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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擊敗,問,還要來嗎?
她說好啊,來就來!
這時候我問了句不該問的問題,就是:今天XXX沒有陪你嗎?
她頓時臉色大變,說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
我說我是他朋友。
她不信。
我說不信就拉倒,剛才的問題我收回。
這時候她站起來,“啪”一下關掉了遊戲機,挺生氣地說:關你鳥事!
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其實當時我相當火大,因為一個普通的問題不回答便算了,何以關掉我的遊戲機?這倒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為什麼每次見著這樣的人總是會火大,正如我每次從鏡子裡看到自己那副德行時候的火大。可能是由於我長期不曾清理自己的心理衛生的原因,致使當代學者說的什麼心理垃圾在我心中越堆越多,越來越重,壓得我被迫爆發。其實我並不想這樣,可是我火大的原因偏偏卻因為這樣。因為即使我不想這樣,而現實偏偏要我這樣。而現實的特徵就是不管你心中有哪樣,你總得裝下這樣。至於有些傻B說的什麼“不愉快的事可以忘卻”之類的話,我的看法是,如果有一天他丟了一百塊錢在路上被別人撿到沒還給他的話,他肯定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之於人來說,忘卻的,只是一些心不在焉的事情,如果一些事情刺痛了他,那麼“不愉快的事情可以忘記”這句話只能是一個笑柄。
而我屬於後者那種型別,原因是現實中有很多東西刺痛了我,而我卻始終忘記不了,所以我火大。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的三人組已經闖過前6關馬上進入BOSS戰了,而她居然把遊戲機給關了,這不能不讓我感到火大。
在我發現自己突然之間無處可去的時候,我想起了在學校唸書的時候。不得不承認,我懷念學校——與其說是懷念學校,倒不如說是懷念那些逃課的日子。在逃課的日子裡我們是多麼快樂多麼自由多麼逍遙。今天我們可以玩KOF殺個人仰馬翻,明天打檯球可以把桌子打翻,我們可以躺在河邊上看星星看月亮,然後吹口琴唱《睡在我上鋪的兄弟》,我們可以五個人同抽一支菸說其實我們不是害蟲,我們也可以相擁一起睡覺直到天亮,我們還可以倒成一片盡情歡笑雖然有可能我們只是為了相互溫暖。。。。。。總之不管怎麼樣,逃課的日子我們的空白已被填滿,即使回去受到法西斯的制裁,我們也心甘情願,因為我們已經有了滿足感。
第一卷(38)
而這些在學校裡你就不能得到。學校裡你一旦抽菸你就是流氓就是壞蛋,學校裡你一旦談戀愛你就是不務正業腦子不健全外加思想骯髒,學校裡你一旦自由開口唱歌就會遭到一群人的嘲笑與白眼,學校裡你一旦晚上看星星看月亮你就會被人罵成神經病多愁善感。
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卻在學校裡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生活,想不回憶都難。
這個時候我又想起了楚佳,想這女的高考分數確實有悖於她的形象,不知現在過得怎麼樣了。這時我猛然醒悟這好象與我沒有太多關係,因為不管她是否還在讀書,是否已談戀愛是否已結婚,婚後是否又紅杏出牆,都不關我的事。但我確實好奇,所以又開始馳騁想象:如果她真的戀愛了,並且是與一個文學家戀愛了,那麼我想這應該叫做“理性與感性的結合”,倘若與一個數學家戀愛,那麼這就叫“理性與理性碰撞出火花”。在戀愛期間兩人肯定是手牽手邁步走,接吻肯定只親嘴皮子了事,做愛肯定只會用一個招式,估計生個兒子也可能是方方正正規規矩矩各項技能以公式化的形式出現。
這並不是因為當初沒有追到她而怨恨她,而是我實在想不出一個人若連自由的舉動都要受到一個無形的框圈起來的話,能有什麼意思?——當然,法律除外。本來事實總會過去的,可是我發現雖然有許多事不關我的事,卻不得不說,否則就會像把屁憋在肚子裡一樣難受。
而事實卻是,一切事情都不關我的事,只是我的一相情願罷了。
劉童的第一次被奪以後顯得蒼白無力,這從他每天不刷牙不剪指甲不洗頭可以看出來。而馬豔此時正忙於本該是劉童的新專輯的調整中,開始疏遠劉童。我情願他們是以性格不符等原因而分手的。但是現在,分手二字還沒出口,兩人就生疏得像顧客與妓女。
然後有一次在收音機裡聽到播出劉童的歌時,聽的了主播重點介紹此歌的詞曲作者兼版權是馬豔。
從此,一切太平。
而我依然漫無目的地遊蕩在這個可憐的城市裡。爬過城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