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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又拿著新的白色繃帶過來了。
如此光景,怎一個慘字了得?
“喲,早上好噢~~?”
不請自到的某人用一張快無影的撲克牌打招呼。
“你的手好啦?”病床上那個□著上身的雷奧力看了看伊爾彌手裡抓著的那捆繃帶上的黑桃A,視線轉而落在門口那個BT西索的手臂上。
“還沒有哦,雷奧力很厲害呢。若不是雷奧力,我還不知道‘自由伸縮的愛’可以這樣用呢。”無形的念一抽,原本深深插在繃帶裡面的黑桃A消失不見。仍舊是畸形扭曲的肌肉,但卻把“自由伸縮的愛”用得爐火純青。
念力延伸,如同身體的一部分。儘管還不是那麼成熟,僅是把念像鞭子一般舞動,但這已經夠驚人的了。這個戰鬥狂,雷奧力似乎覺得他在無意之中放出了一個怪物。
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的確是一個悟性極高的天才,BT的。
。。。。。。
前天;在雷奧力膽顫心驚地猜測這個好了傷疤忘了痛的BT西索的來意時,他好象只是進來打聲招呼,順便“謝謝”雷奧力的“幫助”讓他掌握了一個新能力。然後,壞笑地甩甩頭髮轉身翩然離去,只留下雷奧力和伊爾彌兩個人不知所以地大眼瞪小眼。
窗前,明媚的陽光灑落。透過窗,透明的空氣,腳底那一片或近或遠的綠,在璀璨的陽光之中蔥鬱得似乎連最和平的綠色都顯得刺眼的幸福。無所事事的雷奧力見傷口好得差不多,便獨自起身走到落地窗戶邊。伊爾彌前天晚上就不再出現於這個房間,聽他的口氣說是家族任務,沒辦法不得不提前結束兩個人之間的僱傭關係。這也就意味著從前天晚上開始,雷奧力就要好自為之了。也幸虧這兩天沒有看到那個BT的麻煩身影。
鼻樑上的那副墨鏡不記得是什麼時候弄丟的,而雷奧力也懶得去弄,就聽之任之了。眼眸暴露於陽光之下,不由自主地半眯起眼瞼,卻仍舊遠眺著那起伏綠色波浪上的旭日。雷奧力的眼睫毛有些長;卻並不像駱駝睫毛般如同兩把小扇子動一動就能扇出一道風來;陽光給漾著柔和光芒的淡麥色面板灑下整齊纖細的疏影。
人總是喜歡在旁邊問——“你在看什麼?”或者“你在想些什麼?”
看風景的那個或者會漫不經心地答在看雲在看星星在看月亮,而事實上,他們只是在放空腦袋發呆而已。為什麼就一定要強調在看什麼呢,他們喜歡的只是一個人什麼事也不用做什麼事也不用想的那種短暫的安定幸福罷了。
一條不安分的健碩手臂自後方環住了雷奧力精瘦的腰幹,扳轉雷奧力的身體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個鋪天蓋地的吻洶湧而至。如同橡皮膠般的念力牢牢封住那還處於搖籃中的手術刀連同那雙曾經給過西索不少苦頭的雙手。西索用身體把雷奧力壓在窗臺和自己之間,唇舌毫不客氣地撬開眼前這個身體應激反射防禦但靈魂還處於神遊太虛狀態的雷奧力的嘴唇,霸道地勾起那條開始反抗的舌頭反覆縈繞吮吻。
“空隙太多了喲~~每次雷奧力發呆的時候~~”稍稍離開唇瓣,曖昧的氣息噴灑在雷奧力的臉上。故意地,完全封著雷奧力所有行動的西索在強吻之際還悠悠然地一手攬著雷奧力的腰把他拉向自己,一手還特意地扳過雷奧力的脖子刻意加深這讓人窒息的危險之吻。
要鬥吻的話,那就吻吧,當作是練習肺活量。
像嘔氣一般,已經被強吻過一次的雷奧力沒有像個女人那樣反咬他一口。
因為被西索壓在窗臺上,雷奧力那略微的身高優勢早就不見蹤影。雷奧力的學習能力很強,抄襲能力更強,倔強地回吻那個不按理出牌的BT西索,把他用在自己身體上的那一套完全回報過去。
很明顯,雷奧力那樣做是十分不明智的。當然,也不是說咬斷他的舌頭是一個好的自救方法。面對西索這個BT的傢伙,血腥味怕是會更加刺激他施虐的興致。
但是現在,雷奧力在強烈刺激的迷離眩暈中明顯察覺到自己的處境很不妙。
濃重的喘息聲中,雷奧力襟前的扣子早已被那不安分的手指給解開,在西索終於肯放開雷奧力那被蹂躪得有些豔色紅潤的嘴唇之際,雷奧力棄械投降地鬆了下來。
“~你來真的?”
像是不滿意雷奧力的不專心,手指潛伏於雪白襯衣之下,唇舌遊移於頸項之間的BT西索再度封住了那張還有力氣說話的嘴唇,以實際行動回答雷奧力的問題。
而雷奧力當然也感覺到了。
□的滑舌掃過敏感的上顎,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