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銘

第2部分 (第3/4頁)

君猜想，因為，我不是女人。

正思量著，發現我的餃子已經去了一半了，此時肚子已經頗飽，再吃下去的話恐怕有點困難，於是我丟掉筷子，準備起身。

這時那女孩問道：怎麼？不好吃？

我忙說不是，我吃得很少。

她雙手一抄，說，不是就繼續吃啊！

店主忙叫道：你個死丫頭，有你這樣說話的嗎？閉上嘴沒人說你是啞巴。

我生怕那老女人會傷了那女孩的自尊，說，得，我吃，我吃！

於是我迅速吃完，然後結帳，然後離去。

在離去前，聽見那女的在旁邊羅嗦：什麼不好，偏偏戴副眼鏡！

此話讓我一度奇怪不已，想我戴眼鏡得罪誰了？

我在鬱悶之中呆到了黑夜。

黑夜的顏色挺好看，可惜我絲毫不感興趣，我所在乎的是，我是怎麼會突發奇想像狗一樣四處流浪的。而在所有的想法和念頭中，年少不更事佔了我的主要思想，尤其是看著天空中掛的那一彎月亮，我本來挺平靜的心情，突然間變得一塌糊塗。

我想，19歲人人都有，可未必就是人人在19歲的時候都會像我一樣流落街頭吧！

我望著星星點點的夜空，沒有一點暢快的心情。

十一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尖叫從廣場東面傳了過來，我心說操，又是一個女高音。

我拎過包從欄杆上跳出去，徑直想東面跑去。

東面的燈光比較暗，能見度也低得可憐，我奔跑在其中猶如穿梭在時空隧道中，所以我冷不妨在高速運動中“砰”地撞到一物，頓時一陣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數十秒後，我搖了搖頭，發現面前乃是一根其粗無比的電杆，再摸摸鼻子，流血了。

此時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上天殘暴！

我抽了抽鼻子，發現已經沒有疼痛感了，然後再擰出一把鼻血，甩在地上，發現鼻子還是沒有感覺，這時我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我已經麻木了！

就在我暗罵上天是個求的時候，旁邊一個溫柔的女聲傳來“你。。。你沒事吧。。。大叔？”

——有如天籟！

我的第一神經先行一步，告訴我這肯定是一美女，因為根據相對論來看，有此聲音的女孩，相貌一般不會差到哪裡去。為了掩住我鼻子的光輝形象，我雙手捂住臉的下半部，轉過頭來。

此時發現站在我面前的果然是個美女，美得一塌糊塗。

我很難用語言來形容一個女人的美麗，並不是找不到語言，而是我認為，要讚美一個人，那是文人騷客做的事情，而我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無名的小混混。

女孩的表情很緊張，雙手握著根竹竿，說，你，你沒事吧？

我說，沒事兒，沒大礙。心裡卻在想，靠，鼻子流的血比你們來月經還流得多，能沒事兒嗎？說完我聳了聳肩，發現渾身都痛。

女孩說，對不起，剛有個東西從我腳上竄過去了，挺嚇人的。

此話讓我一度忘了鼻子的疼痛，想媽的，這世界上的事情真的是無奇不有，為什麼剛才的叫聲就這麼容易讓人覺得她是在被別人強姦呢？

我思索了一會兒，發現了她手裡拎著的那根杆子，說，咋，你拎著根杆子幹嘛？防壞人啊？

她笑笑，說，這是我的路。

我對此感到很不理解，說這杆子挺棒，讓我瞧瞧。於是我將此杆拿起來細看一翻，結果發現此杆非常普通一般，唯一例外的就是顏色有點特別。

頓時我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卻怎麼也抓不住，最後看了看她，想起那個問題，心說操，這是盲人杆！

我挺小心地問道，你的眼睛。。。？

她笑笑，說，我習慣在黑夜中走路。

頓時我嚇了一大跳，差點脫口而出：瞎子！！？但一想不對，人家女孩子，得文明點，於是我試著問道，你的眼睛。。。？

她再笑笑，說，我是個瞎子！

當她笑眯眯地說出這句話時，我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思想了。

一分鐘後，我在她平靜的表情中恢復過來，想起了一個古老而又有哲理的現實，那就是：人，沒有十全十美的。並且我舉了許多例子，企圖以此來說服自己，其中最有力度的三個例子就是：一。孫臏會兵法，鳥不起，可惜是個殘廢。二，鄭和下西洋，也鳥不起，可惜更不幸的是，他在下西洋之前，大欲就去了一大半兒。三，此女子如此漂亮，正處在青春張揚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