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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國王組織的這場秘密會議,亞洲總部自然無從知曉。
在此刻的總部地界,屬於十二隊長的會議還在進行。
隨著何銀兒動用招魂能力招來了高明的亡魂,襲擊者的模樣也被高明使用靈異手段描繪了出來。
“張羨光,大漢市雙橋鎮人,生於1942年,父親張洞,雙橋鎮人,母親劉桂,大金鄉人,曾任職於雙橋鎮小學教書。”
緊接著,當襲擊者的畫像出現之際,一直負責總部文職,很少在外露面的隊長陸志文竟然一下子就將兇手的名字籍貫,甚至父母都報了出來。
如此詳細地介紹頓時引得不少隊長感到驚疑不定,眾人齊刷刷地看向猶如剛剛查完戶口的陸志文,感覺到不可思議。
要知道,如果陸志文提供的資訊無誤,那麼就意味著張羨光至少是一名混跡靈異圈幾十年的馭鬼者。
然而儘管如此,在陸志文的能力之下,這名混跡靈異圈幾十年的馭鬼者還是被他扒出了線索。
不過,陸志文也僅僅只能查出這麼多了:他看著那些面露驚訝之色的隊長,緩緩解釋道:“這些只是張羨光的基本資料而已,都是記錄在冊的,我只不過是用特殊手段將其收集整理出來罷了,實際上關於他的蹤跡從他最後任職於雙橋鎮小學,教書一年之後就再也沒有新的訊息了。”
“他就像是從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樣,直到今天才冒出來。”
曹洋皺眉沉聲道:“如果是這樣,那麼這些資訊的作用並不大,咱們又不可能把這個叫張羨光的父母抓來問話,算算時間,42年出生的人今年已經八十歲高齡了,也就是說這個人失蹤的時間長達五十多年,很難想象這個活了這麼久的馭鬼者究竟經歷了什麼,並且掌握了何等詭異的靈異手段。”
李軍點了點頭:“像這樣一個人冒出來不可能只是單純為了平安大廈裡的鬼畫,他肯定還在圖謀著什麼。”
其他人聞言,預設了這個說法。
一個八十多歲的馭鬼者一露面就殺了一位總部的負責人,這顯然是不合常理的,願意冒大不韙殺死高明必定是有所圖謀,而且圖謀極大。
“不管這個叫張羨光的人在圖謀什麼,這個人一定是十分的危險,絕對不能放任這個傢伙不管,你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這個人將其打掉。”曹延華立刻義正辭嚴道。
從政多年的經驗讓他光是從現有的資訊情報就能判斷出了,這個張羨光絕對是一個極大的不穩定因素,這個人的行動很可能會引發巨大的危機,所以必須儘早將其處理了。
“這個當然。”
然而,回應曹延華的似乎只有李軍等幾名總部的嫡系隊長。
其他來自各個地方的隊長此刻選擇了沉默,似乎對這個叫張羨光的人感覺到了忌憚。
短暫的沉默之後,新成為隊長的林北開口了:“副部長,這事情沒你說得這麼簡單,別說活了幾十年的馭鬼者了,就是我們這些成為了馭鬼者不過幾年的傢伙都是人精,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會對什麼東西出手。”
“所以那個叫張羨光的傢伙既然敢在這個時候動手,那就說明他對達成目的很有把握,一定是計劃縝密的。”
“對付這樣的人,如果我們沒有什麼準備的話,只怕還沒來得及送他去見高明,我們自己就先去找高明報道了,之前楊間不是和那個張羨光交過手了麼?我覺得如果沒三個以上的隊長聯手的話,想要幹掉這個叫張羨光的基本不可能。”
說完,林北看了看一言不發的楊間,補充了一句:“楊隊我說這話你別介意。”
“就事論事,這沒什麼。”楊間漠然地回了一句。
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能判斷出來這個叫張羨光的馭鬼者絕對不好惹。
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叫張羨光的傢伙圖謀甚大,明顯是站在了總部的對立面,所以身為總部隊長的眾人不能對此視而不見。
尤其是張羨光的謀劃很可能牽扯到鬼畫。
在座的不少隊長都見識過鬼畫事件的可怕,有過這麼一次經歷之後,他們當然不願意見到鬼畫再度失控,否則一旦鬼畫的鬼域徹底展開,誰也不清楚會有多少地方被鬼畫的鬼域席捲進去。
王察靈這個時候卻出聲把話題岔開了:“副部長,你費這麼一番功夫召開隊長會議應該不只是要講高明的事情吧?所有人聚在一起只是為高明報仇的話那未免太過大材小用了。”
他對張羨光這個老傢伙並不感興趣,畢竟環繞在他身邊的老傢伙更多,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