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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憂懼卻還沒有消除,此時就忍不住問道:“那個如此費盡心思要害我的到底是誰?他又為何要這麼做?難道是姚家,可他們不是早都被定罪了嗎,還是說他們還有什麼親人朋友是我們所不知道的?”
“姚家哪來的這麼大本事?是張家,因為他們想要奪取父親所葬的那塊地,才用瞭如此下三濫卻又陰毒的手段!”楊震也不隱瞞,把自己掌握和猜測出來的一切都簡單說給了兄長。
楊晨先是一怔,繼而顯出瞭然之色,而最後又化作了恐懼:“竟是他們!我早就該想到是他們的,當日我拒絕了他的要求,就該知道以張家的身份必然不會善罷甘休!”楊震這一提醒,才使他想到了那天之事,想到了自己離開時張文明那張陰沉的老臉。
但同時,深深的擔憂和恐懼也從他的心底冒了出來。張家在江陵,在湖廣的勢力可是極其巨大的,現在他們要對付自己,他和兄弟真能保住性命麼?
楊震又道:“而這次,他們不但要那塊地,而且連兄長的舉人的功名也要一併奪去,實在是欺人太甚!今日我來見兄長,除了要確保你暫時安全,還想與你商量一下如此情況我們該怎麼辦。”說到這裡,他的眼中已閃過一絲厲色。
知弟莫如兄,見他模樣,楊晨已隱約猜到了他的想法是什麼,當即道:“不可,那可是張家,可不比姚家可以讓你隨意來去!”
“大哥放心,小弟也只是想想罷了。就算我能潛入張家,殺了他們所有人,大哥你的罪名依然難以洗刷,我不會做這樣的蠢事。我只是想找出那個真正的兇手,想來此人應該就在張家的庇護之下。”
“這個談何容易。”在嘆息之後,楊晨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拉住兄弟的手:“其實此案也不是全無辦法了,就你剛才所說,案子裡有太多的破綻疑問。只因知府衙門不敢得罪張家,受其擺佈之下才會視而不見。可要是有人不懼張家勢力插手此事就不同了。”
“在江陵有這樣的人麼?”楊震疑惑道。
“江陵確實沒有,但武昌卻有。你忘了鄭大人了?他可是高新鄭的門生,自然與張家有仇,只要找他幫忙,他應該會幫咱們吧。他還欠著二郎你一個大大的人情呢!”
楊震一怔,雖然心裡總覺得其中有什麼不對,但想想又覺得兄長這話在理,便點頭道:“好,那我這就起身去武昌,找鄭大人!”同時他還想到了那個對自己頗有好感的趙僉事,或許他也能幫自己說句話呢。
“你這就去吧,勿以我為念!”拍了拍他的手背,楊晨也催了一句。
楊震當時就轉身,可當他往前去時,不知怎的心裡竟生出了一種錯覺來,似乎自己這一走,就再也見不到兄長楊晨了。但他向來不是個婆婆媽媽的人,既然決定了,就沒有回頭的道理。
楊晨目送他離去,眼中盡是不捨,他低低地咳嗽著,眼中竟有訣別之意。
楊震來到那獄卒面前,從懷裡取出五兩銀子交到他手中:“還請兄弟代為照顧一下家兄,區區銀兩不成敬意。”
那獄卒不動聲色地將銀子收進袖筒中,臉上頓時就浮現出了笑容來:“好說好說。楊都頭也是咱們衙門裡的人,這點忙我總是要幫的。這天也確實冷了些,咱待會就給楊舉人準備床棉被,可不能叫他凍著了。”
“如此多謝了。”楊震忙一拱手。隨即心裡一動,又想到了一件要緊的事情,既然要找鄭方幫忙,總不能只靠之前的那點交情,花錢是免不了的。可他家才有多少錢,怎麼可能滿足那些高官的胃口呢?
看來在此之前必須得做一筆無本錢的買賣了,在作此打算的同時,楊震走出了府衙大牢,下意識地往身後一看,一個想法已冒了出來。
萬曆初年十月十二日,楊震再次離開江陵。而在前一天晚上,花知府秘藏的價值上萬兩銀子的財物被盜,但因某個原因,他卻不敢聲張,只叫一些親信暗自查訪,可一段時日下來,卻連偷兒的蹤跡都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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