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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樂平卻沒有在這個時候多做言語上的解釋。
相比起口頭上的闡述,他更喜歡用實際行動來驗證猜想。
隨即,他取出了之前李樂平交至他手中的那個油紙包,然後從紙包裡取出了一本請帖。
將其開啟,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簾。
【兩姓聯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匹配同稱。
民國二十八年七月十五日良辰吉日宜室宜家。
誠邀鄭延松
蒞臨新郎新娘新婚典禮共證良緣。
佳期
席設忘川鎮
敬備喜宴恭迎尊駕
,!
謹邀】
“鄭延松。”
看著這個自己並不認識,就連聽都沒聽過的名字,李樂平此刻卻是目光一動,隨後手中直接出現了一把鏽跡斑斑的大刀。
“就拿你的名字來做這次測試。”
帶著這樣的想法,手持大刀的李樂平開始用刀尖在眼前這塊空白墓碑上刻起字來。
大刀一筆一畫地劃過,在墓碑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刻痕。
“你這是想用刀在墓碑上刻出這個叫鄭延松的人名?等待,我想起來了,總部記錄的檔案裡面,似乎就有記錄一種關於墓碑的詛咒,難道說現在我們看到的這些墓碑就是當初大海市福壽園事件裡的墓碑?你是想要利用這墓碑上的詛咒來對付這些鎮民?”
這時,一直在觀察李樂平行為的顧離回想起了當初翻看過的靈異事件檔案,同時也揣摩出了李樂平的意圖。
“所以你認為這請帖上突然出現的名字其實代表著那些鎮民?”
沿著這個思路往下思考,顧離又有了新的猜想,隨即面露驚愕之色。
而就在他已經揣摩出李樂平想法的時候。
李樂平已經在墓碑上刻完了“鄭延松”三個字。
字跡完成之後,那刻在墓碑上的痕跡竟然開始往外滲血,直至將整個字都給染成了紅色。
這樣的現象彷彿表明了殺人規律已經觸發,針對這個名字的詛咒已經形成了。
驀地。
不遠處,一個穿著老舊,身體骨瘦如柴,面色死寂的老人隱約動了一下。
但這樣的動作卻並非因他主動行動而導致的,而是他腳下的變化所導致的。
那老人腳下的泥土突然一軟,像是凹陷下去一樣,緊接著站在上面的老人立刻就隨之陷進了泥土之中,眨眼之間就只剩下半截僵硬的身體仍在外面。
然而對於這突然其來的異變,老人周圍的其他鎮民卻猶如熟視無睹一般,對於老人的快速下陷冷眼旁觀,一點上前幫忙的意思也沒有。
與此同時,老人下陷的速度很快。
僅僅片刻。
人群中的那個老人就這樣徹底地陷入了泥土之中,消失不見了。
可是伴隨著他的消失,李樂平身前那座刻有名字的墓碑後面突然多出了一個墳丘,這墳丘出現的毫無預兆,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散發出一股墳土的腥臭氣味。
“真成了?”
顧離盯著眼前這座突然出現的老墳,神色一變,微微鬆了口氣。
他看得出來,李樂平的想法是對的,詛咒起作用了,那個被刻上名字的老人就這樣陷進了泥土裡,最後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墳包。
“既然看明白了,那就不要在這浪費時間了,都動起來,找到空白的墓碑,然後按照請帖上面的名字往墓碑上刻下名字。”
李樂平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另外兩個自己,吩咐道:“這地方不是絕對安全的,以防萬一,你們分別帶著顧離和周躍去找其他的墓碑,我自成一隊,三邊同時行動,儘快把這些請帖上的受邀者處理完。”
誰能想到,這張看似喜宴的請帖其實就像是一場鴻門宴的邀請,被邀請到的人的名字將會毫無保留地出現在請貼上,一旦請帖上的名字被刻在了墓碑上,這片詭異的墳場就會將這個名字的主人吞噬,把他埋進墳墓之中。
“好。”
“我明白了。”
“那就行動。”
李樂平立刻將手中的囍帖分成了三份。
兩份分給另外兩個自己,餘下的那份則留了下來。
很快。
聚在一塊的五個人分散了開來,在看似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墳場裡搜尋起空白的墓碑。
隨著時間的漸漸過去,一塊塊空白的墓碑上面被刻下了名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