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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楚把玩著手上的杯子,嘴角輕扯,“這麼說,我的話重了?”
夢初曉恨不得過去打掉他手裡的杯子,讓那杯水灑遍他的全身,忍忍,她咬著牙說,“你蕭楚什麼時候說過輕話,不都是字字千金,句句駭言嘛!”
蕭楚喝了杯裡的水,眼睛仍舊盯著杯底看著不動。夢初曉不明白了,他從前不就是冷冰冰的嗎?什麼時候又添了個木呆呆的毛病?
她拿過茶壺,走近他,伸手去拿他的杯子,他鬆手,夢初曉更是疑惑了,這個人不會是在這段時間裡遭遇了什麼吧?她拿著杯子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他的眼瞼動也不動。不會是給說中了吧?她有些心慌,用杯底推推他的肩,“蕭楚,你幹嘛呢?”只顧著看他的變化,忘記了手裡的茶壺,茶水淌出來,灑在了他的衣袖上,他指尖輕動彈著茶水落下的痕跡。
“哦!”夢初曉端正了茶壺,“還好,潔癖沒變,這我就放心啦!”她大大咧咧地給他續上水,一屁股坐下去。剛才讓柯藍的事這麼一鬧,她神經緊繃,渾身都給束縛得難受。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給犀封堂主解毒?”蕭楚接著之前的話問。
“我以為你忘了呢?難為你這麼有耐心!”她雙手後仰,環抱在腦後,舒服地仰了仰脖子,“這麼說吧,他中的毒跟我有關,所以,我要試著給他解毒。”
蕭楚的眼瞼明顯地抖動了一下,他轉臉直視著她,他的眼神讓她哆嗦了一下,什麼嘛!這麼神經兮兮的!
“那個,當初是我讓他拿了那些墨染花,所以他才中毒。”看到他的眉頭擰緊,她趕緊又說,“當然,我現在也不確定他就是中了墨染的毒。我也碰了那些墨染,可是我現在沒事,他卻發作了。”她最後的話沒了底氣,喏喏地說著,從額前的碎髮間偷偷地看了他一眼。
蕭楚伸手拉過了她的手臂,一把按在桌子上,在眾人愕然的眼光中,他把住了夢初曉的脈。落塵見他突然有了這樣的反應,心猛然收緊,讓蕭楚這麼在意,一定不是一般的問題。他緊張地等待著,眼睛不停地在夢初曉那張圓乎乎的臉上游移,似乎這樣才可以不錯過一丁點的變化。
蕭楚的臉色越來越凝重,清雋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暗淡,雕刻般的唇角漸漸下垂。
落塵的心沉了下去,“蕭楚,怎麼樣?”
“她毒發的日子也快了。”他扔出來一句冰坨一樣的話。
落塵移動了一下腳步,穩了穩心神,“當真?”
蕭楚只抬了一下眼,眾人的心都沉重了。
夢初曉的眼光掃過屋子裡幾個瞬間石化的人,抽出被蕭楚按住的手臂,笑盈盈地說:“你們用不著這樣吧?我已經跟你們說過了,我也碰過墨染,我也中了毒。”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沒心沒肺的?柯藍那樣的人中了毒,發作起來都那麼難捱,你一個女孩子!你!”落塵抬手按在她的肩上,心中的惱怒和痛惜糾結著讓他的臉扭曲。
蕭楚一聲不響地走到柯藍的身邊,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扭過頭,“初曉,告訴我你接觸墨染的整個過程。”
他的話讓所有的人安靜,落塵揪著不安分的夢初曉坐下,烏海和墨玉都圍過來杵在了一邊,媚娘早已經淚眼朦朧。
直到夢初曉講完所有的過程,蕭楚都沉默不語。夢初曉最受不了的就是他這副冰山的模樣。
“哎!蕭楚,我都跟你說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墨染是毒花啊?”
他抬臉看她,許久的注視,這樣的他很意外,大家都靜靜地等著他的回話。
“之前,我從沒聽過墨染這種東西。”大家的心更沉了,他可是神醫,連他都不知道,還能怎麼樣?於是,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柯藍,他繫著所有的希望。
“給我看一下那個墨染的傳說。”蕭楚漸漸恢復了冷靜,一種強烈的衝動讓他慣有的挑戰心理再度顯現,他絕不允許夢初曉在他的眼皮下有閃失,這是他唯一的信念。
翻看著祥伯的記錄,他斟酌了好久,單單根據記載去解毒,夢初曉已經做得非常的好,她這個女孩子不只是膽大,而且心思的細膩也是不常見的,能夠這麼果斷地給柯藍實驗,想必她也承受了好大的心理壓力。看她柔弱的肩,細嫩的手,一股熱流在心裡湧動,“初曉,如果柯藍明天晚上之前不能醒,我就要在你身上做實驗。”
“為什麼?”烏海急切地問。落塵已經猜到了原因,黯然的眼底浮起一層霧水,媚娘不由得握住了墨玉的手。
夢初曉早就想到過毒發的可能,但是她不能肯定時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