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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明感覺到左邊傳來的陣陣涼意。
“你的冰咖啡。”伸手把咖啡遞到飛坦面前,服務員小姐的腳似乎被粘在地板上似的,一直都站在酷拉皮卡身邊沒有挪半步。
左邊似乎更加冷了。
即使春心蕩漾,危機意識瞬起的服務員小姐識時務地收了托盤趕緊退場。
。。。。。。
眼皮微垂;隱藏甚深的黑眸倒影著對面那個黑色身影。
黑藍髮絲上不時滴著晶瑩的水珠。溼潤的發,柔和了飛坦與生俱來的外露戾氣。
藍色的遮陽傘,雪白的桌椅,陽光明媚的街邊,的確是一個很好的休閒地方。
只可惜,對的時間對的地點遇上不對的人。
雷奧力滿頭黑線地反省自己犯抽的腦筋,居然會帶著酷拉皮卡和飛坦坐在這裡喝冷飲。
即使,面前的三杯飲料仍舊是原封不動。
相較於之前本能的緊張,酷拉皮卡現在已經能夠冷靜地收拾起失控的心跳,謹慎又疑惑的紅眸沒有絲毫放鬆。
迎上眼前這個把臉藏在衣領背後的男人注視自己的魔性金眸,儘管不明白身體內如黑水般暗暗流動的異樣感覺,酷拉皮卡把一切潛伏的不安情緒沉穩地隱藏了起來。
不一樣了。
髮絲背後的金眸看到的是一個相同相貌卻不同神態的鎖鏈手。
冷靜而謹慎,就像最危險狡猾的獵物把身形完全融如空氣當中,看不到他的恨意,彷彿在他面前的只不過是無關緊要的路人,而不是恨之入骨的仇人。那雙眼睛在地牢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看著他的。一次次用刑又故意一次次治好破敗不堪的傷口強迫他解除團長的鎖鏈的時候,那種痛苦倔強不能手刃仇人、刻骨恨意撐起決不低頭的烈性紅瞳。與鮮血俱生,垂死掙扎,意識彌散也不能丟棄的滅族之恨。既然皮肉之苦摧毀不了他的意志,飛坦放棄了血淋淋的刀錐,卻是變本加厲地惡意蹂躪,把鎖鏈手作為人的靈魂和肉體無情地踩在泥裡。故意告之除念師的存在,摧毀最後一絲支撐他所謂正義的信念。屈辱不堪,到最後的孱弱畏縮,慘烈叫聲噶然休止,無論是生命之火還是靈魂之光都隨著黯淡紅色悄然熄滅。
曾經,他以為那雙眼眸裡熄滅的火光,不可能再度明亮起來。
視線落在酷拉皮卡頸側,那裡有一個不甚明顯的淡色傷疤。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鎖鏈手身上每一個傷疤的位置,他都記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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