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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撲過來就再撞個大滿貫,被當作保齡球的豆麵人慘叫連連地忽高忽低被‘自由伸縮’的愛牽扯來牽扯去。
圍攻他的一開始不僅僅是豆麵人軍團,只不過與雷奧力能力相若無幾的黑輪早已被西索殺了個一乾二淨。黑輪與雷奧力之間的區別就是黑輪沒有雷奧力那種可以吸收他人念力的能力。對著正版的雷奧力西索都可以把他扁得不成人形只能倚仗格鬥擂臺才保住那條小命,對著翻版的雷奧力西索就更不用客氣了。
西索比誰都要了解雷奧力的能力,只在數量上沒有在能力上超越雷奧力的黑輪軍團對他來說完全沒有驚喜。他想要的是醉酒那晚上那個吸收念力越打越強沒有極限的雷奧力而不是這些一模一樣的複製品。
興味索然地殺掉黑輪軍團,西索處於臨界點的血液被這無限還原的豆麵人軍團給激發了。
“第二十副撲克牌了,再扔就沒存貨了囁~?”西索從腰間摸出一副撲克牌,狹長的金眸幽怨地盯著滿天亂飛的豆麵人軍團說。
那些被撲克牌射死的豆麵人實在太不厚道了,身體還原的時候把西索的釘在豆麵人身體裡的那張撲克牌也一併包了進去,搞到鋪張浪費慣了的西索想像小伊回收念釘那樣回收撲克牌都不可能。
敢情西索剛才是把撲克牌都扔完了,沒牌可用才把豆麵人當保齡球用。
“嘛~~不過就算只剩一張牌也夠用了喲~?你們信不信?”揚起手中的鬼牌,乾涸血液沾汙了臉頰的西索笑得一臉邪魅。
“嗚嗚~~能不能先放我下來,頭暈~~~”一直被當作保齡球的豆麵人A兩眼直冒蚊香。
“不能喲~~?這是利息~~?”被吞了十九副撲克牌,浪費大王西索也難免小雞肚腸。
其他的豆麵人們看著這個死到臨頭還嘴硬的人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異口同聲地說:
“才不信咧!!兄弟們,扁他!!!”
“嘛~~真不可愛~?”狹長的金眸裡滿是鋪天蓋地的豆麵人。
手中豆麵人保齡球和鬼牌先後射了出去,只見一個球似的飛竄出去的豆麵人A撞擊到空中的另一個豆麵人B,因為撞擊的慣性豆麵人A身上粘住的‘自由伸縮的愛’彈射出去覆蓋了在豆麵人B身上。
鬼牌和豆麵人保齡球再度回到西索手上時,那個豆麵人B的腦袋已經被鋒利的鬼牌給削了下來。在撞擊的一瞬間西索把‘自由伸縮的愛’和‘輕薄的假象’運用自如地轉換,豆麵人B先是被粘稠口香糖一樣的‘自由伸縮的愛’包裹住了全身,然後再被瞬間轉換成塑膠薄膜一樣的‘輕薄的假象’。
粉紅色的腦袋和粉紅色的身體分了家,被‘自由伸縮的愛’強行拆散而復原不能。兩團圓滾滾的東西像UFO一樣飄忽不定地在空氣中舞動最後頹然掉落在地上。
“別亂跑喲~土豆~?”圓滾滾的粉紅腦袋順著地勢滾到西索腳邊,尖尖的小丑高跟鞋尖踩住那已經死透的腦袋。素來喜歡培養小果實的西索一樣愛給人起外號。
“我們來切土豆吧~?”
地面上的粉紅豆麵人屍體越來越多,早就傷痕累累的西索依舊貫徹了一張鬼牌殺到底的宣言。得到情報的人們大多是以先隔絕豆麵人的顆粒供給。而西索就是反了過來先殺了他們讓腦袋身體分家,為了不讓腦袋和身體再拼在一起還特地給他們包了油漆一樣密不透風卻無比強韌的‘輕薄的假象’。
“西索,你還在玩?”
伊爾謎遠遠地趕了過來,大貓眼看了看地上散亂的粉紅色豆麵人屍體再看向殺氣正蒸蒸沸騰的西索,他對西索這種工作效率十分不滿意。
“小伊喲?”西索回頭看伊爾謎,還四溢著殺氣的臉因伊爾謎明冷冰冰的指責而掛上茫然的表情。
“雷奧力他們已經進去巢穴裡了,快點解決掉這些東西。”雙手輪出十幾根又長又尖的念釘,伊爾謎面無表情地說道。
“HAI~~?”與伊爾謎相識這麼久,西索輕易感應到伊爾謎的不高興。雖然不知道一向面癱腹黑的小伊為什麼如此大的火氣,西索還是很配合地收回了鬼牌由主戰方變成輔助方。
只見他左右開弓地甩著兩個豆麵人保齡球,密如練帶的‘自由伸縮的愛’甩得像八岐大蛇的眾多長腦袋一樣不斷襲擊在天上疾飛攻擊的豆麵人軍團,伊爾謎手中的念釘更是如暴雨梨花針似的速度比起西索只快不慢把所有覆了‘輕薄的假象’的粉紅豆麵人變成扭曲麻花。
西索的‘輕薄的假象’和伊爾謎的念釘就像氣球和針的關係,念針輕易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