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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步,脖頸上嘩啦啦激射出熱血,狼頭砰的一聲掉落在地。
黑袍刀客勿自揮刀,不出片刻,幾十只野狼喪命刀下。
黑袍刀客離去,我和特穆爾走到戰鬥現場,瞧著地面上的殘肢,驚異道:“那還是人嗎?一個人殺了幾十頭兇狠野狼?”
也沒有什麼騎馬遛彎的心情了,轉身騎上馬回了烏娜家裡。
我們進入蒙古包後,就看到那黑袍刀客和烏蘭聊天,原來這就是烏蘭要等的人。這人罩在頭上的連衣斗篷已經拿了下來,露出一張稚嫩的臉。這是一個和我差不多大小的青年,二十來歲,臉上毫無表情,冷著一張臉,像是個面癱。這年紀放在尋常人家也就剛上大學,可顯然這位小爺不是啥正常的大學生。
之所以說他是大學生,那是因為他的黑袍下是一身土的掉渣的大學校服。
穿著一身大學校服,外面套上一件拉風的黑袍,來草原斬狼,腦子肯定不正常……
烏蘭指著黑袍刀客說:“他叫雲飛,是你們的幫手”。
我心想這傢伙比我和特穆爾可厲害多了,有這麼個幫手,就算去殺龍也沒有什麼。不就是一條龍嗎?捏死了就是?所謂的龍在我意識中,就是頭上長了個膿包的醜陋大蛇……
此時夕陽西下。
我遙望著地平線的夕陽,心裡說不出的感嘆。按照烏蘭所說,今晚就要去殺龍了,想想還有些小激動。
天黑後,溫度降了下來。
草原的夜晚很冷,特別又是冬天,我被凍的很難受,恨不得鑽在暖乎乎的被窩裡睡覺。我們吃了晚飯,烏蘭就走到蒙古包前的空地上,一雙無神的眸子遙望著高空上的那一輪皎潔明月。
半個時辰後,明月泛起了一絲血色。
血色逐漸深沉,連天上的白雲都變成了血雲。烏蘭低聲道:“血夜懸空,今晚正是龍墓開啟之夜”。
我的耳邊漸漸響起了戰鼓聲,入眼所見,周圍成了一片戰場。雖然明知是幻覺,可這幻覺也實在是太真實了。戰場上刀光劍影,殘肢遍地,地面上的血土粘稠而血腥。特穆爾大叫道:“這是元末時的戰爭!”
交戰雙方是元軍與明軍。
幾百年前的戰爭畫面殘留至今,浮現在我們面前。我們處在戰場中央,遙想幾百年前在這裡發生的殘酷戰爭,不由心神震動。
戰場上的一匹戰馬向我衝了過來,我急忙一躲,然後才啞然失笑。這就跟虛擬投影似的,只是虛幻的,並不能對我產生傷害。不過這玩意太邪,還是穩當一些的好。元朝是成吉思汗建立的超級王朝,萬里疆域,疆幅之廣闊,古來鮮見。向西到了幼發拉底河一帶,向南則是到南沙群島,向北更是到了北冰洋一帶,佔據瞭如今俄羅斯的大片領土。
這個超級王朝在強橫了一百多年後,分崩離析了。
元末之時,元朝廷向北逃竄,直至大漠。明軍也追擊到了大漠深處,想來這就是兩軍交戰的一個戰場。
我看到元軍護佑著一群皇族婦孺向北逃去,這群婦孺中就有一個小女孩,模樣正是烏蘭的樣子。我的脊樑骨冒冷汗,好傢伙,這廝活了五六百年了,還真是恐怖啊。一個是投影,一個是真實存在,兩個烏蘭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眼前,我幾乎分別不出哪個是真的,哪個又是假的。
“原來是黃金家族的人”。
鐵木真的嫡系子孫被尊稱為黃金家族,想來烏蘭也是鐵木真的嫡系子孫。
……
“嗡嗡嗡嗡”。
地面震動了起來,喊殺聲停止,戰場幻想消失無蹤。我瞧了瞧震動的來源,正是那兩座磁山。這兩座磁山漸漸分開,地面凹陷了一大塊,露出一個黑黝黝的大坑出來,一聲帶著金屬質感的古怪吼聲從裡面傳出,正是龍吟聲。
這地底真的鎖著一條神龍。
我不清楚是誰能把這神龍縮在這裡,不過我清楚這玩意真的不好對付啊。我右手又在刺痛了,這是遇到危險的徵兆。
烏蘭說:“願長生天庇佑你們”。
磁山中間的大坑中有通往下方的石梯,是人為修建的,這裡也是一個人為建造的遺蹟。
雲飛二話不說,步入黑漆漆的大坑之中。
我和特穆爾相視了一眼,都開啟手電筒,慢慢跟在雲飛後面。手電筒的光芒無法照亮黑暗的大坑,裡面似乎沒有底,深的很。石梯斜向下,通往地底深處,蘊含古老文明的痕跡。
特穆爾這時端起了一把衝鋒槍,這蒙古韃子也不是蓋的,辦事也利落。我握緊手中的小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