事件鬧得沸沸揚揚甚囂塵上,最後才有出版社“看中”我營銷方面的才華,把我束之高閣多年的第一個小說出版,從此之後,我算是幸運的走上了文學創作的康莊大道。
從某種意義上說,李索倫的裸奔,是文學的一種悲哀,也折射出個人奮鬥的一種無奈。打心眼裡說,我能理解他的這個做法,但並不讚許他這樣做,他所要面臨和承受的,將有太多太多。人的一生,不過是歷史短暫的一瞬,生命是如此卑微,存在即合理,每個人都可以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用他的聰明和智慧,去實現他的心中的夢想,這是無可厚非的。也許站在李索倫的角度,除了這一脫之外,他已經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這時候,我想到了另外一個人。
11月19日,我去“新文化運動的發源地”——北京大學參加騰訊、起點、西祠、榕樹下、蘋果樹、幻劍書盟等全國著名的文學網站舉辦的一個叫“掌門論劍”的關於探討網路文學的會議,因為遲到了許久,所以我悄悄的溜到最後一排的一個角落,不久後旁邊又來了一“金毛獅王”(頭髮是金黃色的捲髮),我看著好像有些面熟,卻也並沒有在意。不一會兒,就圍過來一大群扛攝像機的記者,我本以為是奔我而來,心中竊喜,正斟酌用詞準備謙虛幾句,不料卻有些失望,他們一個個繞過我奔“金毛獅王”而去,這時候我才知道,“金毛獅王”就是傳說中用“下半身寫作”的木子美——那個會議眾人矚目的焦點。
我們姑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