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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短棍。 聽到這句話的李樂平目光動了動,隨即盯著那個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老人:“你也知道接下來的路有多麼難走,這種情況下你要我把短棍留下來,你覺得合適嗎?” 然而,老人卻是既不贊同,也不反對地說道:“這就由你自己抉擇了,我能夠保持清醒的時間不多,極限也快到了,最後也就只能紋這麼幾幅圖桉了,而且時間也僅限這幾個小時。” 很顯然,他這是打算讓李樂平自己權衡利弊。 不留下短棍,意味著他在接下來的路途中會多出一份對抗厲鬼的手段,但這也意味著他會因此錯失一個讓短棍得到加強的機會。 聽到這句話,李樂平沉默了一下。 隨後他開口問道:“我需要支付什麼代價?” 他從不相信天下有免費的午餐。 然而,老人搖了搖頭:“你不需要支付什麼,就當是我這個老傢伙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最後幫一下你這個後生。” 李樂平聞言也不再多說,只是將背後的短棍取下,隨後放在了老人身前的桌子上。 短棍表面的顏色就像是沾黏著暴露在空氣中太久的血漬,猶如汙濁一般發黑,散發出靈異特有的陰冷氣息。 “我會回來取的。” 留下這句話後,李樂平瞥了一眼旁邊的申天,隨後便率先走向離開的大門。 申天也在此時連忙起身,跟了上去。 老人望著二人離開的背影,沒有說什麼告別的話語。 畢竟這種時候說再見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這一面就是最後一次見面了。 而就在二人離開之後。 屋內,老人凝視著那扇已經關上的大門,沉默片刻後終於略帶猜疑語氣地說道:“一個無法被記住的人,一個介於人與鬼之間的異類,所以那個計劃究竟是失敗了,還是成功了,還是說,現在還只是計劃的進行時?” “嗯?大爺,您在說什麼?” 一旁的姜豪顯然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年紀,對於老人根本沒有隱瞞意思的聲音,他不由地面露驚異。 老人這一句話暴露的資訊實在太多了,一時之間讓姜豪根本無法消化過來。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也只是在很久以前聽過一些訊息,是從鬼巷之中一個叫做靈異造紙廠的地方聽來的,那時候造紙廠的主人還沒有死,而那個傢伙是一個清末時期出生的馭鬼者,比我還要老上不少,是真正參與到平定那個時代靈異的人物。” 老人老臉微動,回想起了那些比他資歷更老的馭鬼者。 民國自1912年開始,老人的年紀雖大,但他無論怎樣都不可能是那個時代真正頂尖的馭鬼者之一。 說難聽點,這個在現在看起來老得都快入土的老頭,在民國初期甚至才剛剛出生。 一個還戴著肚兜,光著屁股到處跑的小娃娃,拿什麼去對抗厲鬼? 所以,如若以民國的靈異為起點,靈異的復甦應該有四個時間段。 最開始的時間段應該在清末民初,這個時間段就相當於現在的靈異爆發期,各種靈異事件如同雨後春筍般噴湧而出,那個時代的真正頂尖馭鬼者也就如同這個時代的隊長一樣,是從無數靈異事件的碰撞之中走出來的。 秦老也是在這個時期被人為製造出來的一個異類。 再然後的時間段就是屬於那些真正頂尖馭鬼者的時代了。 這個時期不算長,但卻是一個極為重要的時間段。 眾多來自各地,駕馭不同靈異的馭鬼者因靈異而走到了一起,最終聯手平定了那個時代的大部分靈異,將許多厲鬼鎮壓在了某些特殊之地。 而再往後的時間段跨度就有點大了,大概是從民國末期到近代的這段時期。 這段時間相當於一個平靜期,因為前人已經將大部分厲鬼關押,剩下的也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了,一些恐怖程度不高的厲鬼,要麼是掀不起什麼大浪,要麼是在隱患暴露出來之前就會被那時候還活著的頂尖馭鬼者直接關押。 只是,這些對頂尖馭鬼者算不上威脅的靈異事件對於普通人而言依舊具有極強的危害性,而在此過程中,也有不少普通人因禍得大禍,成為了一名馭鬼者。 而這個時間段誕生出來的馭鬼者往往也不會很強,從現在來看,一些活了七八十歲的老馭鬼者可能都拼不過如今成為馭鬼者不到幾年的隊長級馭鬼者。 這是成長環境所導致的必然,畢竟在可控環境下成長的馭鬼者自然不可能被逼到真正的絕境,成長環境的不同也就導致了成長的上限也會出現差異。 而第四個時間段,則是現在這個時代了。 “能詳細說一說嗎?”這時,姜豪不由得好奇地問道。 他所掌握的秘聞雖然不少,但大部分都是從那座舊廟的前一代主人那裡得知的。 而這個世界真的太大了,秘聞更是多得數不勝數,是永遠不可能被人知道得乾乾淨淨的。 老人神情略帶感觸地拾起了那根被李樂平留在桌子上的短棍:“就像我說的,每個馭鬼者到了無法進步的年紀以後,都會想著徹底解決靈異復甦的問題,因為誰都不會希望自己的後代生活在一個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