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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川市東區,這裡是一座專門存放貨物的倉庫。 深夜,這裡一片昏暗,只有一間倉庫還閃耀著微弱的燈光。 “啊~!” 驀地。 一聲慘叫從這間亮起的倉庫中傳了出來。 這間倉庫的大門緊閉,掛在天花板上的幾盞吊燈照亮了倉庫內的情況。 倉庫裡堆滿了酒瓶和快餐盒,室內瀰漫著一股廉價香菸的味道。 門後,幾個叼著香菸的男人席地而坐,他們圍成了一堆,一邊喝著酒,一邊打著牌,時不時再吐幾個菸圈,或是發出幾聲叫罵。 看起來,似乎挺正常的? 可就在倉庫的另一頭,同樣的幾個穿著樸素的人,看外表卻不是什麼善茬。 這些人個個孔武有力,面色狠戾,每個人的手中都握著一根黃金甩棍,一看就知道是狠角色。 “嘛賣批的,大晚上的,還得在這守著這個龜兒子,要不直接一槍崩了算了?” 這時,其中一個臉上留有疤痕的男人竟然從腰部拔出了一把金色手槍,對準了一個躺在地上的,被層層金箔綁得死死的人。 最狠的是,像是為了防止這個滿身是血的人有掙脫的可能,所以特地在這個人的手掌,肩部,甚至是背後都釘上了幾個黃金釘子。 這樣,金箔就能牢牢地釘在人身上。 如今,這個躺在地上的人被扒去了衣服,赤裸的上身被打得渾身是血,動彈不得,不知是死是活。 血液染紅了他身上的金箔,金紅相間的金箔,看上去妖豔且詭異。 至於他的臉也被打得面目全非,只能透過一些面部特徵來勉強辨認出,這個被打得滿臉是血,跟個豬頭似的人正是李樂平一週未見的張小小。 “不行。” 一個顴骨橫張,小眼睛的男人走了過來。 這人的臉色也是無比兇悍,他看向地上躺得跟個死狗似的張小小,目光陰戾。 他似乎也恨不得把張小小一槍崩了。 但這個小眼睛的人還是伸手按下了刀疤臉舉槍的手,阻止道:“上面說不能殺,就不能殺。” “咳咳……” 就在此時,被一層層金箔束縛的張小小醒了過來。 他將喉嚨裡積攢的血咳了出來,發黑的血液中甚至還夾帶著一絲焦臭味。 多日未見,如今的張小小比在青石村的時候還要滄桑許多,整個人的膚色枯黃,面板也是皮包骨的狀態,臉部的骨架都被面板包裹了出來。 他的神態宛若老了幾十歲似的,呼吸起來都是隻有氣進,沒有氣出的慘樣。 每次呼吸,他甚至都要發出痛苦且低沉的呻吟,彷彿他的肺部被什麼東西侵蝕了,讓他的每次呼吸都極為痛苦。 “有種就打死老子,你們這幾個孫子,老子淦你老母!” 被打成這副模樣了,他竟然還有力氣放狠話。 聲音虛弱無比,還有些尖銳刺耳,猶如用手指甲劃過黑板似的,令人一聽到就有一種莫名的暴躁感從心中滋生。 果不其然。 狠話一放完,迎著後腦勺來的又是幾棍子。 “砍腦殼的,還敢在這裝大頭?老子打死你。” 說完,刀疤男舉起手中的黃金甩棍,每一棍都是下了死手,全都是往張小小的腦袋招呼過去的。 “啊~!” 張小小又發出了幾聲淒厲的慘叫,後腦勺都被打得凹下去了。 這樣的傷勢,一般人肯定是死翹翹了。 但張小小這個馭鬼者卻沒那麼容易被打死,這段日子裡他已經不知道捱了多少次毒打。 他能感到疼痛,他能發出慘叫,但他就是死不了。 旱菸袋的靈異侵蝕了他的身體,使得他的身體已經不能被歸為正常人了,自然也沒那麼好殺。 不過,腦袋被砸凹下去的劇痛還是讓他又一次昏死了過去。 “呼。” 刀疤男喘了一口粗氣,嘴角洋溢起猙獰的微笑。 “雖然每天都要守著這個怪物,很煩,但是在這種打沙包的時候,一切似乎都值了。” 張小小頑強的生命力在刀疤男眼中反而成為了發洩怒火的玩具。 畢竟,一個怎麼打都打不死的活人,對於刀疤男這樣心理不太健康的人而言,每每聽到張小小痛苦地哀嚎和慘叫,以及那骨頭裂開的聲音,都會令他感到莫名的愉悅。 想到這,刀疤男又忍不住心中的慾望,對著昏死過去的張小小又狠狠地揮舞了幾下甩棍。 骨頭碎裂的聲音,甩棍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再度響起。 只是這次,張小小卻沒有給出回應了,整個人皮開肉綻的模樣,發黑的血液遍佈全身,讓他看上去格外恐怖。 “切,真沒意思。” 得不到回應,刀疤男也就失了興致,他往張小小的身上吐了口唾沫,隨後看向那個小眼睛的男人,很不耐煩道:“老大,咱們還要在這守著這個傻幣多久啊?” “不知道。”小眼睛男人似乎就是這群人的領頭的。 他瞥了刀疤臉一眼,隨後道:“但是咱們收了錢,就先在這守著再說。”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