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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死的問題罷了。”
張隼神情坦然,時不時轉動一下手中的佛珠串,再配上他身上的那一襲袈裟以及此刻所說的話,倒還真給人一種得道高僧的感覺。
如果他手腕上不要戴著一枚金色手錶的話,那就更好了。
“為防萬一,我不能離開國外太久,先走了。”
張隼看了一眼時間,覺得這次回國該做的事情都做了,那麼自己也沒有一直待在國內的必要了。
,!
“好。”
李樂平也不方便送張隼一程,所以就站在原地目送著張隼離開。
“怦怦!”
驀地,一陣沉悶的聲音迴盪在美食巷之中,這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有點像是心跳聲。
也正是在這突然響起的心跳聲之中,一道略顯深沉的藍光將張隼籠罩了進去,很快就帶著張隼消失在原地。
“鬼域麼?”
李樂平看了一眼張隼消失的位置,立刻明白了那突兀出現的藍光是什麼。
這沒有什麼好感到驚奇的,掌握鬼域能力的厲鬼雖少,但是隊長本就是馭鬼者中的頂尖存在,駕馭一隻擁有鬼域的鬼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就是不知道這隻鬼為何會產生心跳,也沒人知道這隻鬼的恐怖程度如何。
“你還要回去處理善後工作麼?”
待到張隼離開,美食巷恢復到先前的冷清以後,李樂平看向了一直默默待在他身邊記錄情況的何雪硯。
“我?都可以。”
沒想到李樂平突然冷不丁關心起自己的何雪硯愣了一下,拿筆記錄資訊的手也在此刻停了下來。
“嗯?”
然而李樂平卻在這時忽然目光一凝,視線匯聚在了何雪硯捧著的記事本上。
“這是我應該做的。”
見李樂平有些關注自己手中的記事本,何雪硯沒有隱瞞,大方將手中的記事本攤開了。
記事本的右邊寫滿了文字,而在這些秀麗文字的右邊竟然還有一幅人像畫。
何雪硯確實是一名足夠負責的接線員,至少比總部某些工作素質稚嫩的接線員要好出太多了。
剛才李樂平和張隼談話的時候,何雪硯竟然在旁邊一直默不作聲地記錄談話內容,甚至還在談話旁邊進行了一些標註,似乎是在基於這段話來判斷說話的張隼大概是一個怎樣的性格。
有點像是透過對話來構建一個人從外表到內在的分析模型。
不過此刻的李樂平卻沒有去仔細檢視何雪硯記錄下來的那些對話內容,也沒有去審閱那些何雪硯對張隼的分析、判斷,而是專注地看著那張由何雪硯簡略畫出來的人像。
“這是我隨手畫的。”
看著用水性筆畫出來的臨時畫像,簡略線條構成的簡陋畫風頓時讓何雪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然而李樂平卻沒有回應她,而是仍然眼神專注地看著這張畫出來的張隼畫像,眸光中逐漸多出了一絲凝重之色。
“怎麼了?”
氣氛都到這了,何雪硯也隨之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我剛才還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張隼,現在看來我確實沒有見過張隼,但我見過一張類似的臉,一張畫在畫像上的臉。”李樂平有點像是在自顧自地說道。
“畫像?臉?”
何雪硯一頭霧水,不明白李樂平這沒頭沒尾地是在說些什麼。
只有李樂平自己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他原本還在奇怪,自己在今天之前明明跟張隼沒有見過一次面,卻為何會對張隼的面容感到有些熟悉。
而當他看到何雪硯畫出來的簡略畫像之時,李樂平像是得到了關鍵的提醒一樣,驟然醒悟了過來。
因為張隼本人的臉和一幅油畫裡的男子有些相似。
“是那副掛在301客廳裡的畫像。”
這一刻,李樂平回想起了當初在301室中見到的種種事物。
兇險異常的301之中封鎖著詭異之物,而在客廳最顯眼的一面牆壁上,掛著一幅油畫。
油畫中畫著一位年輕俊朗的男子,身上穿著的民國服飾表明他既不是這個時代的人物,也不是這間屋子的主人。
不過既然這樣一幅油畫能被掛在客廳的醒目之處,那就必然表明這幅油畫中的男子對於屋主人而言極其重要。
只是當初的李樂平顯然沒有心情去理會這些小心思,他短暫確認了一眼油畫沒有鬧出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