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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柳三的面色瞬間更冷了:“你這女人說話未免也太過可笑了,拋去前因後果不談,直接把問題全拋回到我身上了?太平古鎮的那個老頭對付我們的時候可是落井下石地用了死手,樑子已經結下,他不死,我睡不著覺。”
“這件事情本來已經結束了,你今日舊事重提,無非就是想報仇,也好,你想動手的話那就動手,要麼你死,要麼我死,這樣是不是很公平?”
何銀兒睜著那隻慘白的眼睛盯著柳三,殺意十足:“你有這樣的想法,那我就放心了。”
“夠了。”
衛景低喝一聲,聲音嘶啞乾澀:“這裡不是你們爭吵、打架的地方,有什麼私人恩怨暫時都擱置。”
“你也知道是私人恩怨,所以我不會牽扯其他人,你們也少管。”何銀兒認真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警告之意。
“那我們若是非要管呢?”
驀地。
就在何銀兒以為自己已經震懾住周圍這些無關隊長之時,那個就站在柳三附近,一直靠著牆壁翻看雜誌的隊長突然出聲了,很不給面子地問道。
“你是誰?”何銀兒神色一冷地問道。
那人沒有回話,只是放下了手中的雜誌,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他是……李樂平吧?”
剛才試圖制止何銀兒的衛景也在此刻看向了那個自己毫無印象的男子,回想一番以後,麻木的語氣竟是出現了少見的停頓,似乎衛景自己也不太確定這位陌生的男子是不是李樂平。
明明剛剛才碰過面,一不留神就又把他給忘了。
“李樂平?我看過檔案,你就是那個無法被記住的隊長?”
何銀兒眉頭一皺,看著面前這名在她看來極其神秘的隊長,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危險。
要知道,總部關於隊長的檔案雖然因為各位隊長的個人緣故很久沒有更新了,但是大部分檔案多少還是包含一些富有價值的資訊的,例如一張照片又或是一部分關於這名隊長駕馭的厲鬼。
唯有這名叫做“李樂平”的隊長在檔案記錄中極其詭秘,除了一個名字以外,就幾乎查閱不到什麼關於他的情報了。
“是我。”李樂平點了點頭。
“你要保他?”
何銀兒微微眯起了眼睛,透過眯起的縫隙依然可以看到那隻慘白得詭異的眼睛。
“我不關心你們之間的個人恩怨,但是你們在我們面前約架的話,我們就不能當作沒有這回事,至少不能當著我們的面打起來,畢竟生死決鬥死了人還需要考慮善後問題,更不用說到時候楊間問責起來也是一件麻煩事,所以如果你非要尋仇的話,那就等楊間來吧,他是執法隊長,如果說他沒有意見,願意看你們火併的話,那我們自然也沒有意見。”李樂平神情漠然道。
“楊間?你這是在拿楊間的名頭來壓我?這是私人恩怨,就算他是執法隊長也擋不住我為爺爺報仇。”
何銀兒目光一動,冷著臉看向李樂平。
“拿楊間壓你?”
李樂平看著眼前這個不太能理解腦回路的女子,隨即笑了笑,笑容中透露著一種陰森:“你搞錯了,我這是給你一個臺階下,你現在好好走下來,大夥就當作無事發生,但是如果你非要在這糾纏到底的話,我不介意告訴你一件很殘酷的事情。”
“什麼事?”何銀兒冷笑道。
“事實就是大傢伙不想跟你計較罷了,真要動手的話,這裡大半以上的隊長都能將你瞬間幹掉。”李樂平語氣平靜地實話實說道。
“你未免太過自信了。”
何銀兒不信邪道:“說來說去,你要麼就是想保住這個叫柳三的,要麼就是早跟他穿上一條褲子了,這倒也是,你們一個負責大川市,一個負責dq市,捱得這麼近,估計早就串通一氣了。”
李樂平微微搖了搖頭:“天真。”
說了這麼兩個字以後,他似乎不想再理會何銀兒的無理取鬧了,重新找了個沒人的椅子坐下,繼續翻看那份內容有些無聊卻又很適合殺時間的雜誌。
“李樂平,你又何必跟這個女人說那麼多,她爺爺找死也就算了,她想要找死的話又何必攔她,讓她動手就好。”柳三在這時說道。
“正合我意,柳三,這裡不是打架的地方,換個地方怎麼樣?附近有一處廢棄的培訓基地,死之後的厲鬼復甦問題也不會影響到周圍。”
何銀兒說完便轉身就朝著會議室外走去。
柳三冷笑著一言不發地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